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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差点摔坏了。”乔若璎心有馀悸。
刚刚她看到瓶子旁边的铭牌了,这瓶子还是清代的老古董,比她太奶的岁数还大,应该很值钱吧?
蒋宗也赶紧将她扶起来,拧开水龙头,往瓶身里加水,既是为了养花,又是为了让瓶子重一些,这样就不会让瓶身再倾倒了。
“一个破瓶子而已,你刚刚跑这麽快做什麽,摔到自己怎麽办?”蒋宗也皱眉。
乔若璎问:“这瓶子多少钱?”
“不是很贵,几千万吧。”
“...”
几千万还不是很贵,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把它摔了我可赔不起。”她开玩笑。
蒋宗也瞅她一眼。“把你赔给我就行,以身相许的那种。”
“...”
老男人真会打算盘。
她擡眸,看着陈列柜里一排排的古董瓶子,有的天青,有的粉彩,有的冰裂,有的青花缠枝莲纹,每一只瓶子,都像尘封了它所诞生的王朝的辉煌。
“这些瓶子是你在拍卖会上拍的吗?”她很好奇。
如果真是蒋宗也拍的,那他也太能了,一份精力能摔成八瓣使用。
“不是,这些瓶子是我妈拍的,她喜欢飞去全球各地收集藏品。前不久,我们刚向国博捐了一批战争时期流落海外的瓷瓶。”
蒋宗也轻描淡写地说着,瞥见乔若璎怔怔望着他的神情,又不说了——他内心隐隐有种抗拒,不想让她感知到他们家世之间的差距,恍若天上云和地上泥,他隐隐担心,他们之间家世的差距会让她産生退缩。
能怎麽办呢,还是慢慢渗透,一点点等她习惯下来。
“梅花插完了,去游泳吧。”蒋宗也说着,带她穿过大而空旷的一楼,走到後花园。
乔若璎跟在他身後,後知後觉地,她感知到蒋宗也方才转移了话题。
刚刚和他母亲相关的话题,他原本是想展开说的吧?
为什麽突然又不打算讲了?
应该是他不想让她知道太多和蒋家相关的事情。
想到这儿,乔若璎默默咬住了唇。
即便他们是男女朋友,她也一直很恪守边界,一些不该问的绝不问。比如他和他爸爸妈妈的关系,他家里有多少钱...
从P友跃升到男女朋友关系,或许很简单;但要从男女朋友关系跃升到更深层次的结婚,那就很难了,这是两家人利益的结合。
别墅後连着一个透明的玻璃房,房里暖气充足,泳池像镶嵌在玻璃房里的帕拉伊巴碧玺。
和泳池相连的洗浴间里放有泳衣,全新的,烘烫过。
乔若璎拿起泳衣一看,傻眼了。
比基尼款丶弗洛伊德的玫红色,这和宝格丽酒店提供的泳衣没什麽区别嘛。
她将细细的肩带套上肩膀,拨了拨泳衣中央的环扣,当背扣扣紧时,透过环扣,她被挤出的雪白深壑一览无馀。
这也太性感太暴露了。
乔若璎穿好之後,在落地镜照了一照。
镜中的少女,细腰长腿,胸部和臀部又鼓又挺,竖而窄的肚脐眼像镶嵌在白皙小腹上的一粒珍珠,身材凹凸有致。
她赶紧挪开脑袋,不敢多看,生怕把自己给看流鼻血了。
还好泳衣外配着罩衫,她将罩衫披到身上,这才走出淋浴间,走到泳池边。
蒋宗也已经换好了泳裤,正趴在池边软垫上做俯卧撑,紧实有力的背肌收缩丶舒张,看到少女柔嫩白皙的脚踩着瓷砖过来,轻盈盈的,像踏在云端。
他一个翻身,利落地站了起来。
“这套泳装跟宝格丽酒店的一模一样,你不是说,我那样穿不符合公司着装要求?”
她还记得这茬,指了指肩膀上的泳衣带子,赶紧“质问”蒋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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