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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声和他抱怨,又把十根冻得红红的纤指,放在唇边轻轻呵气。
蒋宗也一把拉过她的手,将她柔软小巧的两只手拢在掌心,沉声:
“我帮你渥着。”
他掌心宽大,每一个指节里都沁出暖意,暖暖地渥着她,让她僵硬的手指,一点点活络起来,好似血液一点点回流。
他指腹搓着她的手背,一点点搓热。她手背的肌肤很薄,薄得能看到其下淡紫的血管,指尖有一点干燥。
男人温声:“皮肤有点干了,上去给你涂点护手霜。”
“好。”她乖乖应声。
真是奇怪。
过去的一个星期里,他偶尔会烦闷于她不够爱他;
她也会觉得他霸道,但见了面,这些小小的摩擦就像扔进热水里的冰块,很快就消融了,只剩下丝丝缕缕的甜。
蒋宗也修长明晰的手伸进大衣口袋里,掏了掏,拿出来一张机动车登记证书,和一枚车钥匙,低声。
“这台车是新的,以後就是你在北城的座驾了。”
机动车登记证书打开,上面赫然是她的名字,“乔若璎”。
同时,她羽绒服的左边口袋一重,一枚车钥匙像台球落袋般,落进她的口袋里。
乔若璎偏头再看这辆车,流线型的车身,像海中蛰伏的鲨鱼,车线处闪着银质亮光,好似打了一层蜡;车头正中央,粘着保时捷标志性的骏马车标,像老虎额头正中央的“王”字,十分霸气。
“我又不是经常来北城,用不着。”她小声嘟哝。
“买都买了,璎璎现在说用不着,是不是有点晚了。”蒋宗也轻笑。
“...”
她好笑地想,那你买之前也没和我说嘛。
“车牌是京A加你的生日,你若是不喜欢,就和黎正说,让他把车牌给换了。”
她生日是每年六月初六,蒋宗也问过一次,他记性好,她说一遍他就牢牢记住了。
京A的车牌,蒋宗也说换就换,他也真是...权势通天。
乔若璎有些惊讶,还以为蒋宗也只是在罗城能够手眼通天,没想到他在北城,也这麽嚣张嘛?
“那就不换了,以我生日为命名的车牌,我也喜欢的。”乔若璎说。
“好,等回到罗城,你那辆迈巴赫也该换了。要是不想太高调,就买辆大衆辉腾,或者奥迪S系列。”
蒋宗也摸摸她的脑袋,拖开保时捷的後尾箱,将她的行李箱拿下来。
万向轮碾过地面,骨碌碌转动。
他引着她,往专属电梯的方向走。
“带这麽多行李,光拖行李箱都累死你。我和你说过的,北城这边也有衣帽间,不用带很多衣服过来?”
蒋宗也提起把手,掂了掂她行李箱的重量。
“带就带了,我又没有那麽娇气。”乔若璎说。
上了楼,乔若璎舟车劳顿,打算洗个澡,先把行李箱放倒,拉了一圈拉链,打开。蒋宗也替她把脱下的羽绒股挂好在置衣架上。
他眼睛很尖,一眼就看到她收拾得干净齐整丶每一样都用净衣袋隔起来的衣物里,有一只衣物袋子透出暧昧的丶毛茸茸的粉色,罩衫清薄,隐约可见三角杯,薄如蝉翼,穿上去如雾中看花,手铐上,还镶嵌着一层柔软的濑兔毛,避免摩擦到了她细嫩的肌肤。
这不就是上次他们去恒古万象买内衣时,给她挑的情趣内衣?
这个璎璎,怪不得他说她怎麽拖了这麽大一只行李箱,原来是把情趣内衣一并拿来了?
这叫他如何忍?霎时,血液往一处汹涌,久旷了的肌体,立时有了反应。
恨不能将她搂在怀中,轻怜密爱,密密疼爱,直到把她疼得肌肤粉红,饱满的桃核也由莹白,变成通透的粉色,越往中央就越是靡红。
“璎璎连睡衣都带来了,是不是想要了?”男人嗓音沙哑,喉咙张弛间,泄出清玉般的音质,只是话语的内容稍有点不当人。
乔若璎脸生红晕,俏生生瞪了他一眼:
“你自己说好的,找个周末,向我讨要补偿的。”
她现在把补偿所需的“战衣”带来了,他又在这调侃上她了,小心她收回补偿,再也不给这老男人好处了。
蒋宗也喉结深深咽动,牵出一条性感的弧线,他视线凝着她,眸色晦暗不明:
“那小璎打算今天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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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没见到老婆的面之前,老蒋:老婆对我不够上心,我也不能对她这麽上心。[化了][化了]
见到老婆的面之後,老蒋:对老婆不上心,那是不可能滴。有老婆真好。(心满意足)(狂吸小猫)[垂耳兔头][垂耳兔头]
嘴上说着不能对老婆太上心,转头就给老婆买新车丶给老婆暖手手,是你吗蒋宗也??[小丑][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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