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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悦看得一怔,失神片刻后,忙弯下身子准备行礼,那方的厉晟已经走了过来,容悦尚未说出口的请安顿珠,厉晟抬手去扶她,刚碰到女子手臂,就察觉手下的身子微微一僵。
厉晟淡淡敛下眼睑,依旧扶着女子手臂,丝毫未有收回,容悦颤了颤眼睫,才顺着他的力道起身。
顿了顿,她勾了一抹笑,开口:“臣妇——”
刚听见她的自称,厉晟就毫不掩饰地皱起眉头,容悦顿住话头,有些不安地看着他,尚不知自己是哪里说错了话。
厉晟瞥见她眸子里的紧张,紧皱着的眉梢微缓,他的声音似带着笑,说得极其缓慢:“日后在本侯这儿换个自称。”
他依旧扶着她的手臂,并未松开,如今尚是夏日,容悦只穿了单薄的夏装,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似乎感觉到他指尖的温度,再加上他意有所指的话,让容悦下意识地握紧了手帕。
她低垂着头,只露出半面脸颊,轻声地应下。
瞧出她的紧张不安,厉晟心底叹了口气,到底是松了手,朝一旁的凳子上示意:“坐吧。”
两人距离拉开后,容悦才放松了下来,她忙不迭地坐下,厉晟看着她的动作,不着痕迹地眯了眯眼睛,在心底冷哼了一声。
桌子上已经备好了茶水,容悦没有动,她只是抬眸看向厉晟,道出自己的不解:
“简毅侯传臣、我来可是有何吩咐?”
厉晟自然能听出她话中的停顿,只是听着她不再自称臣妇,心情好上了些许,他轻挑了下眉,似笑非笑地:“难不成你当真以为,本侯会让你去那些难民里?”
即使猜到了她的想法,可是所谓的安抚民心,不过是给罗府施压的借口,为的不过是让她能够自由出府,至于出府之后?
他既对她动了心思,自然不可能任由她落入危险中。
容悦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徒留耳垂一抹嫣红,半晌,她才开口:“可是,我若不去施粥,消息不过半日便能传进罗府了。”
“不必担心,本侯自会安排好。”
“可……”
容悦想着自己的计划,想要说些什么,只是对上男人微拧的眉尖时,最后还是抿上唇没有再说话。
她低敛下眼睑,微有些失神,似从娘亲去世之后,便不曾有人这般对她过,即使是因为他有所图谋,可是也足够让她珍惜,那些不敢露在人前的心思,她丝毫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来,仿似是怕惹了他的不喜。
厉晟看着她,心底闪过一丝担忧,微拧眉:“怎么了?”
容悦弯唇对他摇了摇头:“没什么,侯爷安排便好。”
她仰着白净的脸蛋,天生向上勾着的眼尾轻巧地弯着,眸子里含着柔柔笑意,顾盼生姿地看向他,只是不经意带出的一分媚意便足够撩人。
厉晟眼神暗了片刻,他忽然笑开:“本侯是否可以认为,夫人是已经想清楚了?”
容悦哑然,知道他所言何意,可是,她眸子黯了黯,轻轻摇头:“侯爷何必如此?不管是京中还是梧州城,比我好的女子不知几数,也不会让侯爷名声有污,侯爷何必在我身上费心思。”
看见她摇头,厉晟先是皱起眉头,可是她后面的话说得真心实意,厉晟听得出来,她是真的在为他着想,害怕她会污了他的名声。
厉晟听得有些想笑,可是眼前女子话中似藏着的一丝自卑,让他如何也笑不出来,他眉头不自觉锁在一起。
他突然发现,她拒绝他的理由,可能不是世俗伦理,仅仅只是因为她认为自己配不上他而已。
厉晟看着眼前人儿认真的模样,忽然心底生了一分疼意,和往日他自己都说不清为何会看上她的情绪不同,他突然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在心疼眼前的这个人。
他眼底神色渐愈多了几分认真,让他面色看上去多了几分冷沉,容悦以为他是因为她的拒绝而不悦,咬着唇瓣多了几分不安。
空旷的屋里忽然寂静下来,半晌后,似响起一声低低的叹息,厉晟朝她走近了两步,弯下身子,逼得容悦不得不向后靠,身后是桌子,抵在她腰间,让她无法再弯下腰去,她不得不抬手抵在他胸膛前。
“侯爷……”
话音刚落下,腰间就被人紧紧拦住,他半低着头,薄唇抵在她额头上,有些凉,可容悦却是倏然震惊地睁大了眸子,似心跳都停了半刻,整个身子都僵直在原处,忘记了动弹。
厉晟没有松开她,手臂紧紧禁锢在她腰间,偏了偏头,在她耳边轻而缓慢地一字一句说着:
“本侯懂你的意思,可若本侯不喜欢,便是再好又如何?”
“既然你还是未能想清楚,本侯便亲自告诉你——”
“容悦,本侯想要你。”
厉晟的眼底微些暗沉,让人猜不出他的想法,可是此时,他却是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根本躲避不了地对上他的视线,明晃晃地告诉她:
——他想要她。
而且,她根本没法拒绝。
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容悦脑海里近乎一片空白,此时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有片刻的无措,眸子里也泛了些许湿气,抵在他胸前的手似微松,怔怔地喃着: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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