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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第2页）

就算是死，他也要拉着她一起，绝不容许任何分离的可能！

这霸道至极、甚至有些疯狂的誓言，却奇异地抚平了东方毓宁心中的恐惧。

她知道，他听进去了，他绝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她虚脱般地松了口气，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极淡却真实的笑意，轻声呢喃：

“……好……说定了……”

耗尽最后一丝力气的她，终于放心地昏睡过去。

南宫烨紧紧握着她的手，感受着她平稳下来的呼吸，那颗被反复撕扯、几乎破碎的心脏，才一点点、慢慢地落回实处。

他低头，虔诚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痕，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睡吧，宝宝……夫君守着你……永远守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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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房内的血腥气尚未完全散去，但紧张恐慌的气氛已逐渐被一种疲惫而温馨的宁静所取代。

南宫烨小心翼翼地用温热的、掺了灵泉水的软巾，极尽轻柔地替东方毓宁擦拭着额际、脖颈、手臂……

每一寸肌肤都细心呵护，动作虔诚而专注，带着浓浓的心疼。

他从她泄露的心声中早已得知，这灵泉水对她身体恢复极有好处。

因此，早命人备好了满满一浴桶温度恰到好处的灵泉水。

“宝宝，我们泡一泡，会舒服些。”

他低声在她耳边轻语，然后轻柔地将浑身脱力、连指尖都懒得动的东方毓宁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入那氤氲着淡淡灵雾的浴桶中。

温水包裹住疲惫不堪的身体，灵泉那温和滋养的力量丝丝缕缕地渗透进来，舒缓着紧绷的肌肉和撕裂的伤口带来的隐痛。

东方毓宁舒服地喟叹一声，像只慵懒的猫儿，靠在桶壁上，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南宫烨就半跪在桶边，亲自为她撩水冲洗，指尖穿过她汗湿后略显凌乱的长发，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

他看着水中她苍白却依旧精致的侧脸，心中百感交集，忍不住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无比珍重的吻，声音沙哑而充满感激：

“宝宝……谢谢你……拼了命……给了我两个宝贝。”

东方毓宁勉强抬起沉重的眼皮，对他虚弱地笑了笑，又很快合上。实在是太累了。

泡完灵泉浴，南宫烨用宽大柔软的棉巾将她包裹住，吸干水分，再为她换上干净舒适的寝衣，整个过程一气呵成，熟练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刚将她安置回早已换上干净被褥的床上，东方毓宁就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强撑着精神，声音细微却急切：

“孩子……夫君，我要看看孩子……”

南宫烨立刻示意候在一旁的奶娘。

两位乳母赶紧上前，将两个包裹在精致襁褓里的小小婴孩，小心翼翼地抱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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