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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怀望神色平静,走到一旁找了个沙发坐下。
“你们刚刚在弹琴。”
苏怀望没否认:“我教了她一点,但是她对钢琴好像没对画画那麽有兴趣。”
屠知灼起身,凑到苏怀望身边,非要和她挤一个单人沙发。
“说说,说说,你俩现在是什麽关系?她天天都泡在你这吗?”
苏怀望懒得看她,小心挪动了下位置,以免她压坏口袋里的糖:“我天天做她春梦的关系?”
也就林玦不在,她在敢这麽放飞了讲话。
屠知灼啧啧称奇:“没想到啊,苏怀望啊苏怀望,你竟然玩这麽大,白天师生play,晚上……”
话还没说完,苏怀望就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恼羞成怒。
“你怎麽什麽话都讲!我梦到她那是我愿意的吗!”
“我看你的身体挺愿意的。”
“人类就是因为有理性,所以才能和动物区别开!”
苏怀望瞪了她一眼:“说真的,你过来是干嘛来的,不会真是就为了过来玩一下吧?”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屠知灼一般会和她提前说。没有提前说,那八成肚子里憋着什麽坏水在。
她态度不好,屠知灼也不恼,老神在在道:“我那不是心疼你,特意跑过来帮你解决发情问题吗。”
“什麽发情问题……”苏怀望傻眼了,脸上一层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你现在不就是发情了?性幻想做起来就忘情了没命了。”
苏怀望气极反笑:“那你倒是说说,怎麽帮我?”
“这简单。”屠知灼大言不惭:“你俩做一回,等床死了知道她技术有多差了就不会再想了……欸别打我!好痛啊!”
片刻後,眼泪汪汪的屠知灼被剥夺了坐着的权利,可怜巴巴地站在一边。
苏怀望馀怒未消:“我就知道你不靠谱。听好了,你在我面前说说没什麽,但别影响到林玦。”
屠知灼刚想点头,就看见苏怀望严肃的模样:“我认真的。”
“知道了……”
苏怀望没再追究,换了个话题:“这次来待几天?”
“四天。”确认苏怀望已经原谅了她以後,屠知灼非常自觉地找了张沙发坐。
该说不说,苏怀望又容易生气又擅长自我消气,逗起来就是好玩。
一边想着失礼的事,屠知灼一边嘴皮子不停:
“你有没有想过你每天晚上一直做有关她的春梦,可能是因为一个人待在这里太久了,闷出病来了?再怎麽说人类也是群居动物嘛。你瞅瞅你这地,就她一个能幻想的了,偏偏她还长那麽好看!”
苏怀望皱眉:“又不是她的问题。”
“是是是。”屠知灼从善如流,连忙改口:“所以呢,你寻思寻思,是不是?”
脑子里过了一圈,苏怀望迟疑着点点头。
“你看!这不就对了!要不改天你上我那边住会,体验一下城市的灯红酒绿,说不定脑子里塞满以後,就不会一直在想着这码子事了!”屠知灼说得头头是道:“你看有道是,人如果没有其他的娱乐活动,不就只能……”
“行了行了,”苏怀望受不了打断她:“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
说完,便拧着眉头陷入了思考之中。
屠知灼沉默了片刻,小心翼翼问道:“嗯……其实我这里还有个猜测,你要不要听?”
“什麽?”苏怀望擡眼,狐疑地看着她。
“你也到这个年纪了嘛,对吧,咱们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说的是可能噢,就是你……真的喜欢上她了?”
“没可能。”
苏怀望斩钉截铁地回答道,连一丝犹豫也没有。
屠知灼撇了撇嘴,心里升起来点对林玦的同情。
“好吧,你说什麽就是什麽咯。”她索性双手一瘫,就等着苏怀望自己打脸。
这种态度自然让苏怀望不爽,但她也不想再和好友争辩什麽,只是将这一点小插曲扫出了自己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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