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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乖,宝宝爽了就会放松了,忍着点叫,万一被高荣他们听见了怎麽办?”
云鲤睫毛都哭湿了,现在却告诉他声都不能出,他咬住唇止不住抽泣,萧宴轻轻晃着他哄,啄吻他咬到通红的软唇,後面的手指却是毫不温柔地越顶越重越顶越深。
“呜……老公……疼……老公慢点……”
云鲤偏转上身搂住萧宴,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呜呜哭泣,萧宴蹭蹭他的发丝勾唇笑笑:“宝宝是疼还是爽?”
“疼……疼……”
“真的吗?”
问着话,萧宴突然又用力碾向那个凸起,云鲤发出一声黏腻的呻吟,浑身突然痉挛起来,後xue用力绞紧他的手指,失禁一般涌出一股水液,顺着手指和腿根,噗噗流下。
萧宴抽出手指给云鲤看:“宝宝,这是什麽?”
云鲤还陷在情动中,甚至分不出神,无助地摇着头。
萧宴把水液涂抹在自己的yin茎上笑了笑:“是宝宝的骚水,宝宝舒服得都喷了,宝宝别夹,腿再打开一点,老公给你吃更舒服的东西。”
滚烫粗壮的东西强行挤入他的股缝,在他的後xue用力磨了磨,等云鲤从情动中慢慢平缓过来,意识到自己处在怎样危险的处境中时,萧宴才心情愉悦地按住他的小腹一捅到底。
“啊!!!”
云鲤发出短促的尖叫,痛到几乎要侧倒到地上蜷缩起来,却被萧宴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死死扣住腿根撑住。
xue口箍到发白,像一张小嘴一样死死咬住萧宴的茎身,实在太紧,咬得萧宴也是喘息不止。
玻璃冷却了一些,外面三三两两的丧尸开始扒上玻璃,尖锐的指甲在其上用力抠挖,像是吃什麽美味一般不断用牙齿啃咬光滑的表面,发出有点刺耳的声音。
徒增的紧张气氛让云鲤哭着夹得更紧,萧宴只感觉一种满足感涌上心头,疼痛给他带来无尽的快感,他们俩本就该如此密不可分。
“宝宝……你是我的。”
萧宴轻轻叼住云鲤的脖颈厮磨,在光滑白洁的脖子上留下细细密密的吻痕,没等云鲤放松,精壮的腰肢用力,直接大开大合操动起来。
云鲤哭叫喊疼,外面的丧尸听见他的声音躁动得厉害,啃玻璃的声音更加密集,吓得云鲤xue内又是一缩。
萧宴被夹得喟叹一声,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突然掰着他的腿站了起来。
因为怕摔下去,云鲤只能把後背贴紧萧宴的胸膛靠住,他整个人都悬在空中,加上身体重力,小xue把那根粗壮的yin茎吞得极深,肚皮都被插出可怕的凸起。
他无声掉眼泪,扭头看萧宴,却只见萧宴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抱他走到了玻璃边,和丧尸隔着相望。
“不要……萧宴……不要看……呜呜呜……”
萧宴亲着他把他的腿掰的更开,把他压在了玻璃上面,肥软的屁股丶小巧圆润的囊袋和微微挺立的yin茎都被压扁,微凉的触感刺激得云鲤颤抖不止。
这麽近的距离让丧尸额外兴奋,皮肉紧贴着玻璃,弯下腰直啃。
只要玻璃碎裂,下一口就能咬到云鲤的会阴。
咬到这种地方变成丧尸,那也是丧尸界的笑柄了吧?
如此袒露在其他人面前,云鲤有点崩溃但又不敢大声哭,怕引来更多丧尸,只是呜呜哭泣,後xue费力收缩,把堵着自己xue的坏肉茎吞的更深。
肚子里面好像破了,又痛又烫。
“老公,呜呜呜,求求你,不要给他们看……宝宝乖乖的……不要看了……”
云鲤羞耻到小声哭泣,面前的几个丧尸像是闻到味一样躁动起来,烦躁地用身体顶撞玻璃。
萧宴配合着碰撞声开始用可怕的速度快速顶入云鲤深处,从丧尸的视角,能看见雪白的酮体间,粗黑狰狞青筋密布的肉屌不断被红润的xue眼尽数吞入,又依依不舍地吸附着拔出的茎身,然後再次被尽数顶入。
只插得汁水横流,爱液飞溅,一股一股蹭在透明的玻璃上。
“骚死了宝宝,你听听,他们也想操你呢,给不给他们操?老公一个人能满足宝宝吗?”
像是应证萧宴的话,丧尸躁动地撞得更厉害了,玻璃不断发出闷响,好像下一刻就要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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