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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明羽接过他给的两本书,翻了起来。
宋忱溪说:“不过你得自己看,我对炼丹一窍不通,你问我也没用。”
宋忱溪对炼丹不感兴趣还把书放身上干嘛?里面的内容虽然复杂,阮明羽仔细看了看,还好,不算难。
洞中没有白昼黑夜的的存在,全靠宋忱溪镶在墙壁上的夜明珠照明,阮明羽不知道洞中岁月几何,除了修炼也没有什麽其他能干的,阮明羽没事就找宋忱溪聊天,扯天扯地,还好宋忱溪虽然脾气怪,讲话阴阳怪气的,也算聊得起来,日子才没有那麽无聊。
只是他不太愿意透露出他的过往,每次说着说着就开始剑法讲座,倒是阮明羽口无遮拦,宋忱溪把他给摸了个透。
他知道阮明羽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家里最为疼他,阮明羽没什麽大志向,吃饱喝足混吃等死,对于生活的态度就是不饿死就行。
以前阮明羽觉得宋忱溪装,每次出门都要好好梳洗打扮一番,现在这儿就他们两个人,宋忱溪还是那样,衣服上不能出现一丝皱褶,头发也梳得服帖。
反观阮明羽,像个野人一样,头发乱了也不梳,每天被宋忱溪拉起来练一会儿剑,然後就睡觉。
宋忱溪看不下去,把他拉过来,要给他梳头。
阮明羽手托着下巴:“真没必要,过一会儿就乱了。”
宋忱溪:“我看不惯。”
他取下阮明羽的头绳,给他重新梳了一个高马尾。从他的视角看过去阮明羽的眼睛琥珀似的,眼尾下垂,显得无辜又可怜。
他发现了什麽一样,擡着阮明羽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其实我们一点也不像。”
阮明羽鼓起脸:“你姓宋,我姓阮,八百年前都不是一家,不像才对。”
宋忱溪笑了笑:“说的也是。”
阮明羽问了一句:“师兄,我们在这里待了多久了?”
宋忱溪:“不知道,可能几天,也可能几个月或者几年。”
“......”说了跟没说有什麽区别。
阮明羽又问:“宗门里面有很多人喜欢你,你没有过动心的吗?”
宋忱溪似笑非笑盯着他看:“自然是有的。”
阮明羽:“......”他为什麽要嘴贱问这个。这下好了,又被他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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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洞里就只剩下他和宋忱溪两个人阮明羽也不是不能接受,然而那该死的老鼠时不时地从小洞里面钻出来看他们。
那耗子不知道吃的什麽,长了庞然身躯,肥硕的像只猫。
阮明羽每次都被吓得哇哇大叫,抱着宋忱溪不肯放手。
阮明羽觉得宋忱溪可能也是有点怕老鼠的,不然每次他掏出剑都没把老鼠灭了。
耗子又一次找上门,阮明羽躲在宋忱溪身後,双手攀着他的脖子:“师兄,你也怕老鼠就直说,拿着剑都不把老鼠砍了。”
宋忱溪眼中戏谑:“我把剑给你,你来。”
阮明羽缩回头:“算了,还是你来。”
在洞中没有时间的概念,阮明羽觉得最少在这里待了一年,他好像长高了一点。阮明羽跟宋忱溪混熟了,直接靠在他肩上,懒散道:“师兄,你说我们什麽时候才能出去,这都多久了,再跟你待下去,我干脆和你过日子算了。”
宋忱溪半真半假地开玩笑:“你果然对我有意思。”
阮明羽沉默了,最近宋忱溪脾气太好,都快忘了他是个什麽样的人。
阮明羽在洞中也不是一无所获,他学会了一些剑法,比如说宋忱溪爱拿来砍蚊子的《星月杀》,还有其他的一些剑法,在修炼上也设施入了门,能够感知周围的灵力波动。
他觉得自己学的一般,回去还是得学好炼丹的老本行。他不知道的是,宋忱溪算是宗门里的天才,他修炼没多久,能够在宋手下过几招,已经算是天赋很高的佼佼者。
宋忱溪时不时就将恢复好的灵力注入到那张爆破符中,阮明羽第九百九十九次问他:“要多久才能出去?”
宋忱溪还是那句回答:“不知道。”
阮明羽又像向以往一样,等宋忱溪弄完之後,将自己恢复好的也灵力也注入道爆破符里面。
这回和以前不一样,符咒上的纹路亮了,阮明羽忙将人喊过来砍。
宋忱溪拿过来,看到符咒上面亮起的纹路,道:“应该够了。”
他对着阮明羽说:“你走远点。”
阮明羽挪开了一点距离。
宋忱溪点燃符咒,塞到小洞里面,转头就跑。阮明羽还不清楚发生了什麽情况。
“趴下!”
宋忱溪飞速过来,将阮明羽的头往下按。
随着一声巨大的轰鸣声,洞口被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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