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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霭却仿佛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将手机随意揣回兜里,然後重新将目光投向已经关闭的电脑屏幕,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麽,状似无意地问道:“储老师摄影技术这麽好,还会这麽专业的後期,什麽时候学的?”
他说话时,下巴微微朝刚才显示修图界面的方向擡了擡,语气里带着纯粹的好奇,仿佛只是朋友间的闲聊。
照片已经发出去了,周霭微博粉丝的手速储意是知道的,再挣扎都是徒劳的,他只能祈祷没有人真正的去了解照片的出处。
储意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动了一点,但因为周霭的这个第二个提问又不自觉的提高了警惕。
他一边伸手将笔记本电脑合上,一边随口敷衍道:“没什麽,读书的时候闲着无聊,随便学的。”语气平淡,试图将这件事轻描淡写地带过。
“随便学学就能达到这水平?”周霭挑眉,显然不信,但也没深究,反而顺着话头提出了新的要求,语气自然得仿佛理所当然,“那正好,麻烦储老师在节目接下来的时间里,多帮我拍拍照吧?我觉得你拍得比我团队还好。”
储意:“……”他完全没料到话题会拐到这里。
他站起身,拿起合上的笔记本,转身走向行李箱,准备将其收起来,同时下了逐客令:“照片已经修完了,周老师可以回去了。”他的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清冷疏离,暗示谈话到此结束。
然而,周霭的脸皮厚度显然非同一般。他非但没走,反而也跟着站了起来。
“等等,我还有个事。”周霭的声音从身後传来。
储意正弯腰放电脑,闻言动作顿了一下,头也没回地问道:“什麽事?”
话音刚落,他还没来得及直起身,一只手突然从旁边伸过来,精准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储意一惊,下意识想要挣脱,但那手的力道极大,不容拒绝地拉着他的手,直接按在了一个温热结实的胸膛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内搭布料,手下是清晰而有力的心跳节奏,砰丶砰丶砰地撞击着他的掌心,甚至能感受到肌肉的轮廓和温度。
储意整个人都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耳朵“嗡”地一声,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被抓住的手腕和被迫按在对方胸口的手掌。
顷刻间,他刚刚做的所有防御丶所有戒备都被瓦解的支离破碎。
紧接着,周霭那带着点苦恼和抱怨丶却又莫名黏糊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储医生,我这几天总觉得胸闷得难受,呼吸也不畅快,你医术高明,帮我仔细看看,这到底是怎麽了?”
他的语气听起来无辜又认真,仿佛真的只是在陈述病情。
但那只紧紧抓着储意手腕丶将其牢牢按在自己心口的手,是半分力气都没有退让。那透过掌心传来的快得有些过分的丶擂鼓般的心跳声,却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截然不同的“病症”。
储意的手指被迫感受着那剧烈的心跳,自己的心跳也瞬间失控,脸颊和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漫上一层绯红。
这……这算哪门子看病?!
储意被掌心下那滚烫的体温和过于剧烈的心跳震得头皮发麻,他下意识的去抽离自己被握住的手。
但是收效甚微,周霭的手比他足足大了一圈,轻而易举的就将他整个手都完全覆盖住。
两人僵持了几个来回,储意都没将手抽回来,而另一位当事人周霭仍是一副油盐不进,一副“真心”看病的无辜摸样。
在储意咬着牙第五次试图将手,从周霭手里撤回来的时候,周霭突然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握住的那只储意的手。
白皙修长的手背因为他无意识的用力,现在竟然泛起了大片的红,周霭突然松了手。
离开了桎梏,储意赶忙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尖都还仍不住发颤。他强作镇定,甚至带上了一丝职业性的冷漠来掩盖慌乱:“你等一下,我拿听诊器听听。”
说完,储意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快步走到门口,拉开房门去拿放在外面堂屋的医药箱。
而门外跟拍的摄影师正敬业地守在门口,镜头立刻对准了他,储意侧身避开,快速从医药箱里找出听诊器,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狂乱的心跳,这才转身回屋。
然而,就在他推开房门的一刹那,整个人猛地僵在了门口,瞳孔骤然收缩。
只见房间里,周霭竟然已经利落地将外面的那件隐秘灰的冲锋衣和连带着里面的白色短袖一起脱掉了,随意地扔在旁边的凳子上。
此刻他赤着上身,只穿了一条低腰的黑色运动裤,松垮地挂在胯骨上,露出清晰分明的人鱼线。
整个人正随意地坐在储意刚才坐过的那个小木凳上,身体微微後仰,双手撑在身後。
这个姿势使得他腰腹间的肌肉绷紧,勾勒出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薄而结实,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胸膛宽阔,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皮肤是冷调的白皙,在房间略显昏暗的光线下仿佛泛着釉质的光泽。
银灰色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垂落在光洁的额前,与他此刻大胆又慵懒的姿态形成一种极具冲击力的视觉反差。
周霭就那样大大方方地丶甚至带着点挑衅意味地,看着僵在门口的储意,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你——!”储意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脸颊和耳朵瞬间烧得通红,又气又急,话都说不利索了,“你脱衣服干什麽?!我只是用听诊器!”
储意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抓起刚才被周霭扔在凳子上丶自己那件晚上洗澡以後习惯穿的米白色针织外搭毛衣,劈头盖脸地就朝周霭扔了过去,试图遮住他那片过于晃眼的裸露肌肤。
毛衣软软地搭在周霭头上丶肩上,遮住了部分风景,却更添了几分欲盖弥彰的暧昧。
储意甚至顾不上周霭,猛地转头看向门外。
而门外的那个尽职尽责的摄影师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福利”惊到了,镜头还傻傻地对准着屋内。
储意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崩断。
他一个箭步冲过去,也顾不上什麽礼貌风度了,几乎是粗暴地一把将还在发懵的摄影师推开少许,然後“砰”地一声巨响,狠狠地把房门摔上丶反锁。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
门外,被猛地关在外的摄影师抱着相机,一脸懵逼地看着眼前紧闭的丶还在微微震颤的木门,完全没明白发生了什麽。
门内,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人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周霭慢条斯理地将盖在头上的毛衣拿下来,捏在手里,看着背靠着门板丶胸口微微起伏丶脸颊绯红丶眼神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储意,非但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低低地笑出了声。
“储医生,”他晃了晃手里的毛衣,语气无辜又欠揍,“不是你说要听诊吗?不脱衣服,怎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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