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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开口：“我可以！”

声音有些大，瞬间引起了周围人不满的目光。

廖婷婷低声道歉，拽着左然的手臂晃：“快回，就说我可以。”

左然：“……”

她当着廖婷婷的面回了条廖婷婷会去的微信，才无奈看向她：“这回总行了吧？”

“嗯嗯。”廖婷婷满意点头，不过她关注点不在这。

廖婷婷奇怪道：“你竟然还没给学姐改备注。”

左然：？

她给褚茶的备注是最初加好友时改的，“学姐”两个字有什么奇怪的？她平时也这么叫啊。

“你们都谈上了。”廖婷婷压低声音说，“竟然备注还这么朴实无华，不改成亲亲女朋友，至少也要改成老婆啊。”

左然：？

“区别在哪里？”

“后面两个更甜。”廖婷婷摇头也不指望她能理解其中的甜度，转而问，“那你平时叫学姐什么？该不会就是学姐吧？”

左然点头，廖婷婷：？

“那学姐呢？叫你什么？”廖婷婷不死心。

“……宝。”

“看出差别了吗！”廖婷婷一激动拍了下大腿。

左然：“……”

看出来了，但换成自己叫褚茶“宝”，左然试想一下发觉叫不出口。

……

图书馆到底不是能长期聊天的地方，俩人收拾东西出去。

十月过后，A市的气温明显下降了许多。

从图书馆大门出来，只穿了短袖的廖婷婷打了个哆嗦，把在图书馆内脱下的外衣拿出来穿上，看了眼身边左然。

“对了，之前我就想说，这两天怎么总看你穿外衣？拉链还拉到顶。”廖婷婷眯了眯眼，“你不热？就连刚刚在里面也没见你脱。”

虽然降温了不少，但在出太阳的时候还是会热。

左然：“……还好。”

廖婷婷上下打量她，意味不明“嘿嘿”笑笑。

左然扯扯嘴角，装没看懂。

暗自磨牙，都怪褚茶前两天腻歪的时候趁着自己头脑不清明，在锁骨附近啃出来几个红印。

两天过去了印子还能看见，在宿舍也都小心着，她只能这么穿。

“我最近眼睛不太好用，可能度数增加了，前面那个小黑猫怎么趴在垃圾桶上。”廖婷婷斜了她一眼摇头走下台阶，知道左然脸皮薄，但也不能让她一直穿这么多。

左然看了眼她说的垃圾桶，如果没看错上面是一袋垃圾。

看出她用意的左然：“……”

倒也不必-

毕竟是第一次正式会面，作为左然娘家人，廖婷婷十分重视这次吃饭。

重视到左然已经看她在镜子前拿着衣服比划了十几分钟。

“马上到时间了，还没决定好穿哪件？”

“快了快了。”廖婷婷说着又拿起一套衣服放在身前比量，转过身询问左然意见，“你觉得我穿这个怎么样？”

左然：？

她看着廖婷婷拿出去年她为了给她表姐做婚礼主持人买的西装，脑袋上缓缓打出个问号。

“只是去吃个饭。”左然无力道，“没必要穿这么……正式。”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作为你的娘家人，自然要穿的正式点才能凸显我的重视。”廖婷婷摇头，“毕竟你是我们宿舍的团宠。”

左然：“……”

左然头大，她坐不下去了。起身到廖婷婷身边盯着她堆在床上已经经过挑选又淘汰的衣服，最终在里面选出日常但颜色亮眼的外套塞进她怀里，敲定：“就这个，穿上咱们就出去了。”

外套的颜色是很鲜活的橙色，很适合廖婷婷。

廖婷婷：“就这个？那我裤子什么的都不用换了？”

“不用，这个搭配就很好看。”左然说着拉着还在犹豫的廖婷婷往外走。

俩人出去的时候已经能看到褚茶的车等在路边，廖婷婷没见过褚茶这辆车，她还在嘟囔着“学姐还没到，再让我挑挑衣服多好”，就感觉身边的左然突然用力拉她向一辆私家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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