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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的衆人心底诧异,堡主是真变了。
翠竹园里,一草一木还是原来的模样,只不过多了一棵桃树,灼灼其华。
卧房红光印辉,床头悬挂大红绸床幔,绣着龙凤双喜,栩栩如生,榻上洒了许多枣子,花生,桂圆,莲子,喜被一角是块白布。
合卺酒是沈城喂陆慎行喝的,醇香甘甜的味道在空气里散开。
xue位解开的那一刻,陆慎行就跳到沈城身上,钳住手脚,愤怒带来的情绪让他的脸色非常可怕,“你是不是疯了?”
沈城微薄的唇抿成一个弧度,不同于平日的冷酷,有着不易察觉的纵容。
只要他活一日,他便要将这孩子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想和对方拜天地,死同xue,那种念头太强烈,强烈到仿佛是前世留下的遗憾,今生就算不惜一切,也想如愿。
打不过,骂不动,陆慎行忽然想抽根烟,他烦躁地踹了一下床,脑子里毫无预兆地窜出消失两年的机械音。
“叮,恭喜陆先生。”
仿佛被泼了层凉水,陆慎行全身燥火熄灭,困扰了两年的事被拉出来摆在他面前,迫切的想知道结果。
“给我看看你的脚。”
面对这种奇怪又无理的请求,沈城只是轻挑了下眉锋。
陆慎行将沈城的脚踝握在手心,沿着弧线一寸寸摩·挲,若有所思。
沈城眼帘半阖,呼吸正在以可怕的速度变的混乱。
他的眉眼之间慢慢爬上一层暗沉之色,当他的脚踝被放开,那种火热的温度不见,心里竟然有些失落。
陆慎行狠狠抹了把脸,视线停在沈城轻抿的唇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滋生,瞬间搅乱思维。
两秒後,陆慎行揪住沈城的衣襟,强行将他拉近。
沈城被迫低头,唇上一痛,他垂下的眼底是难掩的震惊,迷惑,还有浑然不觉的回忆,入迷。
从唇舌试探,到深碾重吸,紧|密|无缝地结|合,陆慎行一直看着沈城,他的眼睛里跳跃着炽烈的火焰。
这感觉非常美妙,也同样熟悉,错不了。
沈城胸膛起伏,呼吸微喘,自从破风决修成,他的欲·望可以随意控制,渐渐被遗忘,记不清有多久了。
身体在发疯的叫嚣着,空虚,渴望,燥热,然而他的神情却是冷漠,“为何这麽做?”
血气方刚的年纪,陆慎行的反应更大,他深吸一口气,扯扯身上的大红衣衫,那意思明了。
沈城默然,这个答案虽不是自己想要的,听起来依然令他愉悦。
两人对视,吐出的气息里全沾染了彼此的味道,围绕的氛围悄无声息地熏染上了暧·昧。
陆慎行眯眼,一寸之隔,躺在身下的红衣男子端着一副拒人于千里的高冷,从头发丝到脚趾都散发着禁|欲气息,可此时衣带不整,面颊有一抹绯色,眼角湿︱润,唇上泛着光泽。
要命的诱|惑。
不知道是不是那酒的缘故,陆慎行更硬了,他咽了咽口水,附在沈城耳边,用一种说鬼故事的音量问,“听说过222吗?”
沈城摇头,“不曾。”
“000?111?333?或者类似这样的排列?”陆慎行的声音更低,以类似鬼来了的神情抛出一句,“知道系统吗?”
沈城困惑,“不知。”
陆慎行审视的视线瞬间投向沈城,片刻後他拧紧眉头,他神志清楚,没疯没傻,不可能搞混淆了。
“让我看看你家後花园。”
沈城不明所以,当衣摆被撩开,他藏在发丝里的耳根一红,因不适和丝丝缕缕的痛意,眉心轻轻蹙起。
许是觉得烛光碍眼,又或是不自在,沈城挥袖,被扇飞好几回的陆慎行条件反射地躲开。
“……”
“莫怕。”沈城擡手放到陆慎行背後,上下轻抚,一副“我不动,你随意”的淡定姿势。
陆慎行抽了抽嘴,搞的好像被摸门的是他一样。
红烛灭了,床幔垂下来,榻上的花生红枣全被卷到角落,沈城阖着眼,呼吸被克制的很轻,隐隐有种错觉,他经历过。
“找到了。”
陆慎行伸手摸摸,用一根手指去测量直径。
比辛凉家的那扇门还要小。
检查完毕,猜测得到证实,往事历历在目,太痛,陆慎行蛋也软了,他呵呵冷笑两声,头也不回,“我去隔壁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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