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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眼角往下,瞥到袋子里的一抹红色,还有蕾丝花边,他咆哮出声,“你让我穿女装?”
“你该不会以为我是给你拍了艺术照吧?”陆慎行明晃晃的威胁,他实在是没别的招了。
让对方扮成女人,既可以放到眼皮底下,不被池郁睡了又当垃圾一样甩掉,还能阻止自己扑上去。
青年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後成了猪肝色,他发怒的把,“老子死也不换!”
“不换是吗?”陆慎行勾唇,露出一个轻佻的笑容,又一点点的收敛,眼睛眯了眯,“我就||操||到你想换为止。”
青年,“|操|!”
陆慎行将牛仔裤拉链向下一拉,青年撒腿就跑。
靠着门的陆慎行狠狠抽了一口烟,他只能利用自己来完成任务了。
三室一厅的房子,陆慎行和青年各自一间,空着的那间在几天後有人住进来了,跟个大爷似的,死皮赖脸,轰都轰不走。
池郁从进来就被无视,他的怒火在陆慎行身上起不到半点作用,全喷到另一个人头上了。
“这位小姐,请问贵姓?”
穿一身粉红连衣裙,头戴假发的青年眨眨眼,捏着嗓子,“你好,我叫小红。”
他的内心已经崩溃。
小红?池郁神色怪异,这女人声音好粗,他审视的目光慢慢移动,手掌很宽,毛孔很大,那裙子又土又丑。
他烦躁的揉眉心,曾叶怎麽会和长成这副德行的女人住一起?
没有去提醒池郁,青年望着阳台的身影,在几天的相处,他对曾叶有了好感,连拍了照片和穿裙子这两件事都能忍了,没来由的亲切,那种感觉越靠近越浓烈,说不清道不明。
不会是他失散过年的哥哥吧?青年的嘴角抽搐,他家的基||因没那麽差。
他查过,曾叶是池郁的人,前不久搬到这里,应该是吵架了,青年撇了撇嘴,虽然他的感觉变了,但是曾叶长的真的很一般,池郁的品位一直很高,挑剔的很,就曾叶是个例外。
陆慎行把鱼缸的水换了,忙完後去厨房洗了两个苹果,递了一个给青年。
边上的池郁身上散发着阴暗的气息。
陆慎行边吃边问,声音含糊不清,“晚上吃蛋炒饭?”
池郁绷着下巴,“不吃。”
陆慎行冷眼一扫,“我问你了吗?”
青年忍不住砸嘴,池郁也有吃瘪的时候。
晚上陆慎行睡的迷迷糊糊的,屁||股被摸了一下,他猛然睁开眼,将试图压上来的池郁踢开,“出去。”
以往曾叶被冷落了,难过了,或者是看到池郁和别人在一起有什麽想法,池郁都直接硬上去,操一次就好了。
池郁也习惯这种方法,所以他才把自己正在拍的戏进度调整了,派人找房东,拿下这房子的最後一间,特地从阳台翻过来,准备好了礼物。
他已经适应了曾叶的存在,这麽多年都没变过。
曾叶很乖,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都很配合,是跟他最久的一个,最近竟然逃出他的掌控,就像是变了个人。
他身边多的是人,从不强迫,尤其是情爱方面的事,图的就是你情我愿,但他发现唯独曾叶不行,自己不能就这麽放手。
主动找上门,被冷眼对待,做到这一步是他没想到的。
池郁压制住了动手的冲动,他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眼中浮出情深的温柔,“你以前不是想嫁给我吗?”
这是曾叶一辈子最大的梦想,如果他还活着,肯定会傻在了原地,但不是陆慎行的,他的脸上挂着冰覆着霜,“我再说一次,出去。”
池郁咬牙切齿,“曾叶,你别给脸不要脸。”
他把盒子大力往地上一砸,狰狞着脸朝陆慎行扑去,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让床发出很大的声响,深深的陷下去一大块。
陆慎行翻身压住,冷冷的俯视,这个动作刺激到了池郁的自尊,他用了全力去推,嘴里的话肮||脏无比。
“妈||的,你为什麽变成这样,连张||开||腿配合都不会了是吗?”
陆慎行的身子後仰,算计的光芒一闪而过,他不易察觉的放弃挣扎,头向地上磕去。
愣了一秒,池郁大口大口喘气,他跳下床弯身叫了两声,“曾叶?曾叶?”
地上的人一动不动,他伸手一抹,粘||稠的血沾满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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