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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女人要战斗
齐美花没有打算让贺小兰进门,警惕的看着她,手里的破毛巾都快被捏碎了,恨不能一扬就给贺小兰送葬。
“你不是在北京上班吗?来干什麽?我跟你又不熟”。
“您这话说的,就跟我跟您很熟一样,要不是有事儿我也不想来”。深秋的日头还是那麽晒,站在太阳底下感觉眼前被晒出了一片虚幻,齐美花还是那个趾高气昂的孕妇,她还是那只受到惊吓的鹌鹑。
“有什麽事儿,我什麽事儿也不知道”。听得出来齐美花的声音有些虚。
两边的摊贩都翘首以盼一场大战的産生,手机也不玩了,来买菜买肉的也没空搭理了,就这麽看着,一老一少两个女人之间会发生什麽样的冲突。
“管管你老公和你儿子,别到处乱咬,给人惹事儿”。贺小兰其实准备了一肚子的话,但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了,从脏话连篇到清汤寡水,毫无攻击力的投向了齐美花。
“管管?我说了算嘛,我就管,我现在就盼着俩人赶紧死了,我也就清静了”。
“您这麽说就没劲了,你们是一家人,前两天把我家闹得鸡飞狗跳的,现在说不管就不管了”?
齐美花不想贺小兰的话茬,转身就往理发店里走去,贺小兰也跟着往里走,却被她拦在了门外。“你跟我在这闹一点用没有,你有本事就把那爷俩杀了,我到时候给你磕仨头”。
“你当时硬要跟贺国强在一起的时候,就没想到过有今天吗”?
齐美花停下了装作忙碌的双手,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接话。理发店不大,一共也就两张理发椅,上面的皮子已经掉了大块,露出了黄色的海绵,沾着一些清理不掉的头发碎屑。角落里洗头位置的是一个塑料的打药桶,上面也都是黑乎乎的污渍,还有一张掉漆到看不出原样的洗头椅,这就是齐美花的全部财産,也是唯一的财産了。
遇见贺国强的时候,齐美花才刚刚十八岁。初中毕业之後,跟着大姐去南方打工了几年,受不了那里潮湿的气候又回到了老家。老爹托人进了造纸厂,又因为跟厂长的女儿打架被开除了。
游荡了一年,跟着一个四川人学了理发的技术,攒了几个钱,又问大姐借了些钱就在镇上开了这间理发店。当时贺国强常去街对面的饭馆喝酒,齐美花有时候在那里吃中午饭,一来二去俩人就认识了。
齐美花从饭店老板那里知道贺国强已经结婚了,没怎麽接触过满嘴跑火车老男人的齐美花觉得贺国强是一个很洒脱的人,万事皆不顾的心态让齐美花有些沉迷。贺国强来喝酒的时候,身边有时候也会带一些女孩,那些女孩大都不漂亮,但是贺国强花钱却很大方,有个女孩要烫个头,贺国强就把她领到齐美花的店里了。
等人的功夫,有个男人在齐美花给自己刮头发的时候动手动脚,齐美花心里不愿意,见那人喝了酒,也只是拼命的躲开,不敢反抗。倒是贺国强的一声吼和一拳头让他落荒而逃。
齐美花输了,输给了道德心。“既然他的身边那麽多女人,多我一个又如何”?後来那个女孩自己回了县城,贺国强就留在了齐美花的店里。就在那张洗头床上,齐美花被贺国强剥去了道德底线。她还记得那是夏天,店里只有一个小小的电风扇,转起来吱呀吱呀的响。自己穿的单薄,只是几分钟,镜子中照着裸露的她和站在她身後大汗淋漓的贺国强,这样的约会也就持续了一周,有时候贺国强会从县城里给她带一些桃酥,有时候是时兴的衣服,每收到一件礼物,就陪贺国强睡一次。
转眼间的功夫,贺国强就不出现了。齐美花半月之後又在对面的饭店碰见了他,可他就像是不认识自己一样只是和朋友吃饭,喝酒,跟他的喝酒的那个男人,齐美花一眼就认出来了,就是那天骚扰自己的男人。
齐美花上前质问两个人是不是串通好的,贺国强笑了,那个男人也笑了,甚至伸手摸进了齐美花的衣服里,贺国强也不阻拦,任由那个男人骚扰齐美花,还是她自己捡起了地上的酒瓶要往男人头上敲,才顺利的跑了出去。
“贺国强都这样了你还跟他结婚,我对你确实也没啥好说的了,你现在的日子这样多半也是自找的”。贺小兰听得头疼,这种烂俗的情节自己只在各种狗血电视剧中见过。
“我不跟他结婚怎麽办啊,我怀孕了,发现的时候已经四个月了”。齐美花去县城找贺国强,但是贺国强一口咬定孩子不是自己的,说齐美花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就不是处女了。“你都没落红,骗谁呢,愿意找谁找谁去”。
她在贺国强的工厂门口哭了好久,她在深圳的时候听别的女人说过,做第一次的时候会流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没有流血。她不敢去医院,怕被别人知道,不管是跑,是跳还是使劲儿的锤肚子,这个孩子就是坚挺的在她的肚子里。
月份越来越大,眼见着就瞒不住家里了,到处打听找到了贺国强家,不管怎麽样,都要跟他结婚,自己的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齐美花,你的孩子必须有爸爸,你有想过别人的孩子要不要爸爸吗?你做的那些事情传的满城风雨,又是要跳河,又是往我家门口泼粪,你知道我上学的时候被同学怎麽骂吗?你知道我妈在单位受了多少委屈吗”?
“谁能管的了谁,你妈不是一直咬着牙没离婚嘛,人家怎麽骂我的你知道啊。贺小兰,你今天来找我不如去找贺国强,我都一两个星期没有见过他了,找我有什麽用呢”?
“行,碰到你们一家子算我把这辈子的霉都倒了,我也懒得跟你废话了,你告诉贺天赐一声,要是再敢闹,我就再把他送进去蹲几天,正好也给你个清净”。
说曹操,曹操就到,贺天赐吊儿郎当的走过来,嘴里叼根烟,大老远就喊着,“妈,给我拿两百块钱,我晚上要跟领导吃饭”,结果一擡头就看见贺小兰门口站着,立马把嘴里的烟头吐到地上,闪到贺小兰面前就推了她一把。
“你来我妈这儿干啥,你是不是欺负我妈了”。
贺小兰没太站稳,一下子就被推到了地上,花蝴蝶和秦甜甜坐在车里见贺小兰受欺负了,两个人跟母豹子出笼一样,“蹭”一下就从车里跳出来了。
秦甜甜个儿不大,负责把贺小兰扶起来,花蝴蝶个子高,上前一步就用脚踩住贺天赐的脚,让他痛的根本没法动弹,秦甜甜回头喊那两个摊主,“掏出手机来,录像,他先打人我们已经录下来了,现在每一个动作都是正当防卫,录下来了吗?”
两个摊主双头捣蒜算是应了秦甜甜的问题,贺小兰起身来不及打扫干净自己身上的土,上前就拽住了贺天赐的头发,花蝴蝶一脚踹在了贺天赐的膝盖窝处,他不受疼,一下子就跪下了。
秦甜甜见齐美花也想动手,直接抱住了齐美花的腰,把她往屋里拖,嘴里一个劲儿的嘟囔着,“你不好好教儿子,自然有人来替你教,看你岁数大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别整花活”。
贺小兰松开手,直接把贺天赐推到了地上,花蝴蝶踩着他的大腿,“报警啊,都这样了光看热闹啊”。
“你们三个老娘们还打群架,我跟你们拼了”。贺小兰顺手捡起了地上的一根木棍,没怎麽使劲儿的戳在了贺天赐的命根子上,“老老实实的等警察来,我告诉你,动一下我就使劲儿,让你立马当太监”。
张新荣和镇长在派出所见到她们仨的时候,三个人就跟刚要饭回来的一样,头发乱七八糟,身上全是土,三个人不服气的坐在一边,瞪着贺天赐和他妈,下一秒就要把这娘俩下油锅。
“贺小兰,都当妈了,怎麽还跟人打架呢”?张新荣又气又想笑,主要是坐在旁边的两个都市丽人也变成了乡镇小妞儿,“你俩也是,不拦着点,怎麽一起打架呢”。
“欺负人,姨,这娘俩太欺负人了”!花蝴蝶就这点厉害,说掉点就掉点,哭唧唧的还不忘擡起手指着贺天赐和齐美花,“我告诉你们,就算是贺国强那个老混蛋来了,你们仨我一起打,我一个也不放过”。
“说啥呢,你们仨这样好看是嘛”!受理这次案件的警察是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他到现场一看瞬间就想给自己报个警。都要被带到警察局调节了,还没来得及出气的秦甜甜还给了贺天赐一脚,直接把他踹进了警车里。
“警察叔叔,看见了吗,她们仨打我一个”。
“你打女人还有理了?贺天赐,你每个月不来几回是不是觉得难受啊,要不你住在这里吧,行吗”?警察把打印好的口供给给他们,让他们赶紧的签字回家。
“怎麽不拘留他啊!我都录下来了,他先打人的”,秦甜甜看了一眼口供和调解记录。
“我们有我们的办案规则,你们要是不想回家,就在这里坐着冷静冷静,你们三个姐姐看着岁数也不小了,怎麽遇事那麽冲动啊”。
“你觉得我们仨像姐姐啊,天啊,我老的这麽明显吗?回去,咱仨去店里做几个项目,真的开始显老了吗”?花蝴蝶有些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打架的事儿已经不重要了,这张脸上不能有皱纹才是最重要的。
走出派出所门口的时候,贺国强正蹲在门口抽烟,张新荣女士都没正眼瞧他,直接走了过去,秦甜甜拉了拉贺小兰,“咱妈挺帅啊,这神态,绝了”。
花蝴蝶冲着贺国强就呸了一口,“老不要脸的东西,一家子什麽人啊”。
贺小兰赶紧拽着她就走,“在派出所门口咱就别找事儿了,老老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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