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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还好,我在国内也能做。说这些,你知道钱鹤林和花蝴蝶两口子现在离婚不离店,前两天我过来做脸,他们俩那个气氛真的是,太诡异了。”
等她们到美容院的时候,只有花蝴蝶一个人在,“钱鹤林呢”?贺小兰往另一面的办公室看了一眼,开着门一个人都没有。
“让他去工商局了,有人举报,说店里虚假宣传”。花蝴蝶抓了一把桌上的零食,然後推给了贺小兰和秦甜甜,“你说现在的人也是挺无聊的,我们上了个疗愈项目,非说我们诱导消费,我就没想出来这几个字之间有什麽关系”。
“你俩那天去拿离婚证没出啥事情吧,我这几天忙死了,也来不及问你们”。
“能有什麽事儿,没起诉离婚已经是给他留脸了”。
花蝴蝶想起拿结婚证那天的事情就生气,自己回到父母家又哭又闹的好不容易才让二老死了不离婚的心,结果第二天拿离婚证的时候钱鹤林带着自己的父母和花蝴蝶的父母都去了民政局,乌泱泱一大帮子人。
钱鹤林说是要有仪式感,当初领证的时候就是六个人一起的,现在分开了也得六个人一起。
花蝴蝶往门外看了一眼,发现钱鹤林还没回来,把门关上悄咪咪的继续说着两个人那离婚证的离谱事情。
“我当时跟他结婚就是信了他的鬼话,他在民政局干了什麽事情,保准你们猜不出来。”
花蝴蝶这话一出,贺小兰和秦甜甜的好奇心直接提到了顶点,全都跟等着放饭的小猫一样,眼巴巴的看着花蝴蝶,“别吊胃口,赶紧的说”,急性子贺小兰对解谜的事情等不了一秒钟,更何况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分钟。
“说出来你们都不能信,我都服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路过那个门口了,丢人丢到下辈子。”
钱鹤林在离婚的当场,钱鹤林从包里掏出了他精心准备的礼物,一个金灿灿的,纯金打造的,克重极高的镂空纯金胸罩。
“我跟你们说,整个民政局都看呆了,人家那办证的工作人员绝对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估计大腿都掐青了,都没笑出声。好几对办离婚的,哭丧着脸进来,笑容灿烂的出去”。
贺小兰和秦甜甜已经笑的趴在桌子上擡不起头了,“你收下了吗?快拿出来让我们观摩观摩,我还没见过纯金的bra呢”。
“收下个屁,我当时就想找个地方一头撞死,在家里丢人就算了,出了门还这麽丢人”。
“他为什麽会送你那个啊”?
“说要让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他,一定要送我终身难忘的礼物”。
仨人正说着,哭丧着脸的钱鹤林敲了敲门走了进来,“宋总,工商局那边都说清楚了,还有其他事情吗”?
贺小兰和秦甜甜回过头看见钱鹤林,更是绷不住了,笑声在美容院里四处飞舞,没有一丝要停歇的意思。
“你们在笑什麽呢”?钱鹤林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心里大概也猜到什麽事情了,花蝴蝶看到他就烦,“我今天晚上要早走,你等客人都走了锁门吧”,
“好的,宋总”。
“你们俩现在这个状态,朝夕相处的不得又处出感情啊”?贺小兰喝了口水压了压笑的疼痛的嗓子。
“等他把所有的东西都跟新店长都交接好,他就不用在这里了。你们说说,我当时是不是眼瞎,小兰,你说叫王庆伟能干出这种事儿来”?
“王庆伟没钱,他就是有钱也不会舍得买的。别说金的,让他给我买个布的都得咬牙”。
“算了,秦老师不用问了,你找男朋友标准肯定是不会找傻子的,我都觉得我上辈子欠他的”。
秦甜甜把蛋糕上的草莓插下来放到花蝴蝶的盘子里,跟哄小孩似的,“别气了,别气了,咱以後不跟傻子玩儿了”。
贺小兰看了一眼秦甜甜,“你们猜我昨天碰见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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