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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第50章我现在成你过去了?
浅白的月色下,潺潺的小河边,引擎的轰鸣声中,车友们一阵嗷呜乱吼地起哄。
美式前刺转了转车把,轰的一下把摩托停到迈凯伦的车头前,近距离观赏这辆价格不菲的超跑。其他人在嬉笑议论着超跑车主和文钰的关系。
有个满耳插钉的寸头青年兴奋地拧了拧车把,摩托在原地发出震天响的嘶吼,他在这阵扰民的声音里大笑着喊道:“怎麽办砚山哥,有人来抢你女人了!”
随着他的玩笑话,剩下的人也怪叫着轰了轰油门。一时间,这里一片鬼哭狼嚎。
许砚山回头问文钰:“你要去坐他的车吗?”
文钰的嘴巴被头盔死死地包裹住了,说话的声音闷闷的,很难让人听清楚。但许砚山离她很近,他听清了。随即,他微微躬身,去找潘羡臣的视线,传达文钰的意思:“她不换。”
紧接着,摩托们又是一阵此起彼伏的轰油声。
潘羡臣脸上挂着不明情绪的笑,说:“行。那怎麽玩?竞速?”
“好。”许砚山拨下头盔上的面镜,拧着油门先骑行离开。突然的加速令文钰措手不及,啪的一下贴上许砚山的後背,她怕死,手速飞快地搂紧了许砚山的腰。
潘羡臣盯着他们紧贴在一起的背影,猛踩油门,抿着唇面无表情地紧随在後。
其他摩托也如蝗虫过境一般,轰隆隆地一辆接一辆地飞驰跟上。
他们从石拱桥上出发,一路速度与激情,转眼便到了大马路上。正常行驶的车辆最怕这种飞车党,大都小心翼翼地避让。许砚山很会骑车,速度这麽快,还能在马路上炫技。嗖嗖嗖的,宛如一道墨色的光影,在轿车与轿车的空隙之间穿行。
文钰感受到了剧烈的风,吹在她的皮肤上,不是冷,而是疼痛。一下一下刀割似的,这一刹那,文钰突然後悔了,大半夜的她为什麽要这麽虐待自己啊?好好地抱着狗在床上安详睡去不香吗?她忽然好害怕,万一许砚山一不留神把她甩飞了怎麽办?
文钰对着许砚山的耳朵大喊:“你慢点啊!”
许砚山听不到。文钰用指甲去掐许砚山的腰,许砚山微微偏头,似乎是想看看後面发生了什麽,文钰又重复了一遍,不知道许砚山听到了没有,过了一会儿,车速还是没有下降,反而更快了。
文钰:“……”
她好想回到过去,回到潘羡臣问她“换车吗”的时候,她一定会跳下许砚山的车,然後冲着潘羡臣摆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对他们大叫:“小学鸡自己玩儿去吧!老娘今晚不奉陪!”
但现在,她只能很怂地抱紧许砚山,心里在向佛祖观音耶稣上帝祈祷:别死啊!千万别让我死啊!
摩托像流星一般划过。潘羡臣开着超跑在後面狂追不停。这里无关车辆太多,他的超跑发挥不出万分之一的水平。但他依然像条猎犬一样紧紧追随在目标身後,在茫茫车流中见缝插针地穿梭着。行驶到哪里,便引起哪里疯狂地按响喇叭。
很快,他们转到了人迹罕至的马路。潘羡臣的车速提上来了,从文钰和许砚山的背後渐渐赶超到并排,又飞速超越。但一马当先地甩开他们有什麽意思呢?潘羡臣控制着速度,使迈凯伦始终停留在许砚山的摩托旁,不管对方提速或降速,他都紧咬不放。降下车窗,呼啸的风猛地灌入,他能清楚看到文钰戴着头盔的脸。这才有意思。
许砚山扭头看了潘羡臣一眼,忽然猛拧油门,趁迈凯伦反应不及,他的摩托带着文钰咻的一声飞奔向前。潘羡臣在车里冷笑,一边加速,一边从自己的车道别过去,压在许砚山的车前。许砚山想避开他往另一边骑,潘羡臣也往另一边压。左右左右,这样变换方向数次,许砚山明白了,潘羡臣是故意的,他就想顶在他面前,不让他过去。
他们距离很近,车速都极快。这样很危险。
许砚山回头对着文钰喊:“他是你什麽人?这麽开车?他不要命了!”
文钰竖着耳朵,但还是没太听清许砚山叽里咕噜地说些什麽。趁现在,她又掐了掐许砚山的腰,嘴巴几乎贴到他的头盔上大喊:“慢点慢点!”
许砚山渐渐减速,直至停下。
他们一路竞速,竟然骑行到了一片郊区,柏油马路成了沙泥石路,前方开始出现大量的植被,更远处好似还有荒芜了好久的丶矮矮的平房。
迈凯伦也停下来,潘羡臣下车,连车门都没关,径直朝文钰这边走来。
文钰抖着双腿从摩托车上爬下来,摘下头盔,头发乱七八糟,像章鱼乱挥舞的触手。她站不稳了,几乎要跌倒。後背上忽然伸出一只手,把她接住。她卸了力气,松松垮垮地倒进潘羡臣的怀抱里。
潘羡臣看着她双目呆滞的样子,冷哼着问:“後悔了吗?”
“啊?”
文钰转过头看他,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麽。她的耳朵里现在还是呜呜呜呼呼呼轰轰轰的杂音,刚刚头盔一摘下,突然的安静令她以为自己是不是已经失聪了。
许砚山也从摩托上跨腿下来,摘下头盔,他的脸色不太好,因为潘羡臣的危险行径,他有点生气,说:“没必要吧?”
潘羡臣没理他,只扶着文钰用下巴示意了下超跑的方向,问:“上我车?”
这里荒郊野林的,连盏路灯都没有。文钰不想逞强,点头跟着潘羡臣走了。许砚山诧异地看着他们远走的背影,脑子里一时还没转过弯来。请问他今晚在这里起到了一个什麽样的作用?
迈凯伦油门一轰,很没礼貌地送了许砚山一嘴尾气。
不多时,潘羡臣就驾车带着文钰离开了荒郊野林,回到了城市主干道上。他的车速现在正常了,甚至比旁边那辆比亚迪还慢一点。
车里,潘羡臣看了看文钰那张惨白的小脸,从车後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她。文钰精神还有点错乱,迷迷糊糊地接过,也不打开喝,把瓶装水当抱枕搂在怀里。潘羡臣从她怀里把水又拿回来,帮她旋开瓶盖,再次递过去,说:“下次还上他车吗?”
文钰低头看了看打开的矿泉水,哦,这个是喝的啊。她接过,仰头喝了一大口。凉水下肚,仿佛使她昏昏沉沉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不少。盖上瓶盖,她又把矿泉水递回去,说:“你今天怎麽来了?”
潘羡臣垂眼看了看她还回来的水,觉得她指定是还没醒神。但他什麽也没提醒,自然地接过水瓶,说:“听严芊芊说你们今晚要赛车,这麽好玩的游戏,我会错过吗?”
这辆超跑是潘羡臣刚成年时潘庆送给他的礼物,在潘羡臣十几二十岁出头的年纪,他和败家公子宁铠玩过一阵赛车,除了这辆迈凯伦,他还有别的跑车。那时候,他还没有参加工作,学业负担也不重,宁铠就更别提了,整天就想着怎麽玩更刺激。于是他俩很快狼狈为奸,努力使自己的超跑在这座城市的各个角落都留下他们装逼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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