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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还不是瞧着你一天辛苦,我同玉梳来帮帮你。”燕环挤眉弄眼道。
李瘸子不接招,“你眼睛抽筋了就去瞧大夫。”
玉梳噗嗤一声笑出来,连忙将他二人往厨房推,“快去洗碗!”
外头瞬间便只剩梁照儿与沈度两人,梁照儿还在气头上,快步上楼回了房间。
她坐在床边将头上的花胜扯了下来。
沈度追着她上来,此刻正环胸看着她,声音中含着笑:“掌柜的怎么不戴着,很衬你。”
梁照儿一听这话只当他在嘲笑自己,转身将那花胜丢进沈度怀里,“什么脏人臭人送的,我不要。”
沈度拾起花胜,哑然失笑道:“你不是好奇我去做什么了麽?”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颗婴儿拳头般大的夜明珠放在桌上,又说:“你瞧瞧,这可比那令牌贵重。”
梁照儿惊呼一声,嘴巴张得大大的,许久都合不上,这还是她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看见真实的夜明珠。那夜明珠实际上是颗浅灰色的萤石,散出的光芒虽没有“昼视之如星,夜望之如月”那么夸张,倒也十分柔和明亮。
“这…这不会就是你母亲那颗夜明珠罢?”梁照儿问道。
沈度点了点头,“正是。我被玉松追杀路过金陵之时,将它偷偷藏在了栖霞寺以免破损丢失。”
梁照儿问:“你今日是去拿这珠子了?”
“昨天夜半便去了,到了那寺庙一时间忘了路,还找了好一阵才找着。”沈度说道。
他将那夜明珠推到梁照儿面前,示意她收下。
梁照儿一脸疑惑:“你将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我做甚么?”
沈度说:“从前你扣下我的令牌,生怕我不还你银子半路逃了,如今赠君明珠,便是告诉你我是心甘情愿留下来的。”
梁照儿听了这话,一时不知道回些甚么。偷偷看了那夜明珠好几眼,最后还是忍不住收进怀里,“那我就替你收下这东西。”
沈度摊手示意她自便,这本就是他母亲的东西,生前说过以后要传给他的妻子,如今放在梁照儿这也不算逾矩。
梁照儿却非这般好糊弄的,她又问:“你只说了你今日去做什么了,那前几日呢,可别想蒙我。”
沈度无奈道:“燕环不是说做戏得做全套么,我怕我的身份给大家招来祸端,就去西溪村了几趟。”
梁照儿一脸疑惑,“你跑去西溪村干甚么?”
“自然是去山上盖屋子。”沈度答道。
沈度怕任家和官府起了什么疑心,继续追查下去,只得在店里头干完了活,继续去山上干活,可真给他累个半死。他还特地去专门卖家具的地方淘了几个有使用痕迹的家具,营造处一副有人生活过的模样。
梁照儿脑子里忽然蹦出沈度一个人在黑夜中哼哧哼哧盖屋子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
“难为你这般将她的话放在心上。”梁照儿哈哈笑道。
沈度也笑着说:“你笑了就是不恼了。”
梁照儿扬了扬下巴尖,“勉强吧。”
她继续欣赏着手上的夜明珠,找了好几个匣子想将它放在里面却又觉得这些匣子都衬不上这颗珠子。她准备买根木头,让李瘸子替她打个好匣子,再打把重重的锁,免得有人来偷。
沈度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摇了摇头,“好了,下去罢。”
梁照儿点了点头,起身打开房门。
躲在门口听墙角的几人没料到里头会突然开门,皆往里头踉跄了好几步,叠罗汉似地摔到了一起。
沈度黑着脸道:“你们都堆在这里作甚,洗碗怎么洗到楼上来了?”
燕环尴尬地笑笑,“哎呀,今夜月亮看起来蛮圆的嘛,咱们一同上去赏月囖!”
三月初三,上巳节。
花外有青帘,陌上好青光。阳知州从瓜洲渡口下了船,这是他第四次来扬州。第一次来扬州时,他还只有四岁,父亲在泰州任上去世,母亲带着他扶灵回随州,路过扬州。第二次是二十二岁的冬天,岳父带他从水路上京师,途径扬州稍作停留。第三次是他被贬至夷陵,那年七月初三,船到扬州停留,他上岸游乐了好几天。
这次他是被官家从滁州调来扬州接替韩知州的位置,而韩知州则改任定州知州。
他的学生蔡宣季听说自家老师要来扬州,连夜从京师修书一封寄到滁州给阳知州。阳知州从老管家手上接过厚厚的信封时,还以为是蔡宣季做的什么文章之类的,却不成想打开一看是一份扬州旅游指南。
上面详细地记载了扬州城中各处好吃的食肆铺子、翠袖坊唱歌最好听的歌女以及赏花赏景的好去处。
气得阳知州愤愤地将那信笺甩在桌子上。
老管家问:“可要替您将这信丢了?”
阳知州又觑了一眼,“收好吧,到了扬州省得咱们自己去寻摸了。”
谁还不是个喜欢吃喝玩乐的三好青年呢?
蔡宣季信中还特意提及了位于瓜洲渡口卸盐巷尾的如意馆,他说是他一好友所开,味道比之燕来楼也没差,让老师也去捧捧场。
阳知州不屑地哼了一声,这小子竟说假话,还什么好友,他下船一打听,如意馆的掌柜的明明是个女子,怕是他的心上人。不过这小子颇有自己当年的风范,会哄娘子开心。
老管家在前头一路问,
二人一路行,率先便来了如意馆。
正好坐了一路船,可以用些餐食好好歇歇。
如今渡口竣工,往来的商贾和小摊小贩不少,卸盐巷热闹非凡。阳知州和老管家费了好大劲才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脱身,到了如意馆门前却又见不少排队的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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