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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然冒出来的男人只怕当真是多年前流落江湖的少东家。
沈度懒得与逄云恺唇枪舌战,随即拔出佩剑直直朝逄云恺刺去。
“当年你初入镖局,便替宋合武做了不少脏事,我父亲劝你从善,却被你与宋合武合谋陷害,今日我便替父报仇,清理门户!”沈度高喝道。
一道寒光直逼逄云恺面门,他未有防备,身形猛地向后一撤,同时抽出腰间长刀,刀刃“呛啷”一声格开佩剑,火星在两人之间乍然溅起。
“黄口小儿也敢谈报仇?”逄云恺狞笑着挥刀横扫,刀风裹挟着蛮力,逼得沈度不得不旋身避开。
他脚步刚稳,逄云恺的刀已如狂风骤雨般接踵而至,刀刀直取要害,时而劈向肩头,时而撩向腰侧,显然是想速战速决。
沈度不慌不忙,牢记步金妹所说过的“以巧破拙”,佩剑在手中挽出数个剑花,避开刀锋的同时,剑尖始终锁着逄云恺的腕部。
两人打的有来有回,战至二十余合后,沈度因前些时日所受的箭伤,渐渐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一刀劈空后重心稍偏。
逄云恺抓住这转瞬即逝的破绽,左脚猛地踏向对方脚踝,右手佩剑顺势下沉,剑脊重重磕在沈度背上。
沈度猛地呕出一大口鲜血,伏在地上。
逄云恺冷笑道:“不自量力,今日我便送你下去见你爹。”
长刀朝沈度砍来,他立刻用步金妹教他的指法点穴暂时封住经脉,随即用了十足十的劲将长刀挡了回去。
“哐当”一声,长刀从逄云恺手中脱手飞出,插在院角的槐树上震颤不止。
逄云恺惊得后退两步,还未站稳,沈度已欺身而上,佩剑横在他颈前。
“我倒要看看是谁送谁。”沈度哑声说道。
他眼神冷冽如冰,腕部微沉,剑刃又贴近了逄云恺脖颈半分:“多行不义,今日便是你的报应。”
逄云恺既爱追名逐利,必然也怕死,立刻哆哆嗦嗦地求饶道:“当年我都是受宋合武蛊惑,若非他强迫我,我哪敢犯下这滔天大罪。”
沈度一剑刺中逄云恺右手,废了其经脉,唯恐他趁自己起身反攻。随即又踉踉跄跄地起了身,对着众人道:“家父公允,创立镖局之初便立下了武斗选举镖头的规矩,今日我胜,逄云恺败,你等认是不认?”
还不等镖局众人回话,开封府的人便带着官兵冲了进来。
府尹厉声道:“方才在运河底打捞出私盐一十二箱,箱箱刻有兴隆镖局的镖号,还请逄镖师去开封府走上一遭罢!”
沈度与玉松对视一眼,总算将心放到肚子里。
那日刺杀宋合武,按蔡宣季所给的情报以及贺喜郎所知内情来看必是有私盐的,可翻遍漕运船只却一箱未得,船上所装的货物不过寻常丝绸茶叶。
玉松只以为是宋合武狡诈,虚晃一枪,并未运送私盐。可沈度总觉得并非如此,镖局向来出镖不改,便又与玉松四处探查。
可几乎将汴京城里外翻了个底朝天也未找到私盐的踪迹,两人一时间也有些泄了劲,觉着似乎真如玉松所说,这次是个空镖。
梁照儿闻言思忖片刻,推断道:“里外都没有,说不准是灯下黑。”
沈度回想起宋合武当时怪异的表现,尽管身负重伤也奋力地想往河里爬,忽然间福至心灵:那一十二箱私盐仍在原处,就在河床上整整齐齐地垒着!
今日来镖局前,玉松一箭将密信射在开封府门前柱子上,告知府尹私盐所在。
开封府办事利索,恰好赶在此刻而来,将逄云恺带走盘查。
沈度见尘埃落定,力竭又呕出一口鲜血,直直地倒了下去。
双眼朦胧间,他仿佛瞧见了阿爹和阿娘,耳边是玉松不断地呼喊,“明则,醒醒”。
恍惚间他好似看见了他的妻正抱着女儿在等他归家。
沈度对着梁照儿勉强露出一个微笑道:“娘子,你救我这桩买卖当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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