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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絮很急,段文裴不敢让她忍太久,动作也不由加快,他附身抵在她耳边低语,“阿絮,记住我,我是段文裴,记住了。”
不曾想,这句话像是阻断关卡的机关一样,南絮愣了片刻,突然迷茫地停下动作,不确定地呢喃着,“不,我不和段文裴,不不,段文裴坏蛋...”
段文裴埋首在她颈间的动作一顿,有些诧异地擡起头来看她。
不和他?那和谁?
李湛?
方才进来时,他太过着急没有细看,但南絮确实几乎和李湛肌肤相亲,那个时候她可曾像这样拒绝他?
这个念头刚冒起来,又被他很快压了下去。南絮被下了药,神智不清,这个时候说的任何话都不是出于她的本心,自然,李湛的冒犯怪不得南絮。
他含着她滚烫的耳珠,柔声哄着,“别怕,我不坏,阿絮,让我帮你。”
南絮被他含的身子一颤,声音不稳地说着,“不不,不要段文裴,不要你...”
段文裴眼神一凛,猛地松开她坐了起来。
胸膛起伏不定,他哑着嗓子低声问她,“不要我,你要谁,南絮?嗯?你要谁!李湛吗?”
南絮脸上潮红一片,媚眼如丝地盯着他,嘴里却依旧嘀咕着不要。
段文裴得不到答案,他也不想要答案,等着从她嘴里听到李湛或别的男人的名字吗?
段文裴勾了勾唇,笑自己自作多情...罢了,自己喜欢的人只能自己疼惜,她既然不愿,他又怎会迫她,还是先给她输送内力压制,叫人去请大夫来。
他半裸着上身,扶南絮起来,正要使出内力,却听见刚才还在摇头拒绝的人儿迷瞪着蹦出个名字,他凑近一听是‘李湛’二字,後面的话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嗯?这是在回答刚才他问她的话?
李湛?
她要李湛?!
她心里装着的,想着的,念着的;离京前,他即使说出那些无情的话,她不哭不闹,不打不骂,还说出要和他和离这种话,都是因为她心里从始自终都没放下过昔日的青梅竹马。
她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心里过。
段文裴眸光彻底冷了下来,那他之前对她的那些好算什麽?
他对她的情意算什麽?
他处心积虑,哪怕她恨他,也要演那出戏,只为护她周全,又算什麽?
段文裴垂眸盯着刚才被他吮吸得红的滴血的耳垂,眼中隐隐露出疯狂。
她是他的妻子,不管是名义上的,还是事实上的,她都应该是她的妻。
此刻,没有什麽比拥她在怀更让他在意,更值得冒险。
即使她醒来後会怪他...
他抚着她的脸,缓缓抱住。
他回忆着书上的内容,生涩中带着丝克制的隐忍。
等怀里的人儿逐渐适应,他吻上她的唇,伏下身子。
起先温柔克制的人仿佛换了个性子,急切起来,时间仿佛静止,当日光渐渐西斜的时候,他闭眸低吟,紧紧拥着怀里的人儿,如坠云端。
南絮抖了抖,小声呜咽。
段文裴伸出手滑过她的唇,抚上小巧的耳垂,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渍,嘶哑着深情低喃,“傻阿絮,哭什麽,乖,药效还没解完,咱们再来一次。”
他不知餍足地来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南絮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才要了两回水,清理干净後,拥着南絮沉沉睡去。
太阳西沉,厢房内暖意融融。
*
谢晋倚在一楼的栏杆处,笑得像是自己捡到宝一样。
馀荣本来想问问,公主那些人该怎麽安置,瞧他笑得猥琐,有些不敢近前。
谢晋却极为自然地凑了上去,哥俩好地搂住他,一副你懂吧的模样。
“没想到,怀州还挺行的。以前京都有他好男风的流言,我还挺担心,就怕哪天他想不开,看上我这朵解语花。如今看嘛,哈哈哈哈哈,不错不错,像是我谢晋的好兄弟,大姨在天之灵,也能瞑目了。”
馀荣:......能不能来人把这个怪人收了!
老天仿佛听见了馀荣的心里话,萧静走上前,摆开架势,对着谢晋怒目而视,“谢花子,本统领现在很不爽,来,和老娘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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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南絮的话应该是,李湛说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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