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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到最后郁今昭惨败,呼吸接不上来,憋的脸红耳热,她受不住地拉开距离,拼命喘息。
“你太讨厌了。”郁今昭用着平时的语气,可她没有镜子,看不见自己此时衣衫不整,泪眼蒙眬,声线里带着水气,莫名地勾人。
裴宿空视线落到床头,听到郁今昭的奚落,不免觉得有些好笑,“所以呢?”
郁今昭的瞳孔落不到实处,显然是一副醉鬼模样,她乖顺地说:“没,没关系,你怎样我都不会讨厌你。”她抱住裴宿空,“你最好了。”
“哥哥,你……”最好了。
剩下的字眼没机会说出口,裴宿空将人推倒到床上,发狠报复似的挑开郁今昭的齿关,完全侵占对方的口腔,撕咬一般交缠起来。
处于进攻方的郁今昭落败,转化进攻方式的裴宿空大获全胜。
充满残暴,血腥味地缠吻,时间漫长如同不死不休的苦中作乐,两人纠缠半天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消停片刻,郁今昭突然埋下头,带着气喘吁吁的口气在裴宿空耳边出声:“哥,我疼。”
“郁今昭。”裴宿空深恶痛绝地喊出她的名字,又匿藏很多无能为力和无法抗拒,他自暴自弃地用手挡住自己的脸,深吸一口气。
调节失败,裴宿空愤恨地拉起郁今昭,长且有力的手掌在她纤细的颈脖处收紧,半晌,恶狠狠地咬在那白嫩的皮肉上。
人类的牙齿本来就坚硬,稍微用点力,心够狠,流血产生刺痛是超级简单的事。
裴宿空感受到郁今昭在自己怀里痛到呻吟,双手握成拳头捶打着自己。
他全然感知不到疼痛,享受着一同坠入深渊,共沉沦的快感。
到底是郁今昭的呼喊唤醒了裴宿空的良知,他张嘴不舍地扔掉那块香喷喷的软肉。
那块肉红得发紫,八颗牙齿明晃晃的宣示主权,血顺着脖窝流进锁骨。
裴宿空只看了一眼,下床把郁今昭裹进被子,打了个死结。
四肢动不了,脖子又疼,郁今昭难受的缩成一团,从床头滚到床尾的时候,有一道身影堵住她。
那人给她喂了一口水,水里藏了两粒很苦的药丸,可想而知这人的心思极其歹毒。
良药苦口,那一晚郁今昭睡得很踏实。
第二天中午,郁今昭醒了,是疼醒的。
脖子好像要断了,身体酸得要命,脑海浮现出昨日的情景。
不是说喝完酒会断片?她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
掩面而泣很适合郁今昭昨日的壮举,被子不给她机会,身体扭成麻花,十分惨烈地挣脱出来。
郁今昭摸到脖子的牙印,仔细回忆昨夜的细节,裴宿空的每次动怒,亲密接触,好像都与称呼和伤痕分不开关系。
难道曾昔和裴熙空之间的亲密称呼是‘哥哥’?裴宿空是变态喜欢看伤痕累累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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