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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的灯火未亮,想来容玄舟回来之後,也没往主卧去过。
裴惊絮不太在意这些,穿过长廊,往客房的方向走去。
几天没回西院,裴惊絮一眼就看到了庭院的梧桐树下,什麽时候多了一张秋千。
应当是容玄舟自己搭建的,木料绳索用的都是最好最结实的。
似乎是觉得颜色单调,容玄舟又找来了一些花草装饰在上面,远远看过去,如同仙境一般。
此时的“仙境”中,那位遗孀白疏桐与“疾病未愈”的糯糯正坐在秋千上看着天上的星星,母女二人倚靠在一起,温馨而幸福。
似乎注意到裴惊絮这边,白疏桐的视线投了过来,却也只是看了她一眼,无波无澜,就好像她是什麽不存在丶不重要的草木一般。
下一秒就移开了视线。
自始至终,都未将她这个“正妻”放在眼里。
也是,在她这个万人迷女主眼中,她并不需要做什麽,自有无数裙下之臣帮她惩治她这个炮灰女配。
她确实不需要对她上心。
裴惊絮冷嗤一声,眼中的厌恶一闪而过。
没再逗留,她来到了客房,推门走了进去,关了房门。
--
东院,书房。
容玄舟走进书房内,一眼就看到了桌案上摆放着的那只貔貅笔托。
皱了皱眉,容玄舟毫不客气地坐在男人对面的位置,一只手拿起那笔托,漫不经心地翻看着:“大哥,你的品味何时变得这般……稀奇古怪了?”
那笔托在他手中,多次险些掉落,容谏雪拧眉冷声:“放下。”
容玄舟不太在意地耸了耸肩,物归原位。
“大哥叫我来是有什麽事?”容玄舟笑着问道。
容谏雪一边翻看公文,一边淡冷开口:“明日早朝,你跪在金銮殿外请罪,我不让你起来便一直跪着,听懂了吗?”
容玄舟愣了愣,皱眉不解:“大哥你这是什麽意思啊?我打了胜仗,大败敌军,为何要去金銮殿请罪?”
容谏雪微微擡眸,扫了他一眼:“容玄舟,你以为你那点心思能瞒的过陛下吗?”
容玄舟义愤填膺的表情凝住。
容谏雪深吸一口气,声音冷哑:“我不管你为何急于立功表现,要想重获陛下信任,明日就听我的,明白吗?”
容玄舟眉头紧皱,却终究是低下头去,不甘心道:“知道了,大哥。”
对于这个弟弟,容谏雪自然是有感情的。
哪怕明知他做了错事,他还是会帮他料理收拾。
过了这个略略沉重的话题,容玄舟笑着开口:“大哥,你说的野猫在哪儿?”
容谏雪眯了眯眼,语气淡漠:“走了,不回来了。”
容玄舟蹙眉:“你对它这麽好,这野猫也太不识趣了些。”
容谏雪垂眸,看着佛珠上烫金的梵文,声音冷冽,目光晦暗:“是啊,不太识趣。”
……
送走了容玄舟,容谏雪在书房内静坐。
直到江晦又挑了挑蜡烛,他才回过神来。
“公子,您早些休息吧,二娘子今晚……不会来给您上药了。”
容谏雪微微阖眼:“嗯。”
回了卧房,容谏雪躺在了床榻上。
药膏他没涂。
伤疤自己也会好的。
这样想着,他翻了个身。
便又闻到了枕间的那缕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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