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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回家属院
未名湖畔的晚风带着水汽的微凉,轻柔地拂过顾秋月的发梢,路灯昏黄的光晕在她脚下拉长又缩短。
昨夜那短暂闷响带来的寒意,早已被谢时屿沉稳的“反应很快”和吉普车尾灯融入车流後留下的那份无声的安心驱散。
她抱紧怀里的专业书,书脊坚硬的棱角硌着手臂,带来一种奇异的踏实感。望着那片在夜色下泛着细碎银光的平静湖面,顾秋月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丁香树残留的淡香和草木生长的气息,重新投入到学习中。
这中间的假期,顾秋月几乎都会去平城驻地看望丈夫谢时屿,谢时屿也是一有假期就往京城跑,夫妻两地分居就是这麽辛苦。
这天,经济系主任办公室。
“秋月,”头发花白的老教授推了推眼镜,目光复杂地看着手中的保研通知书,又擡眼看向自己最得意的学生之一,语气带着深深的惋惜,“经济学正需要你这样沉得下心丶又有天赋的年轻人,京大的平台丶资源,都是顶尖的,留下来,你的以後的道路会走得更高更远,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了吗?”
窗外的阳光正好,透过高大的玻璃窗,洒在办公桌一角,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微尘,顾秋月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投向窗外那熟悉的校园,图书馆有她熬过的无数个通宵,校园无数个角落都留下她的身影,一丝细微的丶如同被锐利丝线轻轻勒过的不舍,悄然划过心尖。
她沉默了片刻,指尖无意识地在书桌边缘划过,然後,她伸出手,轻轻从导师手中接过了那份沉甸甸的通知书,纸张带着特有的油墨气息,承载着一条清晰可见的坦途。
“谢谢老师,”她的声音很轻,却很稳,“我都明白。”她没有看导师眼中的遗憾,只是低头,动作带着一种近乎郑重的仪式感,将通知书仔细地丶平整地压进了已经收拾得差不多的行李箱最底层,厚厚的专业书籍和笔记覆盖其上,像暂时掩埋了一个未竟的梦。
直起身时,她的目光落在刚收到的家书上,上面是谢时屿的笔迹,四年的两地分居生活,虽说不是一面也不见,可这做夫妻的老是不在一个地方也不是事,何况孩子们的成长也需要爸爸的陪伴。
想到这里,顾秋月擡起头,眼神清亮而坚定,嘴角弯起一个温柔的弧度:“家里和孩子,更需要我。”
火车“哐且哐且”地行驶在熟悉的铁轨上,窗外的田野如同流动的绿色画卷,顾秋月搂着靠在她怀里打盹的儿子,女儿则趴在窗边,小手指着外面飞掠而过的电线杆和牛群,兴奋地叽叽喳喳:“妈妈!快看!我们是不是快到家了?爸爸是不是在等我们?”
“快了。”顾秋月笑着应道,手指轻轻梳理着女儿柔软的发丝。
不同于几年前初到驻地时的忐忑与新奇,这次是归途,车轮滚动的节奏,窗外风景的更叠,甚至车厢里混合着泡面丶汗水和阳光的味道,都透着一种熟稔的安心。
家在前方。
平城火车站的站台,喧嚣而充满烟火气,人流中,那个穿着笔挺常服丶身姿如松的身影,总是能第一时间攫住她的视线。
谢时屿的目光精准地穿过人群,落在她们娘仨身上,冷峻的轮廓线条,在触及孩子的笑靥和妻子身影的瞬间,如同冰雪消融般柔和下来。
他大步流星地穿过人群,一手利落地接过顾秋月手中沉重的行李,另一只手臂一伸,便将揉着眼睛醒来的小儿子稳稳抱进了怀里,小家夥迷糊地搂住爸爸的脖子,奶声奶气地叫了声“爸爸”,小脑袋依赖地靠在他肩上。
“回来了。”谢时屿的声音低沉,带着长途奔波後不易察觉的沙哑,却像磐石一样安稳。
“嗯,回来了。”顾秋月对上他的视线,目光快速扫过他肩章上那颗新添的丶在站台灯光下微微反光的星徽,也捕捉到他眼睑下淡淡的青影,千言万语,都融在这简短的四个字和交汇的眼神里。
吉普车驶入营区大门,熟悉的橄榄绿丶嘹亮的口号声丶空气中特有的混合着青草丶尘土和机油的味道扑面而来。
车子在家属院那排熟悉的红砖平房前停下,推开院门,小院比她记忆中更添了几分生机,墙角那株移栽时还蔫头耷脑的小枣树,如今已窜高了不少,枝头冒出嫩绿的新芽,晾衣绳上挂着几件已经晾干的衣服,在晚风里轻轻摇晃。
推开门,屋内陈设依旧,一尘不染,召视着主人自律严谨的生活作风。
这里的一砖一瓦,一桌一椅,都刻着他们生活的印记。
“你们娘仨先休息一下,我去食堂打饭,锅里有烧好的热水。”谢时屿放下行李,卷起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动作干脆利落。
顾秋月刚把揉着眼睛的儿女放到屋里的床上,一阵熟悉的大嗓门就由远及近,“哎呀!秋月妹子!可算把你盼回来啦!”
爽朗的笑声中,张秀梅像一阵风似的刮进了小院,身後还跟着几位熟面孔的军嫂,张秀梅上来就亲热地拍了下顾秋月的肩膀,力道不小:“大学生军嫂,一走就是好几年,可把我们想坏了,瞧瞧,这读书人就是不一样,更水灵了。”她嗓门亮,笑声也亮,瞬间驱散了屋里的冷清。
大家七手八脚地帮忙,归置行李,小小的院落顿时充满了久违的烟火气和欢声笑语,屋里的两个小家夥也被吵醒了,顾秋月索性把两人都带出来。
两孩子出来一下子见屋里有那麽多人还有点懵,但看清楚是认识的人後,也不慌了,乖乖过来叫了一圈人。
大家看谢时屿拿着饭盒回来,纷纷告辞,说是等明天他们娘仨休息好了再来叙旧。
吃饭的时候,谢时屿对顾秋月说:“镇一中学的王校长知道你回来了,早就跟师部打了招呼,想让你到学校去教书,你看看愿不愿意?”
顾秋月正给双双擦嘴,闻言手顿了一下,“王校长让我去教什麽?我学的是经济,中学好像没这门学科吧?”
谢时屿:“这个改天你自己去跟王校长聊,当然你要是不想去也没关系,我能养家。”
“好,到时我去问问看。”顾秋月点头,毕竟是刚来驻地时给了她不少帮助的长辈,也不能太拂他老人家的好意,她可是知道,现在驻地的军嫂很多都找不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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