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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是为了正事过来的,顺便也是想要看看昏睡了好几天的我状态怎麽样。她在我身上细致地流转了好几遍,目光尤其在我锁骨处若隐若现的淡红痕上微妙地停顿了一瞬,随即又别具深意地瞥了一眼旁边的琴酒,才笑眯眯地让我坐到她身边。
啧,总感觉她又看出来了什麽。
贝尔摩德,恐怖如斯!
伏特加嘛……算了。
我立刻抛开那点被看穿的心虚,开开心心地小跑过去,紧贴着贝尔摩德坐下,亲昵地抱住她的胳膊,把脑袋也依赖地靠在了她肩上。
唔,有点冷。
再贴贴,贝姐暖暖嘟!我用脸颊蹭了蹭她的肩膀。
贝尔摩德笑着把我往她怀里搂了搂,才继续说正事。
客厅里一时只剩下她冷静清晰的叙述声。
琴酒这次来不仅是因为美国的那个组织混进了FBI的人导致第一次碰面接头失败,还因为黑衣组织这边似乎也混进去了老鼠。
衆所周知,琴酒也可以说是捕鼠大队的大队长,为了抓老鼠可以奔赴世界各地的那种。
他们飞快地敲定了接下来的行动方案,涉及到我的比之前更少了,至少在抓到黑衣组织内部的老鼠之前,琴酒和贝尔摩德都不会允许我再暴露在两个组织和FBI面前。
正事说完,贝尔摩德还有夜戏要拍,不舍地拍拍我之後就走了。临走的时候还把伏特加叫走了,说是酒店这边还有事要人去处理,显然,琴酒不可能亲自处理这种小事,而我又不会英语又身体抱恙,能过去的就只有伏特加。
“是有空房间要搬了吗?”
听着贝尔摩德和伏特加的脚步声远去,房门咔哒一声轻响关上,客厅里骤然只剩下我和琴酒。
他只擡眸淡淡地扫了我一眼,甚至没开口,我就瞬间读懂了他眼神里的意思。我从所在的沙发上下来,爬到了他所在的沙发上,熟练地滚进他张开的怀里,在他宽阔的胸膛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好。
我刚调整好姿势,琴酒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就亮了起来,发出一声短促的“叮”,提示有加密邮件送达。
琴酒一手环着我,另一只手拿起手机处理工作。我只是飞快地扫了一眼屏幕,便老老实实地收回视线,专心扮演一个安静的人形抱枕,把.玩着他垂落在我手边的一缕冰凉银发。
高效地处理完邮件,琴酒垂眸看向怀里异常安分的我,线条冷硬的唇角还勾起一抹带着玩味的笑意:“这麽乖了?”
“大哥,我明明一直都很乖好不好?”我斜眼看他,扬起唇畔的梨涡。
琴酒墨绿色的眼眸骤然暗沉了几分。他低下头,缓缓朝我靠近。
经历了这麽多次,轻车熟路啦。我知道他要做什麽,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混合着期待和一丝惯有的紧张,顺从地闭上了眼睛,微微仰起了脸。
“滴!”
一声清脆的电子音突兀地划破了客厅里旖旎静谧的空气。
尽管早就想好了不瞒着伏特加了,但是长久以来形成的条件反射占了上风。我嗖的一下就从琴酒怀里弹了出来,瞬间蹿离沙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溜烟冲回了次卧。整个动作行云流水,熟练得让人心疼。
“诶,英子还不舒服吗?”推门进来的伏特加没在客厅看到我的人影,自然以为我又回床上躺尸了,先是习惯性地嘟囔了一句。然後,他的目光大概终于落在了沙发上那位气压骤降的大哥身上,并且注意到了某种极其不寻常的细节……他犹豫了一下,声音里充满了巨大的困惑和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大哥你?”
一片寂静。
几秒後。
“开丶门丶英丶子!”
我缩在被子里,身体一抖。
怎麽了嘛,干嘛又叫我全名?
没听说过那句话吗?英子静悄悄,一定在作妖?
再说了,我不就是拿琴酒的一绺头发编了个麻花辫吗?那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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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这麽甜,是我写的吗?不会有宝觉得腻吧,只是看着黏糊一点,还有好多事情没解决呢,不要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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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天不会……要间接日万吧?营养液真能这麽快就6k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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