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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特加又老老实实闭嘴了几秒吃甜甜圈,又又开口问:“不会在医院被传染感冒了吧?”
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伏特加显然没接收到我的无语信号,继续他的直线思维诊断,关心地问:“那是伤口又痛了?”
我是真没招了,有气无力地瘫在柔软的沙发里,感觉太阳xue突突地跳:“伤口不痛,头痛。”
伏特加闻言,立刻用一种“果然如此”的语气肯定道:“看来还是传染感冒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猛地抓起怀里的抱枕,用力朝着那颗方正的脑袋砸了过去:“感冒个锤子!是被你气的!你闭嘴吧!!!”
伏特加茫然:“我怎麽了?”
没救了,擡走吧……
142.
伏特加是在我睡觉前才离开的。
伤口还是隐隐的痛,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往嘴里塞了粒止痛药。有副作用就有副作用吧,能睡着觉比较重要。
我这个人睡姿是真的不怎麽好,喜欢抱东西睡觉还格外喜欢侧躺,更喜欢睡着睡着就滚来滚去。有着清醒认知的我,受伤後自然万分提醒自己要老实,但沉睡後的身体总有自己的想法。
所以虽然才受伤两天,我就已经习惯了中途被我自己折腾痛醒,再迷迷糊糊地调整好姿势重新睡去。
但这一次中途醒来,却并非因为疼痛,而是……
忽然腾空的失重感,还有再次回到床垫上的柔软触感。
以及……
熟悉的怀抱里的安全感。
我努力掀开仿佛粘在一起的眼皮,朦胧的视线里撞入一片长发。下意识地,我没受伤的右手向上摸索,轻轻握住了几缕冰凉顺滑的发丝。
这种手感的长发……
我的声音细细弱弱地从嗓子里飘出来,带着浓浓的睡意:“大哥?”
头顶传来低沉的回应的气音,随即是他压低的询问:“碰到你伤口了?”
睡……好,睡……就在意识即将再次沉入黑暗的前一秒,我猛地又挣扎出一丝清醒,右手下意识地攥紧了他正要抽离的修长手指:“大哥……你怎麽才回来?”
他似乎配合着我的力道俯低了身子,让我不必费力地擡着手。黑暗中,我只能勉强看到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
我用尽全身力气将眼睛眯开一条缝,试图在昏暗的光线下看清他,声音里充满了睡意都无法掩盖的担忧:“有受伤吗?……他们……怎麽罚你的?”
琴酒沉默了片刻,或许是看出我不得到答案绝不会安心睡觉,于是反手轻轻握了握我的手,言简意赅:“没有罚我。”
“真的吗?”我的追问轻得像梦呓。
“嗯。”
琴酒是不会骗我的。这个认知让我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
我松了口气,手指也跟着松开。但就在完全放开的前一刻,我又迷迷糊糊地抓了回去,另一个困惑冒了出来:“那……我现在在哪里?”
“我床上。”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魔力,“睡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得到了所有答案,我终于彻底放弃抵抗沉沉的睡意,听话地沉入黑甜乡。只是,在意识完全断线的前一瞬,一个後知後觉的念头才慢悠悠地飘过脑海——
咦?琴酒……为什麽要抱我来他的床上啊?
是和之前在美国一样,因为我痛所以照顾我吗?可是伤口痛又不是生理痛,也不是他的手捂一捂就能缓解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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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欠了个加更,看看能不能下班後在零点前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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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欠债:
营养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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