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忖量片刻,彭左珰吩咐道:“找一具一模一样的尸体来。”
今日就是朝览纡身死之日,往後易环只是他的。就算朝览纡又找来了又如何,彭左珰自问连他完整的时候都不怕,更遑论一个没了右腿,生死未卜的残废。
来了,再杀一回又何妨。
算着时辰差不多到了,彭左珰坐进马车,揣着手看她昏睡的模样。
脸上有肉了,却不显丰腴,麻衣粗布的圆领袍棉袄,肥大的不合身形,梦中犹在担忧,躺着并不安稳。
易环猛地一下醒来,看清彭左珰脸的那刻彻底死心,竟真的不是梦,还是找来了。
“阿环,你可知豫国逃妾如何定罪的?”
“阿于怎麽样了?你把他怎麽了?他在哪我要见他!”
彭左珰身下坐的稳当,双手使力揽过易环的腰把她拽回来,深邃的眸子闪过兴奋。
从知道她是故意逃跑时彭左珰就在等待这一刻,易环还是那个烈脾气,和刚认识时一样眼神,想想将她真正的完全驯服,真是有趣。
车中烧炭,温度适宜,彭左珰解下厚氅是绣鹰的紫金色罩衫,同色圆领袍贴身,蹀躞带勾出精壮蜂腰,一张脸比数月前还要威严。
越看她身上八两棉袄不顺,彭左珰不容置喙的剥她外袍,不屑道:“他就给你穿这破烂玩意。”
“你告诉我,朝览纡在哪?”握上他摆弄的手腕,易环执着问:“他是死是活?”
青色夹衫在挣扎间微松,彭左珰单手握住她双手,蛮横道:“易环,从今以後,畅园的门你一步都出不得。”
好好的体面不要,便当她为禁腐,日夜承欢泄欲。
“你滚啊!”易环哀嚎,衣裳不整她来不及整,彭左珰给她定罪她也没有心思去反驳,她只担心朝览纡落入了彭左珰之手,她的阿于还会好好的活着吗?
“阿于还活着吗?你叫我看一眼他好不好,我想知道他的消息……”
心里的不安不断加深,易环只能哭求,求彭左珰网开一面,留朝览纡一条命。
彭左珰眼中含怒,为了另一个男人,她毫无形容的来求他。
将她拉坐起来,彭左珰逼她言明立场:“你说跟着我,本将不追究你这次。”
“你做梦。”易环撑着手臂向後,尚在流泪,但面上的憎恨不减,“我们早已成婚,他死,我绝不独活。”
“他碰你了?”
易环挂着讽笑,冲他吼道:“夫妻敦伦,日日新婚,甜甜蜜蜜。”
大滴眼泪随着话流出,易环颓然地垂着肩膀,依照彭左珰性格,朝览纡肯定不会好好的,或死或残。
不过易环不怕,至少拥有过,她绝不怕回忆。快乐的时光总是那麽短暂,所以人们才那麽珍惜。
“易环,本将太宽容你了。”
彭左珰右手沿着夹衫下摆向下探,不容置喙的鼓囊着。
“你干什麽,滚。”
不同是能够被摸出来的,彭左珰擦拭着手指,拧着眉冷笑,“多日未见是不一样了,阿环,你胆子不小,敢动本将的东西。”
彭左珰的私有物被他人所用,无异于扯着他脸皮子往脚底下踩。
“我是我的,是你强取强夺,我与阿于情投意合,是你插足,论起来,你才是不要脸的插足别人夫妻的第三者,哈,堂堂五品定远将军净做些奸夫之事。”
彭左珰噙着笑似夸非夸,“许久不曾听过阿环斥人,真是,久违了。”
“阿环生了一张巧嘴,就是不知道用起来怎麽样了。”
易环联想到什麽惊惧後退,“你想干什麽!别。”
彭左珰解带松衣落实了她的猜测,乌色皮靴里是炽白的绢丝裈裤,两股之间的深色毫无保留地彰告。
“别,彭左珰,别让我用嘴,不要。”易环害怕的连连摆头,那些被辱的记忆被重新唤起,她的蜷缩与他的掌舵互为对照。
彭左珰居高临下抽出最後的衣料,“阿环,惹了本将,你要付出代价呢。你亦用过,说不定还有你的味道。”
“彭左珰,别……”
她对此事格外的抗拒,彭左珰有的是法子只顾快活,看她身不由己的狼狈模样,他低喘着笑出声。
“呕……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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