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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贝尔看着两个人之间骤然拉大的空间。
心虚地往林长夏身边靠了靠。
他:“怎么了?不开心吗?”
他开始急中生智,突然从模糊的水下记忆中捞出了一件事情。
林长夏言简意赅:“坦白从宽。”
衣服不是染了血就是打架的时候划破了,所以才会消灭证据吧。
虽然胸口没有看到明显的伤口,只有一点红痕,但是利贝尔的恢复能力很强,说不定是特意等伤口好了才出现。
总之,利贝尔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利贝尔无辜地说:“好吧,其实我见过骗普莱森特的那个人。”
林长夏有点惊讶。
“什么?”
利贝尔可没说谎。
他勾起嘴角,说:“还记得我们去游乐园那天吗?”
林长夏一头雾水地说:“是在游乐园碰到过?”
他仔细回忆,完全想不到有哪个人是个危险的家伙。
利贝尔:“有个家伙趁我不在坐在了你身边。”
心虚的人突然变成林长夏。
他在利贝尔似笑非笑地眼神中握住对方的手,一脸真诚地说:“你知道的,我只喜欢你一个。”
利贝尔看着林长夏英俊的面庞,不可避免的对甜言蜜语再次小小的心动。
他故作生气地说:“是吗,一辈子?”
林长夏:“两辈子也只会喜欢你一个。”
他上辈子也没有正儿八经地喜欢别人,加起来可不两辈子就这一个男朋友。
利贝尔反握林长夏的手,说:“不能反悔哦。”
看话题转移的差不多,他不等林长夏再问,就说:“有一天我正好遇到了那个撬墙角的家伙,喝得酩酊大醉,有个雌虫缠着他,要捡尸,我就帮忙把那个人轰走了。”
“今天把普莱森特骗过去的人也是那个雌虫。”
捡尸这个说法让林长夏联想到了一些奇怪的事,他面露迟疑,然后和利贝尔咬耳朵:“骗子是想和雌虫发生点什么不可描述?”
咦?
普莱森特应该也没喝醉,怎么会被骗过去?
难不成普莱森特有这方面的倾向?
诶诶诶?
利贝尔顿了下,“不清楚,但是他们事后好像会灭口。”
林长夏大惊,“你和普莱森特真的没事吧?”
利贝尔:“我这不是好好坐在你面前嘛。”
“至于普莱森特,你明天可以亲口问问他。”
至于今天晚上,应该有的他忙了。
哦,对了,要提醒普莱森特把伤处理好,免得林长夏再担心。
也绝对不留下什么给林长夏可怜的机会。
他相信普莱森特一定会答应他的关心。
林长夏勉强放下心,他说:“早知道这么危险不应该让你一个人去的。”
万一,啊呸,没有万一。
两个人又说了会话,然后利贝尔说有点累,就靠在林长夏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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