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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
瘦娃娃眼珠一转,便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
“那,今天,我们可以一直和沙包姐姐玩吗?”
“当然可以。”
赵侍郎如此说道,而后又开口询问。
“你们想玩什么?”
两个娃娃对视一眼,而后不约而同的开口。
“想玩挠痒游戏,沙包姐姐很怕痒。”
赵侍郎喝了口茶,那就把这沙包的腿绑住,以免伤到你们。
“为何要用布条把腿绑上,沙包姐姐不会伤害我们的。”
瘦娃娃有些疑惑,赵侍郎只说道。
“她的自控力不行,万一踢伤你们,不好。”
片刻后,一处静谧的小院处,大洋马躺在冰冰凉凉的木床上,主动绑好了自己的双足,而后张开因寒凉而微微蜷缩着的白嫩玉足。
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玉足完完全全展示在了好奇的两个华夏正太眼前。
“沙包姐姐,你的脚好白啊。”
“是啊,真漂亮。”
看着大洋马那勾人的玉足,两个娃娃争先恐后的夸赞起来。
听得这话,一向自持冷静,高傲的大洋马面颊上闪过一丝羞红,自从投诚后,她就越崇拜华夏,越渴求华夏人的认可。
哪怕对方只是华夏的小孩子,也是如此。
趁着艾尔俄斯激动的功夫,瘦娃娃和胖娃娃对视一眼,从衣摆下掏出了两把狼毛刷子和一瓶散着淡淡酸甜味的果醋。
“沙包姐姐,接下来你要去学堂陪其他小孩子玩耍,一直赤脚肯定不好受,我们给洋马姐姐保养一下好了。”
“不,贱奴没资格,呜,哈哈,啊,不要。”
没听出娃娃们作弄意思的大洋马下意识出口拒绝,卑微的话语却迅变作难耐的笑声。
趁大洋马没反应过来,将果醋在对方的玉足上抺匀后,两个娃娃才笑嘻嘻的‘提醒’道。
“沙包姐姐,接下来可能有些痒,你要是忍不住了,就笑出声来,没人能听到的,但是不能哭鼻子哦。”
大洋马忍住痒意,笑了笑。
“沙包姐姐以前可是很强大的,怎么可能会痒到哭泣那?”
虽说已经臣服于华夏,但对于洋马过去的强大,艾尔俄斯有所缅怀,而华夏也并没有强压下这种缅怀,有传说中的外敌隐隐激励,对于华夏的孩童来说,并不算是坏事。
“那沙包姐姐可要坚持住哦。”
“沙包姐姐一定要坚持住哦。”
眼见着艾尔俄斯对此不以为意,两个娃娃对视一眼,各自笑着拿起自己毁了几根毛笔才做出来的优质毛刷。
随着娃娃们的鼓励,刚刚还一副自得,无所谓表情的大洋马瞬间就感到一股难耐且连绵不觉的痒意从湿漉漉的脚底直冲头颅。
瘦娃娃和胖娃娃一人拿着一把狼毫刷子,笑嘻嘻的对着大洋马骤然绷紧的足弓来回刷着,看他们时不时压紧手中的毛刷,故意在一些敏感的穴位上停留,就知道,他们对今日的‘保养’,是早有预谋。
随着娃娃们的动作,大洋马那刷了果醋后,白里透红的脚趾不停地颤抖着,显然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痒意。
“沙包姐姐,还忍得住吗?”
胖娃娃边刷边装出一副天真,担忧的表情,对着紧闭着眼,眉头皱起,咬着下唇的大洋马问道。
“没事,呜,贱奴,舒…舒服,贱奴感觉很…舒服。”
大洋马强忍着痒意,故作轻松地回答着娃娃们的问题,过去的‘训练’让这头骄傲的大洋马学会了忍耐和服从,她们现在的任务可不是倔强的战斗,而是想办法让华夏孩子玩的开心。
听到大洋马的回答,熟悉对方性格的两个娃娃对视一眼,嘿嘿笑道。
“那我们就加些力道,保准让沙包姐姐更舒服。”
话音还没落地,二人就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让因为出声回答问题,泄气后已经到极限的大洋马猝不及防,竟直接呻吟出声。
“痒~哈哈哈哈痒…脚好痒……”
“主人,快停下~痒~啊哈哈~贱奴好痒~”
“我们才不要停下,君子以诚待人,沙包姐姐说好要坚持住的,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瘦娃娃和胖娃娃这样说着,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再次加大了力道。
这下大洋马彻底忍不住巨大的痒意,回想着不久前两个娃娃的‘命令’,放荡地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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