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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的第一缕微光,如同锋利的匕,划破了窗户的遮挡,精准地刺入乌斯盖德的眼帘。
她在一阵酸痛中醒来。
(噢……诸神在上……我的身体……像是被一头猛犸象从中间踩了过去……)
那不是战斗后的疲惫,而是一种从身体最深处、最私密的所在蔓延开来的、被过度使用后的酸胀与撕裂感。
她感觉自己的双腿之间一片狼藉,火辣辣地疼,每一次呼吸都能牵动那被某个恐怖之物蹂躏了一整夜的娇嫩软肉。
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轰然涌入她的大脑。
(昨晚……我……我做了什么……)
是她……是她像个情的母狼一样,将那个可怜的小鬼推倒在地。
是她,撕开了他的裤子,握住了那根简直可以称之为“怪物”的巨物,然后……然后不顾一切地、不知羞耻地,将它吞入了自己从未有男人踏足过的身体里。
“不……”
一声羞愤欲绝的呻吟从她喉咙里挤出。
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那温度几乎能将枕边的空气点燃。
她可是“不屈者”乌斯盖德!
雪漫城的骄傲,战友团预备役中最勇猛的女战士!
她正直、骄傲,甚至有些古板,怎么会做出那种……那种连酩酊大醉的猎手酒馆里最放荡的妓女都自愧不如的无耻行径?
(我……我竟然……主动骑在他身上……)
她甚至还……还求着那个小鬼打她的屁股,捏她的奶子,用最下流的话辱骂她……
(“用力!”、“把我当成荡妇!”……天啊,那真的是我喊出来的话吗?我怎么会说出那种……那种下贱的话……)
羞耻感如同最恶毒的诅咒,让她恨不得当场找把匕了结自己。
可是……
当她微微挪动身体,感觉到下体那依旧残留的、被撑满的余韵时,一股截然相反的、病态的、极致的满足感,又如同最甜美的毒药,从她的小腹深处升腾而起,流遍四肢百骸。
那种被彻底撕开、被填满、被从内到外完全支配的感觉……实在是……
(……好舒服……)
太美妙了。
(不!乌斯盖德,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你怎么能觉得舒服!你的荣誉呢?你的骄傲呢?)
她那颗骄傲的、属于女武神的心在痛苦地哀嚎,但她那诚实的、属于痴女与受虐狂的身体,却在兴奋地战栗。
(可是……真的好棒……那种被巨大的东西贯穿、撕裂的感觉……我从来没有……从来没有那么快乐过……)
乌斯盖德僵硬地转过头,复杂的目光落在了身旁熟睡的男人——不,男孩——身上。
林凡正沉沉地睡着,清晨柔和的光线照在他年轻而平凡的脸上,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安静的阴影。
他睡着的样子毫无防备,甚至带着几分孩子气的纯真,那文弱的身体蜷缩在毛皮毯子里,看起来瘦弱而无害。
(就是这个家伙……用他那根怪物一样的东西……把我干得神志不清,甚至失禁……我应该憎恨他,应该一剑杀了他……可是……)
乌斯盖德的心中涌起一股荒谬绝伦的感觉。
但预想中的愤怒和鄙夷并未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让她感到陌生的温柔与喜悦。
看着他熟睡的脸庞,她竟然觉得无比的安心和开心,仿佛他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宝藏,如今终于失而复得。
(为什么……为什么看着他这张脸,我的心跳会这么快?我甚至……有点喜欢他?不……这不可能!我……我是疯了吗?)她被自己内心的想法吓了一跳。
她小心翼翼地从林凡的身下抽出自己的手臂,然后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
站起身的瞬间,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两腿之间滑落,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木质地板上留下了一滩可耻的、混杂着两人气息的白浊痕迹。
(啊……!那是……那是他的……东西……从我身体里流出来了……我们……我们真的……)
乌斯盖德的脸“轰”的一声又红透了。
她狼狈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她什么都没穿,那具被战斗和汗水雕琢出的健美胴体上,布满了青紫色的抓痕和指印,丰满的臀瓣上更是残留着昨夜疯狂过后留下的、一片片暧昧的红痕。
(这些痕迹……全是他留下的……他把我弄成了这个样子……)
而她自己的衣服,那件贴身的皮质背心,早已在昨晚的疯狂中被撕成了几条破布。
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走向墙角的衣柜。
作为一名战士,她衣柜里的衣服大多是实用的皮甲、锁甲和几件朴素的亚麻布衣。
她本该随手拿起一件最普通的短衫穿上。
(穿件衣服,然后……然后把他赶出去,就当什么都没生过……对,就这么办……)
然而,她的手,却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绕过了那些熟悉的衣物,径直伸向了衣柜最深处的一个小木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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