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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这个刚刚失去爱人的早晨,这一幕像一根细针,精准地刺入我心脏最柔软的部位。
我想起周禹也常常省下些吃食,去喂小区里的野猫。他总是说:“它们没个家,怪可怜的。等我今年过生,你送我一只好不好?”
我的喉咙骤然发紧,视线模糊了一瞬。我猛地转过头,假装在看旁边商店的橱窗。
邱霭明像是没察觉我的失态,他只是摸出烟,递给我一支。因为周禹的缘故,我这几年吸烟的次数用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我接过,他的手护着打火机,凑过来给我点上。
辛辣的烟雾吸入肺部,带来一阵轻微的眩晕,暂时压下了那阵翻涌的酸楚。
我们沉默地抽着烟,看着那老妇人喂完猫,慢吞吞地站起身,蹒跚着走远。
猫咪们也四散开去,重新隐入城市的缝隙。
“有时候,”他吐出一口烟,看着它消散在雨雾里,“最难受的不是嚎啕大哭的时候。是这种时候,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场景,听到一句他常说的话,甚至只是闻到一股他常用的洗发水味道……那根弦,‘啪’一下就断了。”
我没应声,只是狠狠吸了一口烟。他说对了。那幅巨大的丶名为“悲伤”的抽象画,是由无数这种细微的丶突如其来的瞬间构成的。
它不是一种持续的情绪,而是一千次猝不及防的刺痛。
我们继续往前走,走过湿漉漉的公园,长椅空着,闪着水光。
走过喧闹的菜市场,吆喝声丶讨价还价声充满了鲜活却刺人的生命力。邱霭明偶尔会停下,举起他随身带的那个老旧胶片相机,对着某个积水倒映的天空,或者一个躲在妈妈雨衣下笑得眼睛弯弯的小孩按下快门。咔嚓声在潮湿的空气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没有试图安慰我,只是用他的方式,默默地陪我走着,丈量着这份崭新的丶无所适从的孤独。
直到走到河边。河水因为下雨而变得浑浊湍急,哗哗地流向远方。我们趴在湿冷的石栏上,看着河水裹挟着落叶和零星垃圾奔涌而去。
“我画了一幅画。”我忽然说,声音被水声冲得有些模糊。
“嗯。”他应了一声,表示在听。
“关于小禹的。”我顿了顿,试图组织语言,“但又好像不是。是关于……一种‘不甘心’。”
邱霭明转过头看我,他的眼睛在雨後的天光下显得异常明亮,像他的镜头一样,有种穿透力。
“那就好。”他说,然後又补充道,“能画出来,就好。”
是啊,能画出来,就好。我们都不是善于用语言表达情绪的人。
他用镜头,我用画笔。我们都是在用自己唯一擅长的方式,去理解这个世界,去消化那些无法言说的痛苦。
雨雾彻底散了,云层裂开一道缝隙,一束微弱的阳光斜斜地洒下来,落在河面上,碎成一片粼粼的金光。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心里那块坚硬冰冷的巨石,似乎被这光,被这水声,被身边朋友沉默的陪伴,撬开了一丝微不可见的缝隙。
痛楚依然在,那幅未完成的画还在家里等着我。但这一刻,站在初晴的河边,我好像能稍微喘口气了。
“饿了。”我说。
“走,”邱霭明拍拍我的背,“包子估计凉了,找个地方热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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