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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接受了朋友们的好意。
秋沢栎这才收回了手,从包里摸出另一块干净的毛巾塞到幸村精市手里:“好好休息哦。”
幸村精市朝他眨了眨眼:“也辛苦你了。”
秋沢栎摆了摆手,拎起来自己的球拍,目光扫过闷在地上s尸体的丸井文太和仁王雅治,又瞥了一眼还没喘过气的柳莲二,最后落到一旁状态最好的真田弦一郎身上,露出了一个笑容。
真田弦一郎扶着帽子的手一僵,一股不好的预感攀附上脊背:“怎么了?”
“再来比一场吧。”
还没入学的六年级毕业生拿球拍压了压肩膀,慢吞吞地朝他未来的‘前辈’邀战:“虽然打不了双打了,但是单打我还是没问题的。”
真田弦一郎:……
柳莲二:……
刚想抬起头来看一眼的丸井文太听见这句话后,迅速趴回仁王雅治身旁继续装死。
幸村精市喝了口手里的水,笑眯眯地说道:“哎呀,真有活力呢。”
真田弦一郎沉默着上了场。
柳莲二坐在幸村精市身旁,一边拿着笔记本唰唰唰地记录着秋沢栎的数据,一边状似超不经意地询问身旁的好友:“他的体力储备这么充足吗?”
幸村精市抱着胳膊,边走神边应了一声:“阿栎精通弓道。”
他记得发现秋沢栎这个天赋是因为一次难得的争吵,对方愤愤地离家出走,然后在弓道馆射了三十多个小时的箭。
他们吵架的原因具体是什么,幸村精市现在已经不想回忆了,但秋沢栎泄愤一样的将自己泡在弓道馆内两天一夜最后馆主打电话给他求着他把人领走的画面倒仍然记忆尤新。
虽然这是二十四岁的秋沢栎做的事,但如今十一岁的他最起码也能完成一半,再加上弓道本身对于个人的要求就不低,只是与如今尚且稚嫩的队友们打几场比赛而已,还远不到极限。
“弓道……?”柳莲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笔:“怪不得,他的精准度与控球力都很强。”
那颗黄色的小球行走在他的拍线之间,像乖巧的玩具一样任人摆布,随着主人的想法做出各种各样的变化,主打一个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不过,对于习惯了直来直去的真田弦一郎来说,这种不知道会从哪个犄角旮里跳出来一颗球,然后猛得给他一下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越打,黑发少年的脸色就越沉重。
“完全被戏弄了啊,真田。”
丸井文太见人上场比赛了,也不装死了,脑袋上顶着张毛巾,故作深沉地摇了摇头:“哎,幸村,你从哪找来的这么厉害的选手?哪个学校的?去年的全国大赛上没见过啊。”
在遇上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大,且比自己实力强的选手时,人会下意识将他划为自己的同辈或者前辈。
幸村精市知道这件事,但他并没有反驳,只是用手指抵着唇,笑道:“当然没见过,他没有参加去年的全国大赛。”
站在一旁的仁王雅治眉毛一挑:“嗯?这种实力还坐冷板凳,不会是青学的吧?”
托真田弦一郎对手冢国光那份深切执念的福,远在东京的青学那套古板的前后辈制度在立海大里人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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