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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剪刀的手刚刚举起,就被另一只温热的手心攥住了手腕。
牧浔的目光越过他有些茫然的视线,落在他的手上,伸出手道:“给我。”
“……什么?”云砚泽有些没反应过来。
牧浔向他扬了下颔:“剪刀给我。”
银发男人愣了下,还是递给了他。
黑压压的黑洞往他们的方向落了些,剪刀口尖利的那头卡在火线两端,云砚泽一眨不眨地盯着手里的那根导线,还有落在上面、缓缓收紧的刀口。
很突然地,他像是忘记了自己身在何方,又在做着什么。
只是凭借着本能,抓紧了手里的导线,宛若在攥着什么救命的稻草。
精神海因着主人的情绪震动带得他整个脑子嗡嗡作响,疼痛让他蹙紧眉心,几乎看不清眼前的风雪。
“咔哒。”
伴随剪刀合上刀刃的巨响一同落下的,是男人带着轻笑的低沉嗓音:“我说,云砚泽……”
“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心跳声很吵?”
道谢
那双昭示着整个星球命运的刀口轻飘飘地落下,而后——
什么也没有发生。
没有铺天盖地响起的轰鸣声,没有地动山摇,悬在他们头顶的黑洞随着牧浔的精神网消散而撤去,山体内的地核仍安然无恙。
成功了?
云砚泽近乎急切地低下目光,找向被他挖破十指才清理出来的缺口。
爆破装置运行的红灯已然熄灭,黑色的控制器此刻安静得像是一块冰冷的玄铁。
提着他的那口气倏然散去,男人的身形晃了晃,在一头栽进雪地里前,被他的宿敌皱着一双剑眉,面带不满地按在了自己肩膀上。
“啧,”牧浔嘴上没停,继续输出道,“剪个炸弹,还能把上将给剪腿软。”
云砚泽晕了好一会,失温和过激的情绪在一瞬间几乎主导了他的身体,他才发现自己刚才竟然忘记了呼吸。
但回过神后,他又被如今埋在牧浔脖颈间的姿势怔住了。
平心而论,那是一个很温暖的怀抱。
牧浔偏爱他母星上学名为落兰的花卉,在帝国军校时,即使生活拮据,他也常常会到花店里买上一束,放在他们的宿舍里。
此时那点若有似无的花香夹杂着廉价烟草的气息,在如此之近的距离之下,一股脑地往云砚泽鼻翼里钻。
他眼睫轻扇,从对方的肩上抬起脸来,牧浔正闭目展开精神网,察觉他的动作,头也不抬道:“检查过了,地下的炸弹现在是休眠状态。”
他将用以探测的精神力收回来:“后面我会让专业人员来拆除。”
云砚泽跪坐在原地,冰雪湿润了他的衣摆和长裤,他一言不发地盯着牧浔的侧脸看了一会,看得牧浔都要沉不住气时,忽而轻声道:“谢谢。”
“什么?”牧浔愣了下,以为自己幻听了。
云砚泽一字不落的又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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