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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牧浔眼里到底是什么细皮嫩肉还爱美的形象?
白鹰很是心累地叹了口气,正待开口,又听牧浔接着问:“所以,你心口上那道疤就是这么来的?”
“什么?”云砚泽酝酿的思路被打断,下意识回道,“不是。”
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答了什么。
“……”
“……”
空气里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云砚泽略略眯起了眸。
牧浔能看见他那处皮肤的机会——
只有那次他刚从地牢出来,被首领摁着泡修复液的时候。
那会儿男人就盯着他的伤疤看了许久,只不过他一直没问,白鹰便以为这事就过去了,陈年旧伤,也没有什么好提的。
云砚泽眉目平和,巧妙地跳过了他的陷阱:“怎么,首领身上就没点疤痕吗?”
“……”牧浔重申,“是我在问你。”
非要论重到来不及修复而留下的伤疤,他不会比白鹰好到哪里去。
但令牧浔在意的,却是那道疤痕的形状。
且不论它为什么会出现在云砚泽心口的位置,就是伤口上反复被切割开的痕迹,也足够令他感到怪异。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只在黑蛛通缉令的一位亡命徒身上看到过相似的疤痕。
云砚泽避重就轻地抬眸:“首领看上去想这么问很久了吧。”
牧浔沉默地看着他。
“也没什么好回答的,”云砚泽平静地回看向他,“受伤的时候没空去管,所以就这样了。”
牧浔眉心微动,在他将要开口前——
云砚泽眼睫很轻地落了一下:“比起这个,首领这么关心我会不会留疤的话……”
他向牧浔晃了晃那朵蝴蝶结:
“不如先想想办法,带我去治好这只手?”
同路
首领最后还是皱着鼻子,把这位能够单挑十数刺客,此刻却自称虚弱得走不动路的倒霉玩意用外袍卷了起来。
开玩笑——
不管是扛还是抱,要是让门外的成员们看到,他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首领聪明的脑袋瓜转了个弯,最终决定带着这位病号从窗户溜出去。
不管他的心情如何,怀里的人反正挺自在的,云砚泽唇角略微上扬了几个像素点,兜帽挡着的那半张脸被冷风一吹,隐约还能窥见一个线条流畅的下颔。
堂堂3s机甲“渊”这会分解出一对飞行蝠翼,带着主人风一般掠向飞艇停放的废料场。
刚把提前处理完伤口的云砚泽塞进治疗仓,牧浔的终端就响了起来。
一条是安月遥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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