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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梓愕然地抬头,发觉自己已经被黑渊扔回了地上:“浔哥,你这是……”
炽烈的金色流光在黑甲的关节处烧灼,在黑渊的掌心凝聚成一个不大不小的光球。
归梓瞳孔骤缩,尖叫着往外跑:“你疯了!你怎么能杀我,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
“就算我做错了事,我也和你道歉了不是吗!你家发生的那些事又不是因为我……”
他脚下生风,耳边只能听到自己激烈的喘息声。
等等……
只有他自己的喘息声?
白雾之下,万籁俱静。
归梓茫然抬脸,才发现自己已经跑出了黑渊的保护范围,浓稠而死寂的冷白色雾气重新包裹上他的身体,那头野兽再次若隐若现地向他逼近。
他绝望地大叫一声,扭头往回跑去。
可四周都是一模一样的色块,无论他怎么找,都没有再能回到牧浔身边的方法。
而在这片雾气中迷失的,不止他一个人。
安月遥小心翼翼掀开洞口的保护罩往外看了一眼,确认那白色的雾气还没有逼近,暗暗松了一口气。
但半口气没舒完,山洞里另外一位伤员又剧烈地咳了起来,云砚泽表情痛苦,连捂着嗓子的力气都没有,却仿佛要把整个肺部都咳出来一般。
女孩又手忙脚乱地爬回他身边。
“不是,你……”她手足无措地试图给云砚泽拍背,又担心碰到他肩膀上的伤口,“你坚持一下,我一路上都留了记号,他们肯定能找来的。”
饶是这么说,她心里其实也没底。
雾气包围上来后,她的头就开始发昏,要不是背后的人吊着一口气还在和她说话,让她往上走,说不定他们这会就交代在里面了。
……那到底是什么鬼雾气!
云砚泽没有太多动静,冷汗浸湿了他大片的衣物,男人靠在身后的洞壁上,鲜血已经重新浸润了包扎的绷带。
“怎么会这样……”
安月遥重新给他打了治愈剂,她手里的治愈剂也只剩下最后一支了,正准备全部给对方打进去,就见云砚泽虚弱地看了她一眼,微不可察地摇了一下脸。
他们必须要留下一支,作最坏的打算。
女孩咬咬唇,她抬眸扫了眼对方肩上的伤口,顶着男人坚持的眼神,不容置喙地把最后一针给他打了进去。
好在这针下去后,伤口终于止住了出血的迹象。
云砚泽很无奈地撑开眼皮和她对视。
安月遥:“我不需要这支东西也不会有事,但不给你打你就真的要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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