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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白靳澜放松的这一刻,夏一偏过头,纠缠在一起的银丝藕断丝连,两人都喘着粗气。
说时迟那时快,夏一猛地抬手扇了白靳澜一巴掌,出手干脆利索,顿时,白靳澜本就狼狈的脸上多了一个鲜艳的巴掌印。
夏一猛地一翻身,推开仍旧错愕、震惊的白靳澜,而后快速朝后挪动几寸,他厌恶地用手背擦着自己的嘴唇,眼底包含的恨意让白靳澜为之一振。
白靳澜怔愣地看着夏一擦嘴的动作,半晌后,才呢喃道:“你……嫌弃我?”
夏一也愣住了,倒不是因为白靳澜的话,而是因为他看到了白靳澜手臂上深深的伤口。
夏一抿抿唇,他的手上也被溅到了血,那血的温度那么灼热,仿佛要把他烫伤一般,他下意识将匕首藏在自己身后。
白靳澜顺着夏一的视线,朝自己的胳膊看去,那道伤口很深,而且正在往外流血。
白靳澜看着面色惨白,却仍旧怒瞪着自己的夏一,轻轻叹了口气。
他面无表情地朝着夏一跪挪几步,夏一狠狠瞪着他,眼神警惕。
白靳澜不容拒绝地抓住夏一抗拒的手,他轻声道:“别怕。”
他用衣摆擦着夏一手上的血迹,神色淡然。
夏一猛地抽回手,狠狠推开白靳澜,他几乎是弹跳着站起来的,他绝对不能再被白靳澜欺骗,他必须立马离开这里!
白靳澜眼疾手快地抱住夏一的腰,因为动作幅度太大,甚至牵扯到了他的伤口,白靳澜“嘶”了一声,赶忙道:“你不能就这么走了!绝对不行……是我年轻不懂事,不知道怎么爱人,可我不想和你就这么结束……我发誓,赌约的事情我早就后悔了,看到你的第一眼,我想到的不是赌约,而是你,只有你……”
白靳澜于他而言,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夏一不会再被这样的甜言蜜语所蛊惑!他的指尖在微微发抖,不知道是因为难过,还是愤怒。
夏一虽然依旧头昏脑胀,可他的理智却在慢慢回笼。
白靳澜他活该!
没错,白靳澜挨的那一刀,是他活该!
想到这,夏一转回头,他看着白靳澜悲伤、哀求的面容,丝毫没有半分同情,只有审视和猜疑。
忽然,夏一脸色一变,他朝着白靳澜的伤口狠狠一肘击!
白靳澜的手臂顿时失去了力气,夏一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一脚踹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半分眼神都没留给他。
白靳澜怔愣地看着夏一绝情的背影,心脏绞痛。
那把沾着血的小匕首安静地躺在地上,白靳澜把它捡起来,神色阴沉的看了半晌,眼神晦暗不明。
擦干净血迹后,白靳澜将小匕首装到自己的口袋里。
第一次,他在感情上有了“手足无措”的感觉。
病了
夏一逃似的回到了酒店,他立马将东西收拾好,火速办理退房,等到他再出酒店门的时候,白靳澜已经不见了。
而后,夏一又拖着疲惫、发抖的身子走了很远的路,才浑浑噩噩地找到新的酒店。
他的重感冒一直没好,又淋了一场雨、吵了一次架,旧病复发。
他现在整个人都像飘在天空中一样,摇摇欲坠。
刚一沾床,夏一就泄力地陷进去,他的脖颈被软绵绵的枕头包裹,幽暗、寂静的房间里,他粗重的呼吸声尤为明显,一只手无力的垂在床边,他脸色苍白,如霜雪一般,血色褪尽,布满细密冷汗。
他做了一个梦,在父母还没离婚的时候,夏一每年过年,都跟随父母回到爷爷家。
爷爷家在县城周边的一个乡下,姚慎之是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连带着爷爷,都跟着享受这份荣誉。
姚慎之曾是爷爷此生最大的骄傲。
直到姚慎之离婚,而后远走他乡。
那是夏一在爷爷家过的最后一年,逼仄的小土房里,全家人围坐在一张大桌子上,外面大雪刮过,里面无比温馨。
火炉在燃烧,火炕温暖极了,驱散掉冬的逼近。
晚饭过后,爷爷爸爸带着夏一去后院放鞭炮,冬雾弥漫,白雪皑皑,缓缓而落的大雪,停落在院子里的土地上,很快就淤积了厚厚的一层,天地间顿时一片素白。
爷爷拉着夏一的小手,与其说是拉着,不如说是提着,夏一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爷爷,鼻尖冻得通红,不过这些对童年的夏一来说都不算什么,放鞭炮的喜悦足以驱散这些困难。
后院种着一棵光秃秃的老杨树,斑驳的树干上围了一条红色的围巾,看起来滑稽又喜庆。
爷爷指着这棵树,道:“一一,当年老村长在村里种树的时候,剩下几棵树苗,我要了,最后只活了一株,就是院子里这棵,等爷爷老了,这棵树就是你的了。”
后来爸妈离婚了,当然,离婚原因是“婚内出轨”,夏一被判给夏姗,夏姗要给他改姓。
那是夏一第一次看见爷爷哭,那么要强的、高大的男人,哭的像个孩子似的。
他就差给夏姗和姥姥跪下了,他求夏姗别改孩子的姓氏,再后来,不知道夏姗和爷爷说了什么,他终于同意姚一变成夏一。
其实夏一不难猜测他们谈话的内容,他知道,夏姗已经将离婚的真相全盘托出。
因为自打那次以后,爷爷再也不允许爸爸踏进家门半步。
最近一次见到爷爷,是在两年前,奶奶去世那天。
离婚以后,夏一一直跟着姥姥生活,爷爷每年都会抽出一天时间进县里,给姥姥家送新鲜的瓜果蔬菜,但是夏一再也没回过这个小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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