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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周铖编辑
处理完最为重要的那部分旧文档,池锦揉了揉酸胀的眉心,目光落在那个银灰色的U盘上——陈以声离职前特意留给《面孔》的,说是可能有用的历史资料。她犹豫片刻,还是将它插进了电脑接口。
U盘里是一排排分类整齐的文件夹,按年份和项目细致归档,严谨得如同他本人。池锦不自觉弯了弯嘴角,这很陈以声。
鼠标滚轮向下滑动,在几乎到底部时,她的动作忽然顿住。
在一排Z字开头的文件夹中,赫然跳出一个命名为“周铖”的文档。
周铖?
这不是她一直找的编辑吗?
陈以声和他认识?
那为什麽一直都没说过?
她猛地转过头,视线投向工位旁那个积了层薄灰的硬纸箱——那是部门整理资料时暂时存放在她这里的“过往稿件”。
她几乎立刻蹲下身,开始翻找。箱子里是历年来的杂志合订本丶过审流程单丶还有一些泛黄的工作札记。她一本本地翻过,指尖沾染了岁月的尘埃。
不是这本……也不是这本……
她的心跳莫名加速,带着一种近乎执拗的急切。终于,一个深蓝色的硬壳笔记本引起了她的注意。它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封皮没有任何标识,但质感厚实,边缘略有磨损,像是被人反复摩挲翻阅过。
像是被命运牵引,她翻开了它。
内页并非个人日记,果然是工作札记。一页页,是工整而略带青涩丶却又隐约能看出日後风骨的钢笔字迹,记录着对某篇投稿文章的细致分析丶版面编排的想法丶对某个采访角度的质疑。
池锦的心跳莫名漏跳了一拍。她快速向後翻着,直到某一页,几行字猛地攫住了她的呼吸。
那页的顶端写着一个日期,正是她大学三年级的那年春天。下面清晰地写着:
“今日审阅自由投稿。一篇署名‘千锦顶’的随笔《十字路口》,投稿身边人物专栏,视角独特,文字有灵气,远超常见学生投稿。建议刊用。周责编却以‘学生气过重,缺乏深度’为由驳回。惜才。”
“周责编”三个字像一根针,刺入池锦的脑海。周铖?当年那位她苦苦寻找的丶给了她第一次机会的“伯乐”周编辑?
她的手指颤抖着向下翻。
隔了几天的日期下,又是一段记录:
“再次与周责编沟通‘千锦顶’稿件事。据理力争,愿以实习期担保,建议修改後于身边人物专栏刊出。周最终妥协,但要求以他的名义回复邮件并署名。无奈,应允。望此文能如期见刊。”
邮件!署名!
池锦感觉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涌向头顶,又猛地褪去,留下冰凉的指尖和轰鸣的耳膜。她难以置信地盯着那几行字。所以……所以当年那位赏识她丶回复她邮件丶最终让她的文字变成铅字的“周铖”编辑,根本不是周铖本人?而是这个……这个写下札记的实习生?
是谁?陈以声吗?
她疯了一般地向前後翻页,寻找更多的蛛丝马迹。
终于,在笔记簿的最後一页,她看到了一行小小的丶似乎是无意识写下的签名练习——“陈以声”。
像一道惊雷在脑海中炸开。
陈以声!
是陈以声!
竟然是早在那麽多年前,在她还只是个怀揣文学梦想丶一次次投稿又一次次石沉大海的大学生时,就一眼发现了她的人?是他力排衆议,甚至不惜押上自己的实习期,为她的文字争取到了一个呈现的机会?而他,却因为上级的压榨和署名规则,从未能以自己的真实身份与她分享这份喜悦,甚至在她入职後苦苦寻找“周铖”编辑时,也选择了沉默,任由她误会?
多年来,他看着她寻找,看着她失落。他默默地看着她,什麽也没说。
为什麽?
无数的画面在她眼前飞闪:实习时他看似严苛却总切中要害的指导;她消极摸鱼时他眼底不易察觉的失望;她重新振作後他给予的看似不经意丶实则关键的机会;在她提出纸媒改革时他那句沉静的“按你的想法去做,我来负责”;还有更早之前,那些被她忽略掉的丶他偶尔望向她时,那种复杂难辨的丶深藏着某种滚烫情绪的眼神……
原来那不是她後来的错觉。那里面藏着那麽久的注视,那麽深的沉默付出。
她忽然明白了,他那次冲动的表白,背後积压了多少年的情感重量。也忽然懂了,被她拒绝後,他那份保持距离的克制下,掩盖着怎样的失落与无奈。
而她,却那麽坚决地丶用他曾经为她奋力争取过丶如今也同样热爱并为之奋斗着的事业为理由,将他推开了。
工作重要?事业与感情冲突?
这一刻,这个她曾深信不疑丶并用以自我保护和自我证明的理由,在这个沉甸甸的丶跨越了漫长岁月的真相面前,忽然显得如此苍白,甚至……可笑。
发现他的付出,知晓他多年的沉默守护,并没有让她感到被欺骗或束缚。相反,一种巨大的丶难以言喻的酸楚与感动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心脏像是被一只温暖而湿润的手紧紧攥住,又酸又胀。
原来她所以为的独自奋斗路上,一直有一道目光默默相伴,一双看不见的手在关键时刻悄然扶持。他理解她的梦想,尊重她的选择,甚至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早已为她铺下过第一块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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