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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江长宁一去不复返的事她已经消了气,但能借此机会让江长宁也尝尝那种忐忑的滋味,许京墨觉得并无大碍,更何况江长宁身旁还有她陪着不是吗。
又是一日,许京墨将碗里的粥喂给江长宁时,外头骤然爆发出阵阵巨大的喝彩声。
许京墨的手一顿,她将已经喝了一半的粥放在一边正打算出去看看时,外头忽然跑进来一个黝黑的小同志。
他黝黑的脸上满是红晕,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他边走边大声喊道:“敌军投降了——敌军投降了——”这句话犹如惊雷一般炸在每一个人的耳畔。
许京墨不可置信看向那传递消息的小同志,直到又一次听清他口中重复的话语后,她的眼眶蓦然有些泛红,鼻尖的酸涩瞬间上涌。
“你听见了吗,京墨!”
江长宁的情绪也十分激动,阵阵眩晕也难以掩盖她的兴奋,战争总算是胜利了。
许京墨半蹲在江长宁窗前,她滚烫的泪水滴落在江长宁身上盖着的被褥上,印出几道深深的水痕。
她双手紧紧握住江长宁完好的那只手,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我们胜利了。”
番外1相处1
战事胜利后,营地内的氛围高涨,转眼间便又过去了两个月。
江长宁的伤大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完全没有先前躺在病床上病恹恹的模样。
许京墨和她依旧是诡异的相处着,在江长宁伤好了一些后,她便被许京墨带回了自己的住处,两人同住一屋,倒像是回到了曾经在善堂小木屋居住时的模样。
又是一日,江长宁在许京墨起来后悠悠转醒,她半趴在枕头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凤眼含笑的望着许京墨。
外头的阳光正好,投过窗缝,正巧洒落在许京墨头上。
早晨太阳有些温吞,江长宁觉得这样柔和细碎的光打在许京墨身上,又为她增添了几分奇异的感觉。
“你怎么老看着我?还不起来?”
许是被江长宁直白的目光看的有些害羞,许京墨脸颊微微泛红,她嗔怪地说道。
江长宁见许京墨这样说,忽然眉头紧锁,捂着自己的肩头倒吸一口凉气。
“嘶——”“是不是又扯到伤口了?让我看看。”
话音刚落,许京墨便上前一把掀开了江长宁的被子,将她的衣物也扯出一个小口,露出江长宁圆润的肩头。
看见伤口干燥的结痂痕迹后,许京墨才松下一口气,她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江长宁后,脸颊忽然涨红,不敢直视江长宁。
江长宁只觉得好笑,她就这许京墨方才将她衣服扒开的姿势柔弱的躺在床上,媚眼如丝,她直勾勾的看着许京墨似乎要将她吞吃入腹。
许京墨瞪人的眼睛也确实是没什么杀伤力,因为担心,她的眼中沁出薄薄水雾,水光潋滟的眸子看人一眼只觉得像是小猫在撒娇。
“你弄疼我了——京墨——”江长宁的语调刻意拉长,她没有骨头似得靠在有些凌乱的被褥上,衣衫半褪,香肩半露,颇有种予求予给的架势。
许京墨听不得江长宁这样撒娇的语调,她偏着头,脸涨的通红,但心中却有些惆怅。
她们重逢之时江长宁可不是这样的,她就像是一只心怀愧疚的小狗,只会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她,接近她,以至于她成功占据主导地位。
哪像现在,她这只心怀愧疚的小狗察觉到自己已经心软后边得寸进尺,霸占了她的床榻就算了,还整日的——调戏她。
许京墨的脸颊又红了几分,她悄悄瞪了一眼江长宁,便别扭的坐到床榻边缘,但江长宁看她的眼神实在是算不上什么清白。
“你哪里疼?我帮你看看,这次先说好,你可不能骗我了。”
江长宁顺从的点点头,她利索起身,黏在许京墨身旁,极其自然的牵过她的一只手往自己身上摸索。
“许大夫,我这里疼。”
许京墨感觉江长宁牵着她的手时动作极慢,她甚至能清楚感受到江长宁嫩滑的肌肤与她滚烫的温度。
抛下心中不对劲的想法,许京墨细细看了一眼江长宁说疼的地方。
这里是伤口附近的一片肌肤,此时微微泛着红,触目惊心的伤痕将她无暇的肌肤破坏,属实让许京墨心疼。
她指尖轻抚伤口附近,微凉的指尖在江长宁的肌肤上游走,引起阵阵波澜。
“问题不大,待会我替你消消毒就好。”
……
看着江长宁的睡颜,许京墨陷入了久久的沉默当中,现在她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不需要自己照顾,但江长宁却极其自然的仍旧和她同住一屋。
“还没睡着吗?”
江长宁迷蒙间睁开双眼,她顺手将许京墨搂进怀里,又陷入了沉沉的梦境当中。
在江长宁温暖的怀抱中,许京墨索性放弃思考,她们的关系似乎从不需要宣之于口,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第二日,许京墨仍旧维持着昨晚在江长宁怀里的姿势,她睁开眼时,发现江长宁正侧着身看她。
“你在看什么?”
许京墨不免有些脸红,她有些羞涩的从江长宁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江长宁没有收回她的目光,仍旧是定定的看着许京墨,她的眼神中带着些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深情与笑意:“在看你。”
“大早上的说这些干什么。”
许京墨直起身子,坐起来转过身去,不再面向江长宁。
透过发丝,江长宁能够瞧见许京墨的耳垂泛着薄薄的分,显得格外可爱,她从背后环抱住许京墨,将下巴轻轻贴近她的颈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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