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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是胆怯的,却又藏着些报复意味。
凭什麽他仍然衣冠楚楚,游刃有馀,而她却拼命讨好撩拨,也激不起他任何反应?
不知是被什麽壮了胆,许多她从前不敢对他说的话,此刻毫无压力地说出口。
“祁总都走神了,怎麽能怪我不认真?这种事情……得两个人一起才能尽兴啊。”
嘴唇移到男人耳後,一手拨弄他颈後肌肤,有些粗糙,似有血管隐隐膨胀,另一只手则准确落在领口处,毫不费力地解开纽扣,探入,拨弄,点火……
“听说喝醉酒的男人不行,可祁总,您身上也没有酒味啊,那您到底醉没醉?”
他醉没醉不知道,池愿莫名觉得自己醉了。
否则她哪来那麽大的胆子?
不过,胆子大了也好,醉了更好,便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了。
就如同四年前的那个夜晚,哪怕睡错了人,至少办事的时候,她是快乐的。
祁妄没有制止她的动作。
似乎无论她如何撩拨,他的自制力足以抵抗一切诱惑。
让她挫败,让她难堪。
池愿忽然轻咬他的耳垂:“您没醉的话,是不是不行啊,怎麽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视线里是男人乌黑的发丝,看不见他的表情变化。
逼仄的空间内不断升温,又或许,只有她一个人感觉到热。
“呵呵。”
嗓音低沉喑哑,好听极了,结婚那麽久,池愿第一次听见男人发出如此勾人的轻笑。
“想不到向来矜持的池家大小姐,也有如此浪荡的时候,不错。”
轿车逐渐放缓速度,似乎正在寻找停车的位置。
眩晕感反而让她清醒了些。
祁妄拿过外套披在她身上,遮住了她後背裸露了旖旎风光。
“待会儿在床上的时候,希望你也能像这般放得开。”
池愿环抱他的後背,眼底逐渐恢复清明。
心似乎麻木了。
原来这就是自尊被猜在脚下的感觉。
下车後,祁妄抱着她大步走入别墅。
上次离开瑰柏道,池家还没落败,她离开得很高傲,对这里不屑一顾。
“回来了,开心吗?”
上楼,右转,哪怕闭着眼,池愿也知道,他们前往的房间,是他们曾经的主卧。
男人喉间溢出愉悦的笑:“相信在熟悉的地方,池小姐更放得开。”
她被扔到床上,特意穿好的裙子完美勾勒她的曼妙曲线。
祁妄轻易扯下领带,拉开皮带,迅速覆上了她的身躯。
“现在,反悔也没用了。”
肌肤感受到彻骨的凉意,坚硬的布料擦着她脆弱的肌肤,提醒着眼前男人的衣冠楚楚。
“放松,别扫我的兴。”
後背系带被拉开,祁妄咬着她的肩膀,动作一次比一次激烈。
“我不行?谁给你的错觉?”
池愿下意识咬住嘴唇,却被男人掐住脸颊。
“叫得好听一点,明白了吗?”
理智和本能几乎要将她撕碎,泪水聚集在眼眶,她努力不眼泪落下。
好不容易才到了这一步,只要结束了,地皮就有希望……
如果被祁妄发现她哭了,一切将前功尽弃。
敲门声突兀地响起。
“少爷,叶小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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