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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
今天,江晚柠的升学宴盛大举行,全国各界有头有脸的人物纷至沓来。凭借江家辐射全国的庞大势力,这场宴席成了衆人争相巴结示好的场合。
宴会厅水晶吊灯折射出碎金般的光,江晚柠踩着十厘米红漆高跟鞋旋身,酒红色鱼尾裙扫过雕花栏杆。她朝宴会厅入口扬手时,腕间金铃手链叮咚作响:“寒枝,你们终于来了!”
顾寒枝浅蓝缎面高跟鞋踏过波斯地毯,白色雪纺裙摆随着步伐轻颤,发间银簪垂落的珍珠流苏在脸颊边晃出微光。她从手包里取出镶金边的贺卡,墨香混着茉莉香氛漫开:“晚柠,提前预祝你高考取得圆满的成绩。”
沈之鹤修长手指扯了扯黑丝绒领结,纯黑西装包裹的肩线利落如刀削。他倚着鎏金立柱挑眉,镜片後的桃花眼漾起笑意:“这场宴会办的还真是盛大。”话音未落,他忽然掏出手机,屏幕上躺着陆沉舟顶着石膏自拍的表情包,“可惜沉舟那家夥上周打篮球摔断腿,现在正躺医院里啃薯片呢,要是看到这场面,下巴怕是要掉到地上。”
江晚柠笑得眉眼弯弯,耳坠上的红宝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像是跳动的火焰。她整个人洋溢着兴奋的气息,双手交叠托着下巴,语气中满是期待:“等他康复,咱们一定要组个康复局!好好热闹热闹!对了,我爸特地让人从沿海空运了帝王蟹,这会儿後厨正蒸着呢,那蟹腿肉饱满得很,一口下去,鲜嫩多汁,保准让你们吃得过瘾!”
说到这儿,她突然凑近,压低声音,眼波流转间透着狡黠的光芒,神秘兮兮地说:“不过最绝的还属顶楼烟花秀!我可是精心安排的,十点整准时开始,那场面,保证让你们大开眼界!你们可不许提前溜走啊,错过可就太可惜了!”她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目光在顾寒枝身上停留片刻,“还有,我为你们两个还精心准备了特别的惊喜,绝对会让你们终身难忘。”
顾寒枝一听“惊喜”二字,顿时来了兴致,眼睛都亮了几分,身体不自觉地往前倾了倾,追问道:“惊喜吗?是我和之鹤都有的吗?快别卖关子了,你就透露一点,我都好奇死了!”她满心期待,脑海中已经开始想象各种各样可能的惊喜,心跳也不禁加快了几分。
江晚柠眨眨眼:“肯定是给你们俩的专属惊喜呀,说不定和顶楼烟花秀有关呢,想想在漫天焰火里,是不是有点浪漫到犯规?”
顾寒枝忽然压低声音偷偷说:“我刚才路过储藏室,好像看见礼盒上绑着银色丝带,里面该不会是...”江晚柠故意拖长语调:“先卖个关子,反正十点一到就知道啦~”
指针正好转到了10点整,璀璨的烟花在夜空炸响,鎏金色的光瀑倾泻而下,将宴会厅落地窗外的天幕染成流动的星河。江晚柠端着水晶托盘穿过人群,银质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清脆声响,托盘上的红酒杯随着步伐轻轻摇晃,折射出细碎的光。
"等等!"她擡手拦住并肩而立的顾寒枝与沈之鹤,香槟色披肩滑落肩头,露出精心描绘的眼妆,"这麽美的烟花,不举杯太可惜了。"
沈之鹤接过酒杯时,他望着杯中荡漾的酒液轻笑:"晚柠为了这场宴会,还真是费心了。"
水晶杯相撞的脆响混着烟花爆裂声,暗红酒液滑入喉间的瞬间,顾寒枝突然觉得後颈发烫。她下意识解开鱼尾裙的珍珠领口,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沈之鹤察觉到异样,指腹摩挲着杯壁残留的温度。
半小时後,宴会厅的水晶吊灯突然变得刺目。顾寒枝踉跄着扶住雕花栏杆,眼前的旋转楼梯仿佛扭曲成漩涡。沈之鹤的领带早已歪斜,他扯松领口喘息:"空调...温度好像调高了些..."
"宴会二楼就有套房!"江晚柠扶住两人摇晃的身躯,指甲掐进顾寒枝的小臂,"浴室备好了冰毛巾,洗把脸会舒服些。"她刻意放慢语速,在经过安全通道时,用高跟鞋轻轻勾住虚掩的防火门。
包厢内,中央空调发出低沉嗡鸣。-15℃的冷气裹着雪松香扑面而来,却压不住两人皮肤上翻涌的热浪。顾寒枝扯着後背拉链的手指在发抖,酒红色鱼尾裙滑落在地时,沈之鹤猛地转过身,喉结剧烈滚动:"别..."
衣柜镜面映出顾寒枝泛红的眼尾,她抓起薄如蝉翼的睡裙时,布料摩擦声像根羽毛扫过沈之鹤紧绷的神经。当浴室传来花洒开啓的水声,他望着紧闭的磨砂玻璃门,终于扯断了那条桎梏呼吸的领带。
浴室的水汽还没散尽,顾寒枝裹着浴巾出来时,额角仍沁着细密的汗珠。夏夜的燥热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连凉水澡都冲不散骨子里的燥意,她往床上一坐,裸露的小腿还在轻轻发颤。
沈之鹤就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指尖捏着水杯,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空气里弥漫着清香而又欲望的味道,他能闻到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混着未褪尽的热意,像根羽毛似的搔在心上。
“还热?”他哑着嗓子问,视线却不敢落在她被水汽濡湿的锁骨上。
顾寒枝没应声,只是拢了拢睡裙,指尖不小心蹭过颈侧,那抹细腻的白晃得沈之鹤喉结滚了滚。
几分钟像几个世纪那麽漫长。他看着她微蹙的眉,看着她因为燥热而泛红的脸颊,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啪”地断了。
下一秒,顾寒枝就被一股力道按在了沙发里。沈之鹤的呼吸带着滚烫的温度砸在她脸上,他的手撑在她耳侧,指节泛白,显然用了极大的自制力。
“寒枝,”他声音低哑得像磨砂纸擦过木头,“我想要你。”
顾寒枝的心跳瞬间乱了节拍,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也能看到他眼底翻涌的挣扎。可不等她开口,沈之鹤已经低下头,滚烫的吻落在她的唇角,带着不容拒绝的急切。
“我知道不该这样……”他含糊地说着,吻却越来越深,带着压抑了太久的渴望,“可我撑不住了……”
理智在欲望面前溃不成军,他知道趁人之危不对,可怀里的温软,她身上的气息,还有她微颤的睫毛,都在勾着他沉沦。罢了,管什麽对不对,此刻他只想把她揉进骨血里,再也不放手。
顾寒枝的点头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地,却在沈之鹤心上砸出惊雷。他维持着俯身的姿势僵在原地,呼吸都忘了续上——他设想过她的抗拒丶躲闪,甚至愤怒,唯独没料到是这样干脆的应允。
“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好久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奇异的软糯,像浸在温水里泡得发绵。
可沈之鹤的心却猛地沉了下去。
不对。
这不是顾寒枝的声音。她平日说话总带着点清冷的韧劲儿,像初春未化的冰棱,哪怕温柔时也带着冰冷的棱角。而此刻,她眼底蒙着层薄雾,连语调都软得发飘,分明是那药在作祟,将她心底潜藏的念头无限放大,变成了不加掩饰的渴求。
他喉结滚了滚,指尖触到她睡裙的肩带时,竟有些发颤。布料滑落的瞬间,一片细腻的雪白撞进眼里,像揉碎的云团落在暗色床单上,晃得他眼热。他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亮得惊人,那里面翻涌着压抑多年的渴望,几乎要将那傲人的山峰一寸寸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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