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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让他更加确信,这个沉默寡言丶仿佛与世无争的外卖员黄强身上,一定藏着某个巨大而黑暗的秘密。而那个房间,就是揭开这一切真相最直接丶最关键的突破口。
他不能再被动地等下去了。欧阳澜澜的状态时好时坏,她电话里那种挥之不去丶几乎要渗入骨髓的被窥视感绝非空xue来风。一种无形的压力和时间紧迫感驱使着他,他必须冒险,必须主动出击。
几天後的一个下午,天气阴沉,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地压着城市,空气闷热而潮湿。秦川一直通过外卖平台的内部软件,不动声色地留意着黄强的接单情况。
时机终于来了!系统显示黄强接了一个距离极其遥远丶几乎跨越了整个城区的订单,配送时间紧张,加上取餐等待,短时间内绝对无法返回。
秦川立刻以身体不适丶头晕乏力为由,向站长请了半天假,然後绕开主干道密集的监控网络,穿行在复杂的後街小巷,再次来到了那片迷宫般,充斥着生活噪音和杂乱气息的城中村。
白天的城中村比夜晚更加喧嚣混乱,却也更加容易藏匿。小贩声嘶力竭的叫卖声丶孩子不知疲倦的哭闹声丶麻将牌噼里啪啦的碰撞声丶老旧电视机里传出的嘈杂节目声……所有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层厚厚的声浪帷幕,反而成了他行动最好的掩护。
他压低帽檐,将脸隐藏在阴影下,像一条警惕而敏捷的游鱼,快速穿过狭窄得仅容一人通过的丶晾晒着各色衣物的巷道,再次站在了那扇锈迹斑斑丶贴满小广告的绿色防盗门前。
他先是谨慎地左右看了看,确认狭窄的楼道里空无一人,隔壁传来的炒菜声和电视声掩盖了他的动静。
然後他擡手,用指关节不轻不重地敲了敲门,声音不大不小,尽量显得自然:“强子?强子在家吗?我秦川,上次好像有东西落你这了!”
他侧耳,将听觉集中到极致,贴近门缝仔细倾听。
门内一片死寂,没有任何脚步声或回应。只有远处模糊的市声传来。
又加重力道敲了几下,提高音量,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有人吗?黄强?没在家啊?”
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只有他自己心跳的声音在耳边鼓噪。
很好。他不再犹豫,从裤子後袋里摸出一段细长的,事先准备好的硬度极高的特种铁丝。这种老式的弹子锁,结构简单,对他这位曾经受过特殊训练的人来说,几乎形同虚设。
他屏住呼吸,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指尖,铁丝前端细微地弯曲成一个巧妙的鈎状,探入锁孔,极其灵巧地拨弄丶试探着内部的弹子。
他的动作轻柔丶稳定而高效,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多馀的声响。不过十几秒的时间,只听锁芯内部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咔”声。
锁开了。
他迅速握住门把,轻轻一压,闪身进去,随即反手轻轻带上门,没有发出任何碰撞声。
屋内和他那晚离开时几乎一模一样,一种近乎偏执的整洁丶冰冷丶毫无生活气息,那股淡淡的丶却无处不在的消毒水味依旧弥漫在空气中,压过了所有其他的味道。
他的目光如同猎鹰般,第一时间就精准地锁定了那扇紧闭的里屋门。心脏因为紧张和一种即将触及真相的期待而疯狂加速跳动,血液奔流的声音在耳膜里轰鸣。
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鞋底尽量轻地接触地面,先是再次把耳朵紧紧贴在那冰凉的门板上,屏息凝神,将全部听觉投入门後的世界。
里面没有任何声音。绝对的寂静。没有呼吸声,没有走动声,甚至连空气流动的声音都仿佛被消音了。
门上是那种老式的金属插销,从里面插上了,里面可能还额外加了锁。但这依然难不倒他。他从随身钱包的夹层里抽出一张特制的塑料卡片,硬质且韧性极佳,边缘薄而光滑。
他小心翼翼地将卡片插入门缝,一点点试探着丶滑动着,寻找着插销的位置和角度。他的动作极其轻柔丶专业,充满了耐心,整个过程如同在进行一场精密的手术,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可能惊动他人的声响。
很快,他感受到了卡片前端传来的细微阻碍感。手腕极其轻微地一抖,巧妙地运用了一个巧劲,向上一挑。
又是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咔哒”轻响,插销被拨开了。
门,悄然开了一条窄缝。
一股更加浓郁丶更加陈旧的丶混合着廉价脂粉丶发油和淡淡灰尘的味道,从门缝里扑面而来,与外面客厅那冰冷的消毒水味形成了鲜明而诡异的对比。
秦川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肾上腺素急剧分泌。他缓缓地丶极其缓慢地丶用指尖推开了那扇仿佛重若千钧的门。
房间里的景象,让他瞬间愣住了,瞳孔因为震惊而微微放大。
这绝不是一个杂物间!
房间不大,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几乎不透光,只从边缘缝隙里漏进几丝微弱黯淡的光线,勉强勾勒出房间的轮廓。
靠墙摆放着一张看起来有些年头的丶老式的木质梳妆台,镜子却擦得异常锃亮,一尘不染。梳妆台上,整整齐齐丶一丝不茍地摆放着一些化妆品——几支口红丶一个打开的粉饼盒丶眉笔丶眼线液……款式看起来明显是几年前甚至更早的流行款,显得有些过时,但每一件都摆放得极有秩序,保养得很干净,仿佛主人时常擦拭。
旁边还有一个简易的衣帽架,上面挂着几件女人的衣裙,同样是些过时的款式,面料普通,但每一件都熨烫得极其平整,没有一丝褶皱,像是服装店里待售的新衣。
一张简单的单人床靠在另一边墙角,铺着素色的床单,同样平整得令人发指,没有一丝皱褶,冰冷得像从未有人躺过,更像是一个陈列品。
整个房间给人一种极其诡异丶极其不协调的感觉。仿佛被某种偏执般的意念精心布置丶维护着,每一个细节都透着一丝不茍,却毫无鲜活的生活气息,没有温度,没有烟火气,像是一个凝固的丶停留在过去某个时刻的……舞台布景,或者一个私人设立的丶不允许外人参观的陈列馆。
秦川的视线如同探照灯般快速扫过每一个角落,强迫自己冷静地记录下所有细节。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梳妆台下方角落里的一个陈旧的小皮箱上。皮箱是棕色的,皮质有些磨损,边角处露出了白色的毛茬,上面挂着一把小巧却看起来相当结实的铜锁。
直觉告诉他,关键可能就在这里。他走过去,没有丝毫犹豫,再次动用他的“手艺”,将细铁丝探入锁孔。这把小锁比门锁稍微复杂一点,但也仅仅多花费了他不到半分钟的时间。
“咔。”
锁开了。
他蹲下身,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开啓一个埋藏多年的秘密,缓缓掀开了箱盖。
里面铺着一层略显陈旧的丶暗红色的柔软丝绸。丝绸之上,赫然躺着一顶假发!
一顶长长的丶带着夸张大波浪卷的丶深棕色的假发。它被梳理得一丝不茍,顺滑无比,每一根发丝都仿佛被精心呵护丶打理过,在房间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种虚假却异常柔顺丶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华丽”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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