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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夏天总爱光着膀子。”秦川说完,自己先忍不住又笑了。
欧阳澜澜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是个冷得不能再冷的冷笑话,她捶了一下秦川的肩膀:“一点也不好笑!”
话虽这麽说,她却忍不住弯起了嘴角。山风吹拂,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织在一起,投射在碎石路上。这一刻,仿佛那些沉重的丶血腥的过往都被暂时隔绝在了这座北方的山野之外。
笑着笑着,欧阳澜澜的笑容慢慢淡去,她伏在秦川背上,声音很轻,像是对他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秦川……”
“嗯?”
“你为什麽,这麽执着?”她问出了藏在心里很久的疑问,“这四年,你明明可以有自己的生活。为什麽一定要抓住他?甚至把自己弄成这样?”
秦川的脚步没有停,沉默了十几秒,山风吹过树林,发出沙沙的声响。然後,他开口了,声音低沉而平稳,没有丝毫犹豫:
“因为承诺过的事,就一定要做到。”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在欧阳澜澜心里漾开层层波澜。她想起了四年前,在龙都市局那个冰冷的大厅里,风雪从门缝灌入,他掏出警官证拍在铁皮柜上,说:“这次要是输了,抓不到他,我秦川,脱了这身警服!”
那不是一句气话,而是烙进骨血里的誓言。
她不再说话,只是搂着他脖子的手臂,无声地收紧了一些。
2丶准备工作
就在秦川背着欧阳澜澜,沿着山道小心翼翼往下走,两人之间那略显尴尬又微妙的气氛逐渐缓和之时,在山脚的镇子边缘,另一场无声的“狩猎”准备正在进行。
黄强并没有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在决定动手之後,他的大脑就像一台精密而冰冷的机器,开始高速运转,规划着每一个步骤。他首先需要的是僞装和工具。
他没有选择镇中心那家最大的超市,那里摄像头多,人也杂。而是拐进了镇子边缘一条僻静的小巷。这里有几家看起来灰扑扑的丶面向本地居民的杂货铺和五金店。
第一家是个卖劳保用品和廉价服装的店铺。门口挂着颜色刺眼但质量堪忧的工装。黄强压低了头上的鸭舌帽——这顶帽子本身也是他途中在某处顺手牵羊得来的,并非他日常所戴,脸上捂着口罩,只露出一双没什麽情绪的眼睛。他走了进去,目光快速扫过货架。
“老板,拿双布鞋。”他的声音透过口罩,显得有些闷,还刻意带上了点模糊的口音,不像他平时说话的语调。
店主是个打着瞌睡的老头,擡了擡眼皮,含糊地指了指角落的鞋架。
黄强走过去,手指快速划过一双双鞋子,最终挑了一双深蓝色丶看起来结实的劳保鞋。关键点在于,他拿的码数比他自己平时穿的要大上两码。
“多大码的?”老头懒洋洋地问。
“就这个。”黄强把鞋递过去,没有回答码数问题,直接问:“多少钱?”
付了钱,他用现金。接过用薄塑料袋装着的鞋子,他转身就走,没有一丝多馀的动作和话语。
走出店铺,他并没有立刻穿上新鞋,而是将袋子塞进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接着,他脚步加快尽量不引起周围人的注意,绕到了另一个方向的几家店铺。
在一家小小的五金杂货铺,他买了厚实的棉线手套和一双普通的白色粗纱手套。在另一家日杂店,他买了一个绿色的塑料油壶,容量不大,刚好够用。
每一次进出店铺,他都微微低着头,避开可能的摄像头正面拍摄。每一次,他都使用现金。每一次,他停留的时间都极短,问话简洁,买完即走。
最後,也是最关键的一环——燃料。
他不能去正规的加油站,那里无法购买零散的汽油,解释起来也容易引起怀疑。他的目光投向了镇子口那些停放着摩托车丶三轮车的住户。他需要少量的丶来路难以追查的汽油。
他背着包,看似漫无目的地沿着镇边的土路走着,像是在寻找什麽。终于,他看到一户人家院子里,一个中年汉子正蹲在地上修理一辆旧摩托车。
黄强停下脚步,站在院门外,脸上努力挤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焦急和窘迫,这让他那张平淡的脸看起来多了点人味儿。
“大哥,打扰一下!”他提高了声音,带着点外地人的口音。
汉子擡起头,脸上沾着点油污,疑惑地看着他。
黄强指了指身後的方向,语气带着懊恼:“大哥,真倒霉,我摩托车半道没油了,走不了了。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我看您这有摩托,想跟您商量个事,能不能匀我点油?我付钱!”他晃了晃手里那个崭新的绿色塑料油壶。
汉子皱了下眉,打量着他:“要汽油?你这不能去加油站嘛?”
“不是附近没有吗!”黄强早就准备好了说辞,语气更加无奈,“我这摩托就在前面那个岔口往下一点趴窝了,这天也不早了,我要是推着过去,那的到什麽时候啊!我这不也是没办法了嘛……”
他说得合情合理,表情到位。乡下人大多朴实,汉子看他样子焦急,也不像坏人,便犹豫了一下,站起身:“哦,这样啊,一点油倒是没事,我这正好备了桶油用,你要多少?”
“不多不多,够开到最近加油站就行。”黄强连忙把油壶递过去,“您看能装多少装多少,谢谢了啊大哥,真是帮大忙了!”他连连道谢,态度诚恳。
汉子从屋里提出来一个小油桶,小心地给黄强的绿油壶灌了一些。“够不?”
“够了够了!太感谢了!”黄强接过油壶,迅速塞好盖子,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二十块钱现金,硬塞给汉子,“一点心意,您别嫌少!”
汉子推辞了两下,最终还是收下了。这笔交易,在他看来微不足道,甚至算是帮了别人一个忙。
黄强千恩万谢地离开,转身的刹那,脸上所有的焦急和感激瞬间消失,重新变回那种死水般的平静。他迅速将油壶也塞进随身的那个大包,和鞋子丶手套放在一起。
他没有立刻行动,而是继续寻找一处隐蔽的地方,最後绕到了镇子另一头一个废弃的砖窑附近。这里荒草丛生,绝少人迹。
他停了下来,警惕地观察四周,确认无人後,开始了最後的准备。
他先脱下自己脚上的鞋,换上了那双大两码的新劳保鞋。旧鞋用塑料袋严实包好,塞进草丛深处一个不易察觉的石缝里。然後,他套上那厚实的棉线手套,再在外面戴上白色粗纱手套。最後,他脱下身上的外套,反过来穿上——这是一件两面穿的外套,另一面是截然不同的颜色和款式。他甚至还换了顶帽子。
完成这一切後,他已经彻底变了一个人——从衣着到鞋码,都与平日完全不同。即使有人模糊地看到他的行为,描述出的特征也将与他本人産生偏差。
他看了看时间,估算着秦川和欧阳澜澜的脚程。然後,他开始行动,没有走大路,而是选择了一条更隐蔽的丶通往山脚的小道,开始向上迂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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