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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一处视野开阔又相对平坦的平台,果然如攻略所说,是绝佳的观景点,而且此刻只有他们两人。秦川放下背包,变戏法似的掏出两个轻便的折叠凳展开。
欧阳澜澜有些惊喜:“你准备还挺充分,没看出来啊,这麽细心。”
“还有呢。”秦川说着,又从包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设备。
“这是什麽?”欧阳澜澜好奇。
秦川没回答,只是把它放在地上,对准两人身後一块平整的石壁,按下了开关。
一束光投射出去,在石壁上清晰地打出几个字:「欧阳澜澜丶秦川VIP观景席」。
欧阳澜澜愕然地看着那行字,又看看秦川。山风拂过她的发梢,石壁上的光影微微晃动。她心里像是被什麽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有点想笑,又有点莫名的鼻酸。这种笨拙又用心的仪式感,和他平时硬朗粗糙的样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她什麽都没说,只是默默地坐在凳子上,抱紧了膝盖。秦川在她旁边坐下。
天色渐渐由墨黑转为深蓝,远方的天际线开始泛起鱼肚白,然後是一抹淡淡的橙红,逐渐渲染开来,越来越浓烈。太阳如同一个羞涩又坚定的少女,一点点从城市的天际线後探出头来,将万道金光洒向大地,湖面被染成粼粼的金色,整个城市在晨曦中缓缓苏醒。
过程很安静,两人都没有说话。但一种无声的丶暖融融的氛围却在两人之间流淌。阳光照在身上,带来微微的暖意,也照亮了彼此眼中不易察觉的微光。
看完日出,顺着人流下山。台阶有些湿滑,秦川下意识地伸手虚扶在她的腰後。走着走着,他的手背无意间碰到了欧阳澜澜自然垂落的手。
肌肤相触的瞬间,两人都像是被微弱的电流激了一下,动作同时一顿。
欧阳澜澜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却没有立刻躲开。
秦川的心跳骤然加快,一股冲动涌上心头。他犹豫着,手指试探性地丶极其缓慢地向旁边移动,想要握住那只白皙微凉的手。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她手心的前一刻,欧阳澜澜却像是突然受惊的蝴蝶,猛地将手抽走,快走几步跳到前面一级台阶上,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抹狡黠又略带羞涩的红晕,眼睛亮亮地看着他,笑着说:“喂,连个正式表白都没有,就想牵手啊?”
说完,不等秦川反应,她便转身笑着朝山下跑去,马尾辫在晨光中一甩一甩,留下秦川一个人站在原地,手还僵在半空,心里像是被猫爪挠了一下,痒痒的,空落落的,又带着一丝甜的惘然。
从这一刻起,某种心照不宣的情愫似乎已然落定。他们相处的方式愈发自然亲近,像一对只差捅破最後一层窗户纸的恋人。
2丶计划第一步
城市的另一头,那间终日拉着厚重窗帘的房间里,黄强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静坐在黑暗中。但他并非无所事事。他的大脑,如同一台精密而冷酷的计算机,正在运行着一个复杂且恶毒的计划。屏幕上幽幽的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上面是一些看似杂乱无章的信息碎片:龙都市某个老旧的区号丶通过某些不见光的手段查到的电话号码丶秦川和欧阳澜澜近日越发频繁的同框出现,有些是他亲眼所见,有些来自他隐晦的打听和观察……
是时候了。计划的第一个环节,可以啓动了。
他拿起一个旧的丶无法追踪的预付费手机,插入一张同样匿名的电话卡。手指在按键上熟练地拨出一个来自北方龙都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传来一个略带睡意和警惕的中年女声:“喂?哪位啊?”
黄强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极其轻微地丶有节奏地敲击了几下话筒,制造出一种类似信号不良或接触不好的杂音,同时背景里隐约播放着一段嘈杂的丶听不清内容的电视新闻声,提前录好并用极低音量外放。
对方显然更加疑惑和不耐烦:“喂?说话!谁啊?打错了!”
就在对方即将挂断的瞬间,黄强用一种刻意压低的丶语速极快仿佛生怕被人打断的模糊声音快速说道:“你女儿欧阳澜澜在临州和当年那个警察在一起!就是那个叫秦川的!害她第二次受伤的那个!他早就被警队开除了!不是什麽好东西!现在又来找你们女儿了!不信你们自己去……”
话没说完,他立刻掐断电话,拔出电池,将手机和卡分离,扔进旁边一个装着强腐蚀性液体的玻璃罐里。刺鼻的白烟缓缓升起,湮灭一切痕迹。
他不需要对方完全听清,只需要投下一颗怀疑的种子。关键词:“警察”丶“秦川”丶“第二次受伤”丶“开除”丶“不是好东西”……足够了。对于爱女心切丶对那段过往有着锥心之痛的父母来说,这些碎片化的信息足以拼凑出最可怕的图景,并驱使他们采取行动。
做完这一切,黄强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走到那三个戴着假发的模特前,拿起梳子,开始慢慢地梳理那顶黑色长直发。镜子里,映出他冰冷无波的眼眸。
……
楼上1303,秦川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後,睁眼看着天花板。窗外城市的霓虹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天花板上投下模糊的光斑。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回放着白日里的画面:欧阳澜澜笑着躲开他手的模样丶她吃他做的饭时满足的表情丶日出时她被金光笼罩的侧脸……
一丝淡淡的丶几乎不敢触碰的甜意刚刚泛起,就被更沉重的现实压了下去。他猛地闭上眼,深深叹了口气。
他在干什麽?他是什麽身份?她又是什麽身份?
他是她噩梦的间接制造者,一个背负着失败和愧疚离开警队的落魄之人。而她,是那场噩梦最直接的受害者,好不容易才在南方这片土地上勉强站稳脚跟,试图愈合伤痕,开始新的生活。
他们之间,隔着的不仅是四年的时光,还有那无法磨灭的创伤丶无法推卸的责任和巨大的心理鸿沟。他接近她,最初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赎罪和保护吗?什麽时候起,这份感情竟然变了质?
他配吗?他有资格将另一种复杂的情感带入她本就充满惊惧的生活吗?如果因为他的这份情不自禁,而让她再次受到伤害,甚至只是增添烦恼,那他岂不是罪上加罪?
内心的挣扎像两股绞紧的绳索,勒得他喘不过气。理智告诉他应该远离,保持一个守护者的距离,直到尘埃落定。可情感却像脱缰的野马,一次次撞向理智的栅栏。他贪恋和她在一起的温暖和平静,哪怕只是片刻的幻觉。
这种矛盾撕扯着他,让他痛苦,也让他对自己産生了一种深深的厌恶。他觉得自己既卑鄙又懦弱。
……
楼下1003,欧阳澜澜同样没有睡着。她侧卧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挂在胸前的那个警服纽扣。冰凉的金属早已被她的体温焐热。
想起白天他笨拙地想牵手又不敢的样子,想起石壁上那行傻乎乎的“VIP观景席”,想起他吃光那碗咸得要命的炸酱面……她忍不住把脸埋进枕头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心里是笃定的,像被阳光晒透的湖水,温暖而清澈。是的,她喜欢上秦川了。这个认知让她有些羞涩,却又无比坦然。和他是谁无关,和过去发生了什麽也无关。喜欢的就是现在这个,会默默给她送饭丶会陪她看日出丶会用心准备小惊喜丶会为了保护她拼命丶也会在她面前露出笨拙一面的秦川。
她甚至开始期待,期待他什麽时候会正式地说出口。到时候,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就在她沉浸在这种微甜的思绪中时,一阵急促而用力的敲门声突然响起!“咚咚咚!咚咚咚!”
欧阳澜澜吓了一跳,心脏猛地收缩。这麽晚了,会是谁?难道是秦川?可他才刚上去没多久。难道是那个噩梦般的可能性浮上心头,她的脸色瞬间白了,手下意识地攥紧了纽扣,身体僵住,不敢出声。
“澜澜!开门!是妈妈!”门外传来熟悉却又带着前所未有的焦急和怒意的声音。
妈妈?欧阳澜澜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怎麽会突然从龙都跑来?还这麽晚?
她赶紧跳下床,跑到门口,透过猫眼一看——真的是她的父母!父亲一脸凝重地站在後面,母亲则满脸焦灼,还在不停地拍门。
“妈?爸?你们怎麽来了?”欧阳澜澜慌忙打开门,又惊又疑。
母亲几乎是冲进来的,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力道大得让她生疼。父亲紧随其後,反手关上了门。
“我们怎麽来了?我们要是不来,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们?!”母亲的声音又尖又抖,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她脸上和房间里扫视,“那个警察呢?啊?那个叫秦川的!他在哪儿?!”
欧阳澜澜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懵了。他们怎麽会知道秦川?还这麽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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