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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软剑,再次将一人斩于马下,陈应槃抓着缰绳打算继续冲锋,可是那股昏昏沉沉的睡意再次袭来。
这次便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她紧攥着缰绳,指甲嵌入肉里,渗出血来,她竟然不觉得一点疼痛。
只是觉得头脑晕眩,眼前一阵阵发白。
一名敌人再次扬鞭冲来,她神志不清地拉紧缰绳勉强躲过,几乎完全是肌肉记忆地甩出一剑。
她心跳跳的很快,她知道稍有不慎自己将会落入险境。
一剑未中,眼皮更加沉重。
陈应槃费力瞪着眼睛,用耳朵听着敌人的动作。
马蹄声如鼓,忽近忽远,敌人冲到她的左侧,扬起弯刀欲斩。
陈应槃睁大眼,将腕一抖,软剑顿时紧紧缠绕住弯刀,巧劲再使,剑尖便灵活得刺进敌人太阳穴中。
她用最后的力气将胳臂往敌人方向一松,长剑顿时穿过颅腔,一击毙命!
敌人从马上坠下,扑通一声落地,那声音像是休止符,陈应槃再也支持不住,合上了眼。
陈应槃的眼前化作一片没有边际的漆黑,仅存的意识成了虚无。
她向着漆黑坠落,不知名的风将她的发丝向上吹起,遮住眼睛,再往上飞到不知名的地方。
除了风之外,没有什么事情能证明她是在坠落,因为没有坠落没有终点。
在这一片漆黑中除了她再也没有别人。
于是她变成了我。
于是在不断地坠落中,她终于睁开了眼。
不,是我睁开了眼。
我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只是在春日温暖和煦的阳光下,和血肉横飞的战场中间,我突然觉得很困。
那困意简直比我曾在南方战场上见到的海浪还要凶猛……我明明不该……
我叹了口气,又将那口气吸回,让气流抚平我身心的不安和慌乱。
我再次睁开眼时,感觉到灵魂终于回到了我的身体中。
不管发生了什么。
我必须要阻止坠落,再从这里逃出去。
不然我的子民会……
我感觉到我笑了一下,是很讽刺的笑。
在这叛乱中,又有谁是我的子民。
但依然我试图抓紧些什么,用双手双脚丈量着黑暗的宽度。
遗憾的是毫无边际,手中除了穿过的风之外,也没有任何。
我又试图在黑洞中移动,但徒劳无获,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哪怕移动了也无法意识到。
我该怎么办?
这似乎是一场死局,让我想到了棋盘上的对垒。
只要还留下一个气口,就有机会。
而现在的气口便是……
我眼前突然闪过光亮,我连忙向着光的来处看去,眼前竟出现了一块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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