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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回去?”
“不行,怎么能半途而废。还得上去给你求姻缘呢!”苏恬直起腰,笑望着远处的山顶。
“是给你自己求吧。”
“对啊,也是给我求。嘿嘿,我休息好了。”苏恬拽住童鑫的衣角,“走吧,拉我上去!”
童鑫转身继续往上走,任由身后拖着个小尾巴。
“话说,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啊?”小尾巴没有力气走路,倒有力气讲话。
“不知道。”
“不知道?逗我吧,说说嘛,我帮你参考参考。”
“没想过,遇到的时候才知道。”童鑫将伸到路上的树枝抬高,以免划伤身后的人,“那……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苏恬望着童鑫的背影,笑道:“不是告诉过你吗,你这款的我就很喜欢。”
童鑫推开树枝的手停顿了一下,思考着苏恬的话,想起她确实说过,要找一个男版的自己。
“性格像我一样的男生,那你很难找到了。”童鑫的心里五味杂陈,如果自己是男生,苏恬真的会喜欢吗?
翻过最后一个小山坡,一座古式建筑耸立在山顶的最高处,苏恬卯足了劲拉着童鑫冲到寺庙门口。这里的人也信奉佛教,庙前的树上挂满了红线,每根红线的一端都拴着一块木牌,上面刻着字。
寺庙门口坐着一位老者,面前的桌上放着一个功德箱,童鑫和苏恬站在一边观察,只要往里面放钱,就可以得到一块木牌,带着进去跪拜,出来后把木牌挂在树上,就算完成了祈愿。
童鑫想起了奶奶,她也是佛教信徒,每月初一十五都要吃斋念佛,祈求祷告。可是,她诚心信奉的上苍似乎并没有眷顾她。
对于宗教,童鑫虽然不信,但也会心怀敬意,毕竟生活里不如意的地方,总需要一个寄托的对象。有了希望,生活就还能继续下去。
看懂流程后,苏恬便拉着童鑫过去排队,学着前面人的样子,往箱子里放了钱,得到一块拴着红线的小木牌。
“真的要拜吗?”童鑫停住脚步,要在众目睽睽下进行跪拜,不免有些尴尬。
“快走吧,别挡着后面的人。”苏恬小声地催促,拉起她的手朝里走去。
来到神像面前,苏恬将小木牌握在手心,双掌合十放在胸前许愿,然后虔诚地跪拜。
童鑫学着她的样子跪到垫子上:希望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能够平安幸福。
跪拜完,两人来到庭院里的大树前,苏恬递给童鑫一支笔:“把你许的愿或者你喜欢的人的名字写在木牌上,挂上去就可以了。”
童鑫接过笔,喜欢的人,她只想到了苏恬。眼前之人即为所求之人,却连写下她名字的勇气也没有。
苏恬用一只手遮挡住木牌,飞快地在上面书写着。写完看到童鑫还在发呆,笑着问道:“怎么不写呢?”
童鑫望着她眼眸里的光,微微一笑后放下笔,走到古树前,找了个位置把那块空的木牌拴上去。
“所求皆在心中,如果真有神明,自会知道我求的是什么。”
“哼,你这是不虔诚的表现!”苏恬撅着嘴推开童鑫,“转过身去,不许看我的。”
童鑫很好奇苏恬写了什么,想要知道,又害怕知道,还是干脆不知道的好。
苏恬看着童鑫转过身后,飞快地将自己的木牌挂上去,挂在一块空牌子的旁边。
“走吧,下山喽!”苏恬从背后挽起童鑫的胳膊,拉着她踏上下山的道路。
身后,海风拂过,古树上的木牌如风铃般摇晃,临近的红线相互缠绕,两块木牌时而紧贴,时而相离。
作者有话说:
童鑫:好想知道苏恬写的什么,许的什么愿望。不行不行,矜持。
苏恬:我写的心愿,结局时神明都听见了。
沙滩表白
从小岛回到岸上时,太阳正急匆匆地赶回家。晒了一天的沙滩踩上去温暖而柔软,游客们正抓住夕阳的余晖,在海边尽情地嬉戏玩水。平日里严肃正经的老师们,此刻也化身为贪玩的孩子,光着脚丫在海滩上奔跑,任由浪花打湿了裤子。
童鑫没有参与其中,她坐在石头堆砌的岸边,看着夕阳下奔跑的人儿,看着空中泼洒的水花,海浪声带着欢快的笑声传到耳边,她也跟着快乐。
泼水大战以一方的溃逃宣告结束,苏恬一手拢着裙边,一手提着凉鞋,踮着脚尖朝童鑫跑去,身后的沙滩上留下一串长长的脚印。
“男老师们太过分了,居然从哪里找来了盆,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苏恬气呼呼地坐到童鑫旁边,脑袋像小狗那样晃动着,试图甩掉头发上的水珠。
她的裙子也湿了,上身的白色针织衫紧紧贴着皮肤,裙子的吊带显露出来,内衣的轮廓也若隐若现。
童鑫脱下外套递过去。
“谢谢,我就不客气了。”苏恬脱下自己湿漉漉的外衣,放到旁边岩石上,“早就让你穿凉鞋短裤来,一起打水仗多好玩!”
“水冷,我不喜欢。”
“你到底是有多怕冷,一年四季都是长衣长裤,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身上纹了什么武功秘籍,见不得人呢!”苏恬望着远处的海岸线,气呼呼地撅着嘴巴。难得和童鑫出来玩,她却一点激情也没有。
海浪一层推着一层,撞在岸边的石头上,碎了一地。童鑫听出了苏恬语气里的不高兴,沉默了一阵,小声问道:“你真想知道吗?”
“知道什么?”苏恬侧头,看见童鑫正将右腿的裤脚一点一点卷起。
在她小腿外侧到膝盖的位置,蜿蜒着一条六厘米左右的疤痕,周围还有一些缝过针留下的点状小疤。整个疤痕就像一条长长的蜈蚣,在周围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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