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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刚结束会议就往回赶。
她睫毛扫过去,对方一贯敏感,于是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响在耳旁,只手托住她把她往上抱了抱,“我抱你,睡吧。”
她想下去但对方不放手,她索性枕好,缓慢问:“外面下雪了吗?”
“还没有。”顾知宜轻笑,抱着她转向冰箱,眼尾弯起温柔的弧度,侧头问,“想吃什么。”
贝言搂着顾知宜脖颈,回头看了眼,“什么也不想吃。”
顾知宜:“我来做。”
贝言面无表情绷起嘴:“掌权人现在是大忙人。”
“那也是你的。”顾知宜眯眼弯眸吻她。
“叮。”
顾知宜手腕上的腕表弹出提醒:
[半小时后二会议室跨境并购案]。
贝言呼吸一滞。
合着这人是翘了跨国会议回来的,居然还笑得出来。
“你要忙的事也太多了吧。”
她支起脊背,捧住那张漂亮的脸,顾知宜顺从地低头,甚至垂睫,连痣也跟着低下去,游刃有余地想要任由她处置。
贝言拧眉戳破:“所以突然回来果然是吃醋了吧。”
顾知宜一怔。
“抱着我不撒手真有你的。”贝言戳戳他脸,“顾组长,你现在吃醋也太不明显了。”
说完抱住猫,环着脖颈贴贴他脉搏。
直到这一秒,顾知宜始终含笑的眉眼这才漏出一丝破绽,喉结滚动着攥紧她后背,气息不稳,垂目蹭她脖颈。
贝言知道某人大概又想要黏她,无奈咬亲上去,摸摸蝴蝶骨。
对方果然搂她更紧。
没几轮,顾知宜被逼在床头,腰陷进软枕里,衬衫领口早被自己扯得松散,半褪半推地露着锁骨上的红痕。
贝言问,“醋了几天?”
他偏开视线,轻声答:“两天。”
贝言的指尖摁了摁涨红的樱色,顾知宜抵着床一颤,它甚至更加饱满,更接近快要化掉的软糖。
贝言张唇作势要碾咬,侧目向上,气息扑在上面,“顾组长说实话。”
他掀掀眼睫,眸底水光靡滟,“十天。”
贝言失语:“那你开直播夸我很会营业,和别人有cp感,果然牙都快咬碎了吧。”
“…不是和别人营业得很开心?”他嗓音哑哑的,不看她,可指尖却无意识地抵在她腰间,明明在勾。
贝言亲出空闲回了句:“营业也是工作,和你直播副业差不多。”
“我才没这样。”他听后眼睫一掩,语速缓缓,“饲养员只有一个。”
“得得得。”贝言只好举起双手投降,俯身搂住顾知宜的腰,淡声感慨道,“你要是像小时候一样多可爱,没这么高,还喵啊喵的,我好想抱。”
顾知宜晃了晃脑袋,没听清楚,但仰颈由着她亲胸前时,唇线抿紧,半晌才哑声挤出一句:“那饲养员更喜欢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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