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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言猜,那药片估计是治疗臆想症的药。
所以她趴在床边向后看他,语气淡淡的,“顾知宜,你要不看看你后背呢?”
顾知宜滞迟着向后看去,镜面映出他脊背交错的咬痕。
旧的红痕未消,新的齿印又覆上来,像某种隐秘的领地烙印。
而始作俑者还在说,“哼哼,为了不让你发现我特意只亲在背后,顾组长,我是不是很贴心。”
“谁是顾组长。”顾知宜盯着镜子,又往舌下压了一枚蓝色药片,垂着眼睛捞起衣服。
贝言:“顾组长,我乐意这么叫。”
他在镜前整理衬衣褶皱,而寂静房间里,贝言手机里的录音其实一直没停过,它就这么播放到了气息最杂乱的那一段。
“贝、贝,等下——”
“别进。”
“…别停……”
低哑哭腔里混着喘息,声声清晰。
药片的苦味在舌根蔓延,换不回任何一丝清醒,顾知宜喉咙发紧,仿佛那些声音并不是从手机里传来,而是从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四面八方。
从床单的褶皱,沙发的纹路,镜子的反射。
顾知宜戴表,换衬衣,指尖扣上最后一枚扣。
贝言懒散地趴在凌乱床单上,在观察对方濒临断裂的冷静。
“叮咚。”消息通知铃打断了录音。
贝言扫了一眼屏幕,翻身下床:“顾知宜,有人叫我出去玩,我走了。”
临走前,她还不忘走到他面前,勾住他的脖子,结结实实地在他眼尾那颗痣上咬了一口。
标记。挑衅。
明晃晃的调戏。
顾知宜嗯了一声,目光平静目送她离开房间,看到她光脚走在走廊上,拧眉,“穿好你袜子。”
贝言没回头,比了个ok。
等到她身影消失在拐角的瞬间,顾知宜划了两下屏幕,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后,传来温复带笑的声音,“贝贝回来了对不对,真好~”
顾知宜头也不抬,边整理袖扣边冷静向对方说:“我臆想症好像严重了。”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两秒,开口,“…那怎么办?你终于愿意控制病情了?”
顾知宜:“不,这种状态有办法延续吗。”
温复深吸一口气,大约在脑海里过滤了千百句脏话后吐出一句:“…你真是疯了。”
他忍不住气道:“你这样一直疯着,贝言看到会心安吗。”
顾知宜站在落地窗前,指尖拨开一线窗帘。
楼下院子里,贝言穿着白色毛呢外套,揣着手缩着脑袋,呵出的白雾在冬里散开,笑着上车。
他眸色沉暗,声音却平静,“她不许心安。”
…
凌晨两点,顾知宜还在开视频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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