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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是费力不讨好啊。”
“所以我们也一直希望有识之士与我等共事,”裴玄镇说完之後,顿了顿再说:“虽然咱们相识时我并未与你明言。我虽然有意拉拢你,但是我也不可能一开始就把你拉去祓除祟鬼,而且也要看看你能否坚持下来。今日一看,你修性成果果然不错。如此,你也可做出抉择,若是接着跟着我修行,接下来的日子基本都是祓除祟鬼。不仅日日疲劳,而且还有性命之危。若是不愿意,今日你我半师恩义到此,往後你我们二人就是老友。”
“我自然是愿意继续修行。”穆凝赶快说道。
“说起来,你平生也未遇到祟鬼,与我同行这段时日也知晓修士之道艰难,为何还如此热心于此?难道说也是喜爱法术?”裴玄镇十分好奇。
“我心中,此时并无天下大道,”穆凝坦然地说,裴玄镇也不介意,“我的兄长被左迁到荒凉之地,我自小与他一道长大从未分离,自他离开,如今两年音信全无。只有朝廷官员未来报丧,仅知他如今还活着。若是来日能于风术有所成,或可无论山高水长,都可见他。自然,我是因为听然兄你才能有所长进,自然愿意为你效劳,已解你心中忧愁。我已不可能再回当初志向,若是能换一处做事,也不算荒废此生。”
当日,穆凝并未把话说绝,裴玄镇也能理解,于是把穆凝送回去之後,二人约定下次再见。裴玄镇几日未到,穆凝就独自一人在林中练功。一日,他忽然自己察觉到了一股鬼气,想到裴玄镇所说祟鬼纵横之祸,于是果断跟了上去。
那也是一个修为很弱的小鬼,在山间流浪,附近无人。看到穆凝的那一刻,那个祟鬼先是被吓得全身震颤,然後意识到了此人身上存在自己活下去的燃料,于是眼神坚定,朝着穆凝扑了过来。
身边无人在侧,穆凝一开始看着这个面目狰狞的祟鬼,被吓得有些心惊胆战,僵在地上有些不能动弹。但是好在修行根基颇深,于是动作先于穆凝的思考,很快两下,就只剩下一个正在消散的祟鬼之身。
结束之後,穆凝站在原地,眼神有些涣散,头略略朝下看着地面。
“架势不错。”
从高处传来一个声音,气韵高昂,一下打通了穆凝拘泥的身体和思维。他擡头向上看,除了如往常站在高处的裴玄镇,还有一灰发老人双手抱胸站在另一棵树上。老人未带斗笠,头发灰白交错,但是发量较之裴玄镇少了许多,同样的束发方式,老人脑後只有半拳大小,且束发不精,有几缕发丝飘在空中。他年纪还不算太大,身轻如燕,从高处一跃而下,与裴玄镇同样样式的服装在空中翻飞。
裴玄镇跟着一道下来,先开口道:“这就是穆凝,字无朋。无朋,这位是我的师叔卢缨,是我们空云山武宗宗主。”
卢缨带笑仁慈,但额前和颔部的两道淡色伤疤依然第一时间引人注意。穆凝见状将手中握着的剑收了回去,准备抱拳行礼,但是还未开始就被卢缨伸手推了回去:“不必多礼。听然多次提起过你,如今见面,果然是个好苗子。什麽时候开始修行的?”
“二十二开始,如今已经二十四了。”
“真不错,”卢缨右手摸了摸自己灰白但飘逸的胡须,“近日,思考得如何了?”
“晚辈,”穆凝意识到这是在说裴玄镇之前提及的是否要继续修行之事,他深深呼了一口气,于是对向卢缨的视线,“晚辈愿意成为修士继续修行。”
“意念坚定,很好,”卢缨笑出声来,伸出左手拍了拍穆凝的肩膀,“既如此,你愿不愿跟着我接着修行?我知道你是听然的弟子,但是我刚刚瞧你施法时的状态,或许跟着我修行风术更加适合你。我虽看起来一介老朽,唯独风术修为上,敢同任何修士切磋较量一番。”
“师叔,无朋不算是我的弟子。”裴玄镇道。
“这些暂时不谈,”卢缨道,“无朋,我今日尚有些闲空,要不要与我切磋比试一番?”
裴玄镇笑着看着穆凝,鼓励他去试一试。于是穆凝抱拳向卢缨行礼。裴玄镇向後一跃,跳回原本树上,卢缨和裴玄镇二人随即切磋起来。
只是还未到半刻钟,穆凝面对卢缨快到不见踪影的累到无法站立,半跪在地上大声喘气,视线也被汗水模糊。见状,裴玄镇从树上下来,把穆凝拉了起来。
卢缨见状笑说道:水平尚可,只是路还长。”
卢缨今日特地前来,是为了来测试一番裴玄镇口中吹得天花乱坠的武宗继承人。原本裴玄镇才是衆人商议之後的下一任宗主,但是掌门忽然病重,无法起身,于是徒弟裴玄镇只能先转过去料理掌门处的工作。有为的後生总是好事,但是不能让後生两处跑。
卢缨本来打算自己再坚持十来年,因为叫裴玄镇专心在敬豫那边做事。这天,他听到裴玄镇提及一个有为的下任宗主候选,而且是个刚刚修行不久的弟子,他对此感到非常惊奇。于是跟着裴玄镇过来开开眼界。如今觉得大约十年,卢缨觉得此人或可继宗主位。
换了一任师父继续修行,穆凝也并未有什麽不适之处。卢缨并未对自己的实力虚美,再加上刚刚切磋後,若是受教于他,穆凝深感自己风术修为与日俱增。他与卢缨走了很远的路,但是借风术之力,每每都能赶回家来,所以也不曾让家中诸人过于担忧,只是当他跟着那个奇怪的白衣修士到山上闲逛了。
偶尔一次回来晚了,管家开门时无奈对穆凝说:“照您这样走法,山都踩平了。”
穆凝一开始并未到空云山,一直住在家中。一来他二十六岁那年父亲去世,母亲一生牵挂他们兄弟几人,他不敢远行。二来他当初在在朝廷做事时体验不佳,隐隐觉得去了空云山或许也是同样处境。裴玄镇也是行事大条,觉得来不来也无所谓,而且在家里住着也挺好,所以没有特意提及此事,于是穆凝便一直留在山外。
事情转机是再一年後,穆凝二十六岁那年,因为卢缨身体不适,穆凝开始接任卢缨在外猎鬼事务,第一次l来到空云山,见到了时任掌门敬豫。听穆凝简单谈及往事,敬豫道:“说起观星,空云山也有一处观星灵台,只是原先长老去世之後,山上无人可继其事业,因此荒废几年。若是感兴趣,也可到那里去看看。”
裴玄镇因为不大了解此事,所以也未多注意,听到敬豫谈及此事,才带着穆凝到那边去走走。
灵台建在高处,地势甚大,前後三大排屋舍,器具上虽然盖着一些杂草,沾染厚厚灰尘,石阶之间有杂草挤了出来,但仍不输朝廷灵台。此地安静清幽,无人打扰,穆凝原本也心爱观星,于此处观览一刻钟,心思变动,只是还挂念外面家中亲人,嘴上尚且没放松。
只是他回家之後,常常于夜间坐在院中浏览星河,想着若是能在空云山处,更是胜景。他虽然不知如何提及此事,但是他的母亲兄弟,自从知道他与外面的道士交流之後,早早就预测到总有一天,这几日再加上穆凝心思涣散,一块喝茶时猜到那白衣道士有搞出些他们不知之事,于是在用饭时,老夫人提及此事,让穆凝随便去干点自己爱做的事,别在她老太婆面前乱逛碍眼。
“别多想,”穆凝背着竹篓站在家中後门,准备起身前往空云山,他母亲丶弟弟夫妇二人和管家都聚在这小小的院子里,“世事无常而寿命有数。你从前也遇到些不虞之事,回头实难。如今还能另有希冀,已是人间难得。我们都在这儿,若是有机会,多回来看看咱们便是。”
穆凝与母亲跪别後,自己去了一趟祖坟给父亲上香,再前往空云山。
他已不爱现身人前,因此直到卢缨去世,他正式继任武宗宗主,也并未在空云山引起喧哗。
那之後,大家都渐渐知道,灵台住了一位修士,而武宗诸事并未荒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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