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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的篱笆不高,只到人大腿,外边有一大块石头,里头有一堆柴火,她们两个正好有个地方好说话。
“今晚的饭,”黄靖把手里的盒子递了过去,“我明早过来再拿走。”
“还有点疼,不过感觉很快就过去了,”明斤也没打开看,只是把盒子放在脚边,“掌门回来了吗?”
“还没,”黄靖单手托腮摇摇头,掌门他们还留在那干什麽呢?”
“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啥事啊?”看明斤显然心中有事,黄靖也不免坐直听她说话。
“我闯祸了。”
“你是说打坏了一座山?那也是祟鬼干的。别的,不是已经因为轻率冒失罚过你了吗?”
“不是这个,”明斤咬了咬牙开口道,“我好像害死人了。”
“那也是算在那祟鬼头上。”黄靖直言。
“你先听我说,”明斤在黄靖面前挥了挥手,让她稍微认真一点,“这事情有点复杂。”
于是黄靖安安静静听明斤把事情絮叨完了,在长长的一声“嗯”之後,她开口道:“你能确定,你扯下来的那根草就是你们要找的精怪原身吗?”
明斤无奈:“我感觉是。”
“那另外两个精怪呢?”黄靖思索道,“把那根草给他们看看呗。”
“不知道。我从洞里出来之後就被举霞的修士围住了,脑子晕晕乎乎看着他们封锁四周的时候,掌门和师哥就来了,我被就带回来了反省了,没机会去找她们,”明斤摇了摇头,“而且,我当时心里害怕,把那根草拿去给元北看。他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麽,以为就是一根落到我头上的杂草。我问他时,他说手一松,草就没了。”
“你不必想太多了,也不会有人要你去认罪。至于那根草,不是精怪的原身最好,是了,责任也是那个祟鬼的,谁让它到处打洞呢。
“但是,就算那个祟鬼害的那根草丢了半条命,但是到底是我把它直接害死了啊。”
“无头案,”黄靖苦恼得咧着嘴说,“现在关键,你还是得去找到另外两个精怪,确定她们要找的朋友是死是活。出了这麽大事,而且还有一个精怪被打回原形没回去,她们也没来找你吗?”
“她们也找不过来吧,”明斤觉得奇怪,“咱们不是在结界里吗?”
“结界只能防的住祟鬼,更确切的是防住那一股鬼气,”黄靖从石头上站了起来,“精怪就算幻化成人影,本质也就是草木,哪有结界能防得住他们的。你心里若真放不下,等明儿出来,得了空去找她们问个明白。别自己在这里瞎琢磨。我先走了,地里还有事呢,明早再来。赶紧吃饭吧,天还冷,饭放一会儿就凉了。”
现在天黑的早,坐在蒲团上吃完饭天色就全暗下来了。明斤点了一支蜡烛继续干活,等到打起哈欠丶脑袋发沉之後就从柜子里面拉出来一床被子,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次日醒来,天色还暗着,但是天边已经有一条鱼肚白。因为昨日又累又怕,昨夜一觉无梦,醒来觉得神清气爽。而且昨天躺下时背後还隐隐作痛,如今各色疼痛一概全无,这让明斤觉得昨日的事仿佛没发生过一般。
收好被褥之後,她活动活动身子接着干活。昨天已经把灵牌都擦完了,等到黄靖再来送饭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一大半,地已经擦了一半。
“怎麽看起来这麽疲惫?”
“晚上带着笔杆和砚台在田里抓老鼠,弄到半夜才睡,”黄靖晕乎乎的说,“今早又不知道什麽事,师父传信把我叫起来,只让我赶快吃饭然後去找她。”
“昨天听济师父语气,感觉还好啊。”
听到黄靖这麽说,明斤赶快扒拉几口粥,顺带着一个热腾腾的野菜包子下肚。
“师父也没明说,听语气挺急的,”说话时又带着一个哈欠出来,黄靖随手抹了抹眼睛,“我吃饭的时候遇到世和了,他也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而且今早没帮掌门带饭回去,许是还没回来。”
“没回来?”明斤嘴里含着包子皮嘟囔,“我该不会真惹出大麻烦了吧?”
“现在也还没人送信回来,最多也就是麻烦,而不是严峻,”说话时明斤已经把饭吃完,两个人轻手轻脚赶快把盒子收拾好,“别想太多了,罚你洒扫祠堂你就先安心扫屋子,别一心二用,顾此失彼的。”
黄靖走後,一个上午祠堂都没人来。明斤在祠堂和後院间来回打水,也没见有人从附近路过。她想着自己平日也忙得很,无要紧事也不到这来,于是反而沉浸在洒扫中。
一直到中午,擦完地後停不下来的明斤正接着擦拭桌椅板凳门窗,忽然听到有人敲窗。她顺着声音找过去,发现在休息的小屋子窗外,庞冥一手敲窗,一手拎着饭盒子。
“怎麽样了?”明斤伸手接过饭盒,但是没心思吃,只想知道後面发生了什麽?
“掌门还在那,沈师兄来和我换班,我刚吃了饭过来的。你先吃饭,我慢慢说,”庞冥手撑着窗户,“掌门带着我,和举霞的修士们调查了那个法阵。法阵威力极强,我们不得不小心,但调查後发现留下来的痕迹极少。一开始以为是争斗时把痕迹都抹去了,但连法术痕迹都没留下来,几位长老反而担心,认为这是一个修为极高的祟鬼随手画出来的玩意。掌门让我跟着去翻往昔记录,翻了一晚上,还是没找到有能力和修为相似的祟鬼。现在大家心里多少惶惶不知所措。”
“接下来怎麽办?长老们有说什麽吗?”明斤着急问。
“举霞的修士把那附近围起来,对外说是山上常有巨石滚落,不安全,”庞冥道,“现在正好在换班调查,希望能多有些发现。不过我自己有个猜测。”
“什麽?”
“我觉得那不是一个单独的法阵,像是一套法阵中的一环,”庞冥谨慎道,“我翻书时注意到,曾有祟鬼用许多小法阵围成一个大阵法,在其中肆意妄为,後来是因为一行外出修行的举霞修士无知间闯进去,才破了阵法。我觉得现在留下来的痕迹和之前那个案子有一两点相似,但不知道是不是我读了卷宗,生搬硬套,所以也没敢和长老们开口。”
“你当时该告诉掌门,毕竟现在毫无线索,还有一个怪物般的祟鬼还隐藏在大夥身边,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不止是我,围在附近讨论的修士都有自己的看法,”庞冥在脑海中回忆了一番明斤离开之後的场面,“不过我和掌门说了想继续调查此事,掌门许我可以拿着空云山的灵牌在那附近常呆,而且可以调看举霞的相关卷宗。若是再有多些线索,我就和掌门继续提这件事。”
说话间明斤的饭已经落了半碗。她准备赶快吃完,于是视线落在了盘子里的一颗花生上,想起来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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