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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两下的金属碰撞头顶,重重两下的金属碰撞头顶,冰冷的枪口紧贴头皮,压得严熵临颅骨生疼,呼吸都为之一窒。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姜翊宸那张扭曲疯狂的脸瞬间闪过脑海,同样的屈辱,同样的命悬一线。
他咬紧牙关,脸颊被粗糙的桌面硌得生疼,视线被迫聚焦在眼前餐盘里那块烤得焦黑的、散发着诡异香气的肉块上。
严霜俯视着他,脸上那疯狂的笑容未曾褪去,反而因为他的挣扎而更显兴奋,手中的枪口慢悠悠地从严熵临的后脑滑到他的太阳穴,冰凉的触感激起一阵战栗。
眼前的谈渊紧抿着唇,脸色铁青。
他无暇顾及眼前严熵临和严霜发生的这一切,从死死看着被按在桌上的严熵临,眼前的视线变得逐渐迷糊,不是那种喝醉酒宿醉的感觉,而是手脚软软无力。
对于异形来说,这不是一个好的征兆。
突然——
田坪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摇晃起来。
从头顶视线艰难的可以看到两人异样,严熵临再也无法忍受,他猛地起身反抗,肘击了严霜后飞快夺回控制权,把枪口对准了她。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严熵临面目变得狰狞。
曾经他一退再退,给足了严霜情面,如今严霜触及他的底线,再退步显得他有些太过于宽容了。
“彼此之间都别装了,你怎么想的,我怎么可能不在饭里做手脚,包括你放跑出去的人,我有注意到你们少了一人,那你有没有注意到我们也少了人?”严霜被严熵临威胁,她赌严熵临不敢开枪。
“我如果死在这里,他们都得死。”
严熵临控制着严霜,但她丝毫不慌,放眼望去这里全是她的人。
环顾一周,陈傛正坐在桌上悠闲自得地喝着酒,仿佛现在发生的事情对他而言毫无关系。
篝火的声音噼里啪啦,火焰燃烧着木头。
谈渊和田坪已经几乎完全失去意识,要单打独斗十几个人,这放着严熵临心里也有些没底。
严熵临也喝了点酒,这会人正和迷糊的意识斗争。
千算万算他没算到严霜会暴露的这么快,以为起码还得周旋一段日子。
无奈之下他只能放下武器撒手,严熵临把枪搁在桌上,他半举起双手让对方夺去主导权。
“把人带走。”严霜下令道。
严熵临被两个壮汉死死架住,双臂反剪在身后,几乎动弹不得。
眼睁睁看着谈渊和田坪在地上被拖拽着,像两袋沉重的货物,脚尖在布满灰烬的地面上划出凌乱的痕迹,直直被拖向那扇通往未知黑暗的牧场大门。
谈渊似乎还有一丝模糊的意识,头无力地垂着,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声音,田坪比较糟糕彻底瘫软,异常带来的痛苦让他连眼皮都睁不开,只能束手无策。
严熵临眼神至始至终停留在谈渊那边,生怕漏看一秒就会出事。
“真是聪明一时糊涂一世,你完全可以心狠手辣的杀了我,偏偏为了个男人,主动放下武器?”严霜扯着嗓子,语气抑扬顿挫地嘲笑着严熵临。
她和陈傛交换眼神,试图让陈傛能理解她耻笑的这份情绪,陈傛没给回应只是依旧淡然坐在观众席上,看着前方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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