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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打定,仿佛已在床上颠鸾倒凤,西装男神清气爽地端起酒杯抬了下手,吩咐小弟喊主角登台唱戏,忽然间又闯进来一人!
兰姨慢一步得到消息,姗姗来迟救场,喊着“大佬”路过了祝青,死命地剜他一眼,然后直奔着正中央坐着的那人去。
主场立刻交换,包厢里一时只有轻言慢语和点了无人唱的歌声从昂贵的音响中传出。
上头两人亲亲密密地说着话,周琅心急如焚还在抵抗,唯独祝青失了眼神焦距,被歌声钻了耳。
“害怕连累你一生日月憾无缺
只差跟你曾遇过
给过你太多波折
宁愿没拥抱
共你可到老”
兰姨整具柔软的身体都扑进上首人的怀里,男人一手肆意揉她胸口阮肉,听她附在耳边说话,听着听着眉头越皱越深,最后手也从衣领中抽了出来。
“尧三又如何?我在这里混的时候他还在没出生,难道我会怕他一个青头仔?”
这话听着吓人,但语调已经降了不少。
兰姨葱白玉指跟着抚上他胸口,勉力降低大佬火气,又开始劝。
劝了又有半晌功夫,终于哄得西装男脸色好转。
“尧三的人我可以不动,但这个今天怎么也要留下,他有胆子动脚,我没理由放过他!”
一转头风口又刮至周琅身上,祝青可放,但怎么说周琅踢他的事也不能善了。
兰姨还想再而三地用功,祝青却主动走上前,丢下吉他哐啷一声砸到桌面,然后拎起了桌上最满的一瓶洋酒。
共事许久,兰姨瞬间知道他这是要代周琅赔罪,赶紧招呼门外的去叫人救场。
祝青低着头银色额发遮眼,细长的手指沉默地翻动,很快取出五个子弹杯一字排开。他拎起酒瓶把杯子倒满后,拿出了一个小巧的喷火枪,对着举起的杯口点燃,蓝色火焰霎时从橙黄的酒液上方烧了起来。
桌面被火光映亮,倒映出他波澜不惊的瞳孔。
冰火两重天中,火焰持续肆虐,祝青却抽出一根烟叼在了唇间,他歪头凑近火焰点烟,酸奶爆珠的味道随后充盈了鼻舌,是此刻最好的安神香。
周琅费力地昂起头,见他又从盘中拎出六个大几圈的玻璃杯,再启开另外几瓶酒,哗啦啦各倒至大半。
调酒表演到下半段,祝青一边吸烟,一边将子弹杯分别架到了大杯子间隙,他人站的地方已然是烟雾缭绕,男生眉眼模糊不可窥,然而姿态悠然闲散,一眼楚楚动人。
等摆好最后一只,祝青取下了脖子上挂着的吉他拨片,轻而有力地对着最外侧的杯子一弹,瞬间,正烧得恣意的陆离焰火一个个跳进了酒里,连续扑通几声像深水炸弹一般,于杯底熄灭后,酒液中缓缓晕开了火烧云般的浅黄。
赏心悦目的表演,但饮酒的人却要遭罪了。
祝青抬手掐掉了烟,在桌上溢出的酒里将其捻灭——烟头短暂地爆出一缕火星,转瞬即逝。
他吐出最后一口烟雾,按着顺序端起了酒杯,然后一杯接一杯,一饮而尽。
漏下的酒水沿着祝青伶仃的咽喉滑进了衣领,很快弄湿了衬衫下摆。周琅在旁边快急疯了,死命地发出嘶吼要祝青不要再喝下去,可那人甘之如饴地举杯、张嘴、吞咽,那么瘦的身体,那么薄的衣衫,周琅眼见着他锋利的下颌一次次抬起——
包间的歌已经自动播放至下一首,轻快的女声在唱“还是你不知恋到傻痴痴没法解读”。
他承受着漫长的时间对身心的残酷绞刑,眼尾逐渐涨红。
……
不过片刻,祝青已将那六杯酒全数灌下。
喝完以后,他握住最后一只将杯口倒悬,同西装佬浅浅鞠半躬,哑声道:“赔个不是。”
这一番操作真叫悦目娱心,认错态度也恭敬。
西装佬看在尧三同兰姨面上,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他们两个。兰姨之前叫的人也刚好来到,一排靓仔鱼贯而入,把祝青挤到了后头,门第三次打开,他们二人终于侥幸逃脱。
周琅抱起祝青马不停蹄地奔到演出后台,简陋到狭窄的空间里,空余凳子只有一张,他们路过几人,都浑不在意地掀起眼皮又落下去。
兰桂坊这地界,喝死或者在床上被玩死的都不在少数,谁会对一个醉汉稀奇。
周琅把唯一的凳子让给他坐,可祝青醉成烂泥根本坐不直,刚靠下就要倒,他半跪在地上撑住人,祝青就软绵绵地歪倒在他的肩头。
过几分钟演出人员上场,后台一时空了下来,不多会儿,一墙之隔响起了乐声。
周琅眼睛通红地按揉他太阳穴,病急乱投医:“祝青……你头晕吗?我们要不要去医院?”
一次性喝下那么多酒,不是酒精中毒都算走狗屎运了。
祝青却只是抵在他肩窝,人在凳子上转过半个身,喃喃道:“……今天怎么喷香水?这个味道不适合你。”
周琅一听,眼泪刷刷地就流下来了。
他就着泪水蹭掉嘴角的血,语无伦次到只会说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你没有对不起谁。”祝青低声笑,被残存的酒液呛到鼻喉,又小幅度地咳嗽起来。
他脖子上的青筋顶破薄红的皮肤,血管跟着脆弱地跳动。
周琅心尖抽筋般,疼得快化成了废墟,仿佛有人拎着打桩机在他心口四处打洞,又埋下万吨炸药按动开关,要他今夜为意中人心痛而死。
“是我害你这样……祝青。”
少年的肌肉克制地绷紧了,浅薄的抽噎声由骨骼传导而来,在耳蜗深处朦朦胧胧地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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