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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肖儿做错了事,你要怎么做我都不怪你。但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对我,这么对我们?痛苦难道会让你比较好受吗?”
他不留余地地指出问题,仿佛握住了祝青手里仅剩的刀把,逼得对方再深一点,直到彼此赤衤果相对,再无遮挡。
“……那是因为,没有痛苦,就没有我。”
祝青脱了力瘫坐在椅子上,虚化的视线无法聚焦,只一味摇着头:“你根本不懂。”
痛苦是他最精彩的部分,没有痛苦,祝青就不再是祝青。
“你难道想当这一切不存在吗?”他轻声发问,疲累不已,“……周琅,我以前的人生就是千疮百孔的,我做不到像你一样,谈恋爱只满足自己,你就是太年轻了,才会把一时冲动当作爱情。”
“可是十八岁不冲动,什么时候冲动?”周琅喊,“我就是喜欢你!我爱你!难道这也有错吗?”
这句诘问振聋发聩,点燃引线般炸出了祝青那丝残留的后悔——这一刻,他多想推翻之前的谎言,和周琅解释那些来龙去脉,但转念又想:还是算了吧,祝青,算了……你的人生都这么算了,哪还有资格和周琅解释。
说到底,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喜欢不过是荷尔蒙缺失,周琅需要的不是他,是多巴胺、血清素,不是拥抱、亲吻、做爱。能治愈人的是生物体本能,不是爱情。
周琅见他不说话,以为挽留有望,再三凑近牵住了他的手,用力地把祝青揉进了怀里。
“我不怪你了,我不怪你还不行吗?祝青,你要报复就报复,只是别和我分开。”
祝青陷在他的身体里,新蓄的眼泪瞬间就滑到了脖子。
又来了,他险些要嚎啕大哭了,怎么又来了一个说不怪他的人?kev,周琅,他明明伤害了他们最亲近的人,为什么还是可以轻易地被原谅?
这不合理啊,他们有一个算一个,应该给他一巴掌,再极尽恶毒地唾骂他,这样他才能心安啊。
他奋力地把周琅往外推着,咬紧牙关道:“我不需要你的原谅,你们谁的原谅和同情我都不需要!我只需要你们接受现有的一切。”
——就像曾经他接受发生的一切一样。
这个世界不会因为他多坏一分就多一个无辜的人,也不会因为他善良一次就多一个好人。
祝青原本不坏,也被逼着坏。
既已如此,便当如此。
周琅一听,端出来的厉色全退了,眨眼间又变回了那个对着祝青万般妥协的少年。
他从腰后拽住祝青的手,逼对方继续抱住他,匆忙间眼泪鼻涕一齐往下掉:“对不起祝青,是我的错,是我刚才语气太凶了,你不要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求你了,祝青,你别不要我……就让我继续喜欢你行吗?你别丢下我……”
爱要怎样才会停止呢?几句争吵?微不足道的误会?根深蒂固的隔阂?
都不会啊,这些都不会。
周琅对祝青的爱,从不会因为心碎就停止,他的爱是一条坚韧的通云梯,一节一节连起来,能挂到看不见的远端,风雨、雷电、彩虹,都只能穿过它,装饰它。
他踩着这梯子,一步一步走进了祝青心里,然后才自断退路,选择永远再不回到没有祝青的人间。
可他还没到呢,要是现在扔下去,岂不是要粉身碎骨吗?
祝青也舍不得他,可是能怎么办呢?
周琅是他做的一个关于夏天的梦,到头来也只能是梦。
只有梦,才会舍得在如此短暂的的二十天里送给他一场炽热的爱与放弃,从开始到结束,如同经历了一次美好的夏令营——他和kev说,夏令营总有结束的一天,周琅会走出来的。
他也会。
既决定手持火把,烧掉腐肉和恶疮,就免不得要葬身火海,以身献祭。
那做一个局外人,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于是祝青沉默了,就这样任周琅挨紧,听少年源源不断的哭声,听得心都裂成了一张一张的碎纸,像那团被他放进口袋的签文一样,可能一辈子都粘不回去了。
他睁大了眼睛拼命克制,但眼泪还是连续不断地往下掉……磅礴的悲伤快把他搅碎了,祝青下意识伸出了手,慢慢地去揉周琅的耳朵,摸他的头发,抚他高挺的眉骨,等到把他俊朗的五官一个个摸遍了,才捧着对方的脸说:“周琅,你亲我一下,好吗?”
周郎依言亲了他一下,尝到满嘴酸涩。
祝青又说:“你再亲一下,亲重一点。”
周郎依言又亲得重了一点。
两个吻相继落在额头和脸颊,到了第三次,祝青说:“能不能亲得深一点,你抱着我亲好不好?”
周琅却不敢再动,陡然生出这个吻结束他们也要完蛋了的念头,他竭力地瞪大双目,生怕一闭眼祝青就要再一次消失。
祝青等了许久,没有等到他的下一步动作,只能失望地松开手,说:“你不愿意的话,也好。”
周琅却猛地将他抓了回去,急道:“又是这样!你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
说着说着他又说不下去了,低头埋到祝青的肩窝抽噎,好半晌才接着道:“……我不听你的话,你也可以来亲我呀。我就站在这里,我也不会走。”
……不会走吗?
避无可避,祝青竟第二次动摇了。
直到此时,他才蓦然醒悟过来:也许这辈子再不会有一个人能像周琅这样爱他了,无限包容地爱他的所有,哪怕他两手鲜血,也依然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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