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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过来如此,大家都忘了,早在顾徵正式登上dal赛场前,顾徵其实是担任过指挥位的。在冬季赛,在他还是替补的时候,他曾在某场半决赛代替周斯年上场。所以说成名战吗,那一场才算顾徵的成名战。
顾徵的指挥和周斯年看似风马牛不相及,前者简短果断不容置疑,有时候你还没想明白为什么要走这步,顾徵就把位置预判好了。所以要跟上顾徵的节奏,要么实力非常突出,一眼能明白局势的,要么注意力高度集中,预判走位分析经济,判断敌人在哪里落脚。至于后者,则会和你讲明白,比如对方经济刚刚长了多,是杀了哪个野怪拿的,进而推出对方走位在哪,让你打得有底。
可如果认真分析两位选手的打法思路和指挥思路,你会发现他俩简直如出一辙。顾徵只是周斯年指挥的简洁版。想想也知道,顾徵是周斯年一手带出来,周斯年带过几个人?正儿八经就顾徵一个上心的。顾徵再不济,身上也多少会有周斯年的影儿在。
更遑论顾徵近两年成长得如此出类拔萃。
第三场etg意外顺利,顾徵的节奏带得堪比开飞机。不不不,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etg耳机里的指挥几乎没有停过!
这就很恐怖了,一般队内主c或者指挥死了,队伍的节奏都会乱。然而etg完全没有这种状况出现,即便顾徵被对面针对杀了,周斯年会立即接上顾徵的节奏接着指挥,天衣无缝。
音沉对此感悟最深,算反应迟钝吗?好几次他跟着指挥打到半道,猛地发觉耳机的声音不知何时从顾徵换成了周斯年。换的时候他竟然完全没有意识到!
这就是你们大佬的默契吗?
etg双c指挥,二十分钟不到对局结束。梦花音脸上的笑容都轻松了,就差就地来一首肖邦的a小调圆舞曲了。三人乐呵地往台下走,从训练赛憋到赛场的那股郁闷气也散了。这局etg可谓一路顺风到最后,梦花音几人只觉人生都明媚了,一整个神清气爽。
周斯年慢他们一步离席,他坐得实在太久了,腰间刺痛从腰椎一路蹿上脑门,耳朵有轻微的耳鸣,他忽然听不清声音,脑瓜子跟着翁翁作响。
他走得很慢,怪异的呕吐感哽在喉咙,他觉得眼前有点黑,看不太清路。
知道顾徵在身后护着,周斯年走到后台门口时,伸手扶住门边,想要喊顾徵的名字。但好像,没喊出声?
膝盖忽然发软,周斯年重心不稳,直直往前摔了下去。
“实在不行换葡萄上吧。”
周斯年听到有人说,白花花的灯光刺眼,周斯年用胳膊挡住眼睛。
一群人见他醒了一窝蜂围过来,队医更是忙得脚不沾地,不带商量的,利落地把周斯年翻个面,衣服一撩给他敷药。
周斯年:……
周围一堆叽叽喳喳的,下台时笑容满面的几人眼下脸愁得跟苦瓜一样。周斯年有气无力道:“苦着张脸干嘛?奔丧呢?”
休息时间不多,刘庆和silver面色凝重和他商量道:“要不换葡萄上吧,你歇会。”
腰部热源缓解着肌肉痛感,周斯年没好气道:“别犯傻行不行。”
葡萄才调上来几天,一没和etg磨合过,二打法风格还没稳定下来,上场干什么?送死吗?
刘庆还要说两句,实在不行换二队的成员上啊,etg不见得会输。况且etg现在的积分排在第一……
周斯年没答应,既然etg会赢,那他上场赢的几率总比葡萄或者二队成员大吧,哪怕他现在有点弱鸡。
见说不过,刘庆便问他:“你要打封闭吗?”
“暂时不用。”周斯年闷声道。
如果刚开始那会这个状态周斯年就打了,现在都到尾声了,除非ucg后面翻了一局,不然都没必要。
周斯年这么想,也这么说了。潜意识里周斯年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场面明明吵得乱成一锅粥,他却觉得有点太平静了。
他忽然想起自己刚晕倒时。
得亏顾徵从身后一把把他捞了起来,不然这会脑袋得起个包……
反应过来后他猛地意识到自己醒来后一直没见顾徵,顾徵一直没吭声,别吓到了吧。
周斯年忙撩起眼皮找人,这才发现顾徵坐在对面的沙发,远离人群一直看着他。
脚步声关切声一切吵闹的声音忽然就变小了,像隔着薄薄的一层水膜环绕在四周,闷闷的。
顾徵好像真的被吓到了?周斯年这会移不过去,他趴在简易床上,朝顾徵笑了笑。用嘴型朝顾徵说了四个字:没事,别怕。
周斯年系了个护腰,上场时etg在过道遇到了ucg,碍于礼貌两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打了招呼。
和顾徵擦肩而过的瞬间,小九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如果顾徵前面几把是铺垫,让etg输了不至于被骂得太惨,或者不让自己被骂得太惨,那么从现在开始的每一局,顾徵就要开始放水了。
bp阶段,ucg五个ban位都给了顾徵的打野,像是一种提醒,或是警告。
观众席瞪大了眼,这是什么迷惑操作?
解说甲露出同款疑惑震惊脸:“ucg这把的bp竟然一个都没留给射手?打野连上五ban!哇!按照之前比赛的状况,但凡和etg对上的,tide的打野和今宵的射手ban位都是二三开的啊!而且照之前几大场的比赛趋势,周斯年几乎包揽了所有的vp,再怎么说ban位上都应该有射手存在才对,ucg这是……难不成他们想出了什么新招式?还是说顾徵前面两局拿了vp让ucg有所忌惮?”
不等解说和观众缓过劲,更迷的事情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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