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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房间睡。”江远廷将自己的手穿过她后颈,试图扶她起来。
“嗯……不要……”颜浠月扭捏得动了动,推开他,迷迷糊糊地喃喃发声,“只有上铺,我不要睡上铺。”说完,把抱枕在怀里抱高了些,继续睡过去了。
上铺?
江远廷站起身,这一刻似乎才明白颜浠月为什么一直强打着精神不肯睡觉的原因。
那年,颜浠月13岁刚到英国,寄宿在学校,第一次睡上铺,起先还兴奋来着,可是后半夜夜起,人直接一个踏空,摔了下去。
好在抢救及时,性命无忧,可摔碎了膝盖骨,坐了好几个月的轮椅才好起来。
那之前,他对颜浠月一个人去留学一直持着反对意见,毕竟她还那么小,才13岁,可小丫头一意孤行,她父母也放任她。
而他自己那时候也要去美国留学,事情一多就疏忽了。
直到第二年,他暑假回来才得知这件事,大为震惊。可见到颜浠月的时候,她蹦蹦跳跳得没事人一个,他才没话说了。
现在,听到她梦呓般的真相,不知怎么勾动了他心里的歉疚。
这份歉疚说不清道不明,有自己当时反对的不够坚持,有自己漠视未理的疏忽,还有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就教人心疼的过意不去。
他走出客厅,拉开大门走到户外,划开手机给陈学彬打电话。
第七捕
电话一通,“是谁把嘉宾的床设置成上下铺的?”江远廷冷着声音,问,“廷娱没钱了吗?我要你们在这上面省钱了吗?”
“出什么事了?”陈学彬睡梦里惊醒过来,听出是老板的声音,差点以为出了大事,因为他从来没在这么深更半夜的时候接到过江远廷的电话。
江远廷抬眸,往头顶的天穹看去。
夜风干燥,温凉,他胸口起伏,情绪有点大,可气谁呢?
不应该是自己吗?
嘉宾的寝室说大也不大,为了全视角展现大家的生活状态,把床铺设置成上下铺安排在一起,也是为了镜头紧凑,场务的出发点没错。
是他自己急了心。
沉思片刻,江远廷对着手机道:“明天,让人买张单人床,要实木的,床垫要软硬适中的,睡得舒服的。”
“这样一张床要不少钱,经费里可没这一项。”陈学彬听明白了原委,松下一口气,转而又捏起自己老导演的架子,和年轻老板谋起虎皮,“而且,为一个人搞特殊,于节目不合适。”
“行,我私人赞助,可以吧?”
江远廷公事上一向民主开放,不独断专行,两人平时又是说笑惯了的,磨皮磨了好一会,才把事情谈妥,挂了电话。
回到客厅,江远廷把吸顶灯关了,把自己床上的薄被拿来,给颜浠月盖上,又轻轻抱起她的头,给她塞了个枕头。
颜浠月许是太累了,睡得雷打不动,毫无知觉。
旁边的落地灯暖色淡黄的铺泻下来,镀在女孩的脸上,像浮了层滤镜。
小巧的脸蛋上,鼻梁微挺,逸着清清浅浅的呼吸,往下,柔软樱色的嘴唇如花含露,往上,一对弯眉又细又长,像四月里刚吐新的柳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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